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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七月将末,外舶来宋已至高峰,泉州各处码头都能看到堆积如山的物货,穿着不同服饰的各国商人川流不息,市舶司的官员昼夜不停地封存,但还是无法应付陆续入港的大量商舶。
据闻,市舶司排期抽解的商舶已至三个月后,大批的蕃商驻留泉州城。原本宋蕃不杂居,但因为蕃商数量委实太多,城中村已是人满为患,加之有沈家偏院收留蕃商为开先例,为广开蕃商方便之门,不杂居的规定也便形同虚设。
在泉州城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不同肤色不同服饰的人。
七日前,来自真腊、爪哇、马八儿、安南等国的贡舶继续入港,南外宗携同市舶司特地举办一场盛大的夜宴,为前来大宋贸易的各路蕃商接风洗尘。
沈家做为泉州城大海商的代表受到邀请,虽然说沈家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但其在过往蕃商的心中,沈老太爷依然是德高望重的存在。沈家斥资建造的望海云楼,沈家偏院收容落难蕃商的高义,以及沈家私家船坞打造的商舶,都是海上贸易浓墨重彩的一笔。
沈家自沈老太爷缠绵病榻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出席过接风宴。
而今岁,杜且接了请帖,特地向东平王夫妇照会过,她会出席接风宴。
而与她一同出现的,自然还有弃之。
一早,杜且拿了一身新制的衣裳去偏院。弃之正对着一大碗药汤发愁,看见杜且过来,他慌忙转身把药挡住。
这已经是第五天,杜且每天都会来看着他把药喝完。按她的话说,看大夫是她给的诊金,药也是她垫的钱,她要确保物尽其用。
“别藏了,满屋子都是药味,我又没有五感尽失。”杜且把衣裳递给他,“喝完药把衣裳换了,南外宗和市舶司的接风宴,你应该也收到邀请。”
弃之点头,指尖传来布料细腻的质感,他莞尔一笑,“这衣裳不是小可能穿的。”
“有何不可?”杜且不以为然,“满城的商户皆是绫罗绸缎,穿金戴银,也不见有谁质疑过。便是我,不也是如此。”
“娘子,过几日,我想回牙号住。”弃之犹豫了数日,还是决定搬离此地,“但是娘子如有需要,小可一定会出现,风雨无阻。”
杜且却不同意,“顾衍若是再对你下手,你一个人住到牙号,我不放心。且不说,你一人没有照应,若是小满和苏比也同你一起去了,那就更不行了。他们俩还是半大的孩子,遇到危险,顾此失彼,自顾不暇。”
“可我不能一直住在沈家。”弃之说。
“我也不会一直住在沈家。”杜且轻抬下颌,指向他身后被挡住的药汤,“等我还清债务,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弃之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确定自己没有耳背,她说的是“一起离开”。
“我想,到时你已经有足够的力量与顾衍抗衡,而我也该离开这里,无法再借用沈家这个避风港为自己谋取私利。希望到那时,我们都足够强大。”杜且见他还是不喝药,手臂一伸,倾身上前,把药碗拿了起来。
杜若的香气由浅而浓,又由浓转淡。
暗香涌动。
心神微动。
“拿着!”杜且的语气说不上温柔。
弃之听话地接住药碗。
“喝!”依然是清清冷冷的口吻。
既然无处可逃……
弃之苦着脸,把那碗药汤没有停歇地灌进肚子里。
没有错,是用灌的,这样才能让味蕾感觉不到药的苦味。
可似乎作用并不是很大,他已经喝了大半个月的药,每天除了苦,便是更苦,全然没有不苦的时候。
岂料,碗底还剩了一大口。
杜且蹙眉,抬眸看着他,“这是要养鱼吗?”
弃之很想说求放过,可他深深地知道,这些在杜且面前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再次把碗送到嘴边,抱着必死的决心。
这次,真的全喝光了。
弃之把药碗倒扣在案上,苦着脸说:“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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