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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屿琛眸色渐深,他感受着与怀下女人肌肤相贴的触感,凸起的性感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男人眸色危险,他唇角荡漾着一丝清冷的弧度,声线低哑磁性。
“看来,需要拿防狼工具的人,应该是我。”
宁恣欢被耳边惑人又性感的嗓音勾的浑身酥软,她眼眸迷离,勾人的紧,笑容妩媚肆意,声音妖娆且甜腻。
“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我今晚的猎物。”
话音落下后,宁恣欢再也难以忍受体内的折磨,她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过去。
可霍屿琛却偏开头,女人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侧脸上。
旋即,宁恣欢的下巴再次被他捏住。
霍屿琛目光带着探究。
“被下了药?”
宁恣欢因不满而皱起漂亮的眉眼,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地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暧昧又刺眼。
宁恣欢甜腻娇弱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情蛊。”
霍屿琛眼眸微眯:“情蛊?能被人下了这东西,看来对方挺恨你。”
毕竟能下蛊的人,极少。
宁恣欢意识已经模糊,可她却很清晰的听到了霍屿琛的这句话。
是啊,给她下这种蛊的人能不恨她么。
毕竟在她刚出生不久就被下了蛊,直到十八岁时这情蛊就开始作,每个月里会不定时地折磨她三次。
这种痛苦,饶是她,都难以承受。
可她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有多大的仇恨,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这种东西。
这跟诅咒没有区别。
此时,宁恣欢思绪混乱,她呼吸喘的厉害,浑身更是躁动极了。
她咬了咬唇,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喘着气说了句:“是个男人,就帮我……”
霍屿琛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眼眸幽暗的可怕。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恣欢难受地低头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上一口,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迹,她声音迷糊:“那我也得有命在,才能后悔啊。”
情蛊一旦作,两个小时内不打控制剂,那她必死无疑。
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打控制剂,只能用这个她一直以来,宁愿忍着情蛊的折磨也不愿意被那些男人碰的办法。
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
男人眼眸幽深极了。
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
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
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话落,宁恣欢身上的衣物彻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柔软滚烫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宁恣欢只觉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个人被男人独特的男性气息尽数包围,被他主导着沦陷在这场情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清晨时柔软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霍屿琛幽沉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随即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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