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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赵思桃呢?”
“监控拍到了,她就是单纯误打误撞成了最后一个看见周颜颜的人。”
“是吗?能有单纯?”
檀似月回到庄园直奔会议厅,路洲把水杯拿去楼下的实验室化验,林寒山把资料准备好,贺斯澜去厨房先是切了一大堆水果摆盘,又准备了咖啡、啤酒,看起来就是要熬大夜的。
资料一摞接着一摞地搬进会议厅,檀似月深吸一口气,着手翻开眼前的资料。
“我去联系钟局问当时接云言这一案的是哪组。”贺斯澜蹲在角落拨通电话。
“也就是说,至少有个人被当做养料喂给云言。”林寒山在纸上潦草勾了两笔。
给慑孤的养料必须是o岁以下的青年人,一年喂一次,哪里有合适的人呢?
答案不言而喻——大学。
“赵思桃的室友,叫柳洋,她的小姑姑柳洁年前考上云大,后来无故退学。”
“我们查了云大近十年退学的学生,目前锁定的范围是父母离异、孤身一人在外、性格偏内向、孤儿。”路洲在电子白板上写分析图。
“柳洁符合哪个?”檀似月在一堆资料里翻找。
“岁父母离异,跟着父亲,但是她爸很快再娶,继母带着一个女儿,然后又怀孕生了一个儿子。她一个人来这边读书,她家离云大几乎是呈对角线,我们联系过她以前的辅导员和同学,基本对柳洁没什么印象,从她室友那边知道的是她平时比较文静,很少参加聚会,在校期间勤工俭学,就没了。”
路洲闷了一口苦瓜汁提神,从堆积如山的资料里把柳洁的部分资料扒拉出来。
“等明天再去学校走一趟。”
虽然白天睡过觉了,但是生物钟作用下,还是忍不住犯困。
“我感觉不太妙,接这个任务的是组,组给的任务报告是已斩杀慑孤。”贺斯澜蹭一下站起来。
“组有什么问题吗?”檀似月不太理解。
“这个……组都是些孩子,最大的也才岁。”路洲摸着脑袋。
“岁应该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了,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最小的几岁?”檀似月话到嘴边拐了个弯。
林寒山食指弯曲,比了一个人们常用的“”。
“嘶,为什么不把他们并入其他组,阑珊也在你们组里啊。”檀似月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让一群孩子独立成组。
“e……也是没办法,那些孩子大部分是孤儿,又恰好触了异能,不能放在普通人家,官方也没有能去除异能的方法。一开始倒是有孩子被放进各个组里面,但是后来就出问题了。”贺斯澜不好作评判,只把事实完整叙述出来。
“有些孩子其实不算很好,能在组的都是能勉强守住法律底线的。”话到此处,点到为止。
“我们每年都要陪阑珊做一次心理评估。”林寒山直接给出了结局,檀似月理解了。
“所以你们是有其他的顾虑吗?你们觉得组的成员可能会放过云言?”
林寒山点头,组的孩子都没有经历过家庭的温暖,假如他们被云言的母爱所感动没有下死手……
——
“南停东行。”肖原的声音从某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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