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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镇京碰到过几次张和、毛子他们,在一起喝了一些聊了许多,聊着聊着总能聊到你身上,他们听我和你不再联系了,大概是有些唏嘘吧。
我听他们说,有和你聚过几次,你变沉稳了,不像以前那么热血疯狂了,我就在想那样的你会是什么样?想来想去,想出来了,但应该依旧是风华正茂的,就是见不到。
对了,我有回去过一中,那时候正巧暑假,我给门卫拦住了,好在碰到了老张他带我进去了,他已经是高三数学组组长了,当时他说他马上就要升主任了,现在应该已经是了吧。
他带着我走了一圈学校,回到了高三一班,坐在了我曾经的位置,老张在我旁边看着窗外的操场感慨。
他说:“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都长大了呀。”
他说:“邢知周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编了个你忙的谎话,或许也不算谎话吧。
老张本来就喜欢谈论过去的事情,年纪大了就更喜欢说些以前的事了,说的都是我和你,尤其是你,让他印象深刻。
他说,我就在一边笑,他转而就说:“方时,你倒是变得开朗多了。”
离开学校,回邢家村,在树下面发呆,想到以前和你挂红丝带祈福,日子过的真的很快啊,闭上眼睛感觉就在眼前一样。
不知道你许了什么愿,反正我看向你的时候,你闭着眼睛嘴角笑着,像是在想很幸福的事情。
纸不够了,说些重要的吧,我把老家的钥匙留给你,家里有些你留着的东西,你没来及拿,我就一直给你存着,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还想写些什么,但我和你只有回忆,没有未来,可回忆太过沉重,心承受不住去想的重量。
如果下辈子还有机会,我还想和你相遇,一定不是以现在的模样。
所以就算了吧,就写到这吧。
邢知周,这些年来谢谢你,还有,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永远。
祝平安安乐,健康顺意。
方时留。
……
整篇信字迹工整,除了后面有一句话有深深的涂痕外。
邢知周定定的看着那句「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是我」后面被涂黑了,用黑色中性笔反反复复涂了很多次,直到盖住了原本写的字。
方时是个很有条理很仔细的人,文章几乎很少出错别字,就算是错别字,应该也不至于要涂抹的这么深……
邢知周潜意识觉得,或许本身方时要写的不是这句话,那会是哪句话?
他幻想会不会是他所希望的那句便赶忙举起信对着阳光,可这样的日光却让他觉得全身发冷,看不清,他怎么也看不清黑色涂痕下的字究竟是什么。
他永远也不会知晓方时真正想留下来的会是什么话。
永远不会。
眼睛几乎都要盯花了,邢知周终于无力的垂下肩膀,第一次他有些讨厌方时了,为什么要给他留遗憾?为什么?
方时这人,真的很没道德,很讨厌。
不过,应该也不可能是那句话,怎么可能是那句话呢?
就算是那句话,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邢知周就哭了,边哭边笑像极了个傻子,他将信收好,低头看着静静躺在手心的钥匙。
没办法啊,就算心里说一万遍讨厌他,那一万遍也都是假的。
他不禁去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离开方时,会不会就不是这种局面?
可这么假设,没有任何意义。
邢知周叹了口气,起身的时候起了一股风,樟树枝丫被吹得飒飒响动,有几片树叶飘落,明明是常青树,落的树叶也是绿的,这一瞬间却让明媚的秋日变得萧瑟无比。
他走到方时家门口,马路对面他父母无意之中看到了他,邢越正想喊他,周兰握住了邢越的手腕,冲他摇了摇头。
邢越:“……”
乡下很多人家的大门都换过了,木门换成高级一点的双开铸铝门或者合金门,只有邢知周家还是那种涂漆的老式木头门。
邢知周将锁插进锁孔,“啪嗒”一声响起的同时心脏也猛地跟着跳动了一下,推门进去,所有一切恍如昨日。
他很熟练地去到二楼靠马路的方时的房间,推开门,一眼能看到玻璃窗,窗户正对着马路对面自己的卧室。
靠窗的书桌、椅子,书桌左边是张单人床,右边是柜子,所有一切都被床单遮盖,在阳光照射下,能隐隐看到灰尘跳跃。
邢知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眼睛跟着就生理性的湿了。
他走进去,小心将书桌上的床单扯开,灰尘狂舞起来,邢知周连打了好几声喷嚏,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有些适应下来。
书桌一角有喜羊羊的台灯,邢知周记得当初自己还笑话过方时,方时冷着面孔,一整天没理自己。
方时是个会记仇,更会阴阳怪气的,接下来是理自己了,但话里总是夹枪带棒的。
邢知周摸了摸喜羊羊台灯的脸,过去种种皆为涂蜜利刃,他虽然笑着,心却也是痛的。
桌上还有一些书,大多都是大学时候的资料,还有一些刊物小说等等,这些书刊被分类整理,收拾得整整齐齐。
邢知周拉开左边抽屉,好嘛,这里才是他的旧物基地。
一堆漫画杂志上面是一个p3和一个收音头戴式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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