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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也是一个雷厉风行,说到做到,找好了地儿,他开始搬他炼丹的地儿了。
肖月寒还没有想好怎样找到华贵妃的丹丸。
也没有想好怎样找到她的炼丹的地儿。
他们就开始惊慌失措,手忙脚乱起来。
但是这个搬家,动作是很大的。
这炼丹地儿光是守卫就有近千人,那是把这个炼丹的地方,给保护得如铁桶一般,严丝合缝。
连一只鸟儿想飞进去,都很困难。
就更没有外人,可以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进去一探究竟。
还有那众多的炼丹设备,只是那煤炭,当初就是正大光明的往里运,运了三个月之久。
现在可是不敢正大光明的做这些事儿了,悄悄地,那得用多长时间呢?
但是五皇子也顾不了这么多,反正得搬。
一声令下,于是千把人开始了行动。
五皇子又调了近千人层层守卫。
而在外围百姓只看到,此处有兵守着,但是守着干嘛?不知道,是看不到。
子桑雨也不回王府,成天一下朝就来守着他的媳妇儿。
这天宁公子进宫来找他,他正腻着肖月寒要亲亲。
听到敲门声,有点奇怪,因为这宫里,基本没人找他。
有事找他,也会在上朝间隙。
此时,他整理一下衣冠,开门出来,一看是宁公子。
问他:“找到这儿来了,有事吗?不会是找我对弈吧。”
宁公子进门后,又回头关上门。
肖月寒见此说道:“你们玩吧,我出去了。”
宁公子看着她说道:“嘿王妃还就不要出去,这事儿王妃也得听听。”
“那么神秘吗?”子桑雨眼底的疑虑在加重。
宁公子接过肖月寒给他的茶汤,坐了下来说道:
“我有一个门生在宫廷卫军里任职,今天我在巷中碰见了他。
我问他为何在当朝之日,不在宫里,在此闲逛。
他说,他不是闲逛,是他的老母生病,他抽空回来一探。
还说,今天他不当值,而且近段时间都不会在宫里当值。
我很奇怪,问他为啥,难道还有啥更重要的差事?
但转念一想,最近朝廷里没有听说,有啥重要的事情,需要动用皇宫里的卫军啊。
就刨根问底。
开始他不愿说,不说,我就不放他走。
他没有办法,于是把我拉到一犄角旮旯处跟我说,原来是那五皇子,在搬他在郊外一密林处的炼丹房。
他们这近千人,是不久前才被五皇子调过去的,刚去的时候,不让打听是在干嘛?
几天以后,总有小道消息传到卫军的耳朵里。
上面又传下令来,谁要乱说,或者走漏了风声,一个字‘斩’。
他们才调过去的,近千人的任务,就是守着。
把这个炼丹的地方,守得牢牢的,鸟也不让飞一只进去。
他是听闻母亲病重,在兄弟们的掩护下,才偷空回来一趟。
说完后,他赶紧的走了,临了,还一再嘱托我千万千万别跟人说。
你说说,王爷,这五皇子真是胆大包天,在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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