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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了很多人守在钟家村,是吧?”钟毅问。
“所以你不要回去,这样才能相安无事,而且你变不成人,在岸上也没办法生活,”武成想了想,说,“我会劝老三多出门,少待在家里。”
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要的是他放弃我,从此与我井水不犯河水。
“你们为什么不劝劝他放弃我,明知道我是男的,与他不是一路人?给他另娶不是更好?”
武成无可奈何,“你以为我们没有劝过他?我们劝了他多少次?给他讨了多少老婆?”
头痛。
钟毅不禁看向西方,看向自己家的方向,十分后悔,一步错,步步错,自己怎么这么笨,就不知道变成凶鱼的样子回家?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趁晚上回去,被现的几率有多高?
“武浩在上面屯了百万兵马,百万兵马又展出几百万兵马,江河湖泊,只要有水的地方他就控制了。”
钟毅的脸痉挛了一下。
武成继续跟他讲岸上的情况。
武浩派了人管理除海洋以外的水域,管事的那个人很能干,很快就展起来了。
后来,武王父子担心那个人会做大做强,不可控制,就派人以管理国土国民的名义,在上面设立了府衙。
后来,他们现江河湖泊的收益非常低,物产匮乏,那里的水族连地租和人头税都交不起。
武王父子便让那些水族以工代税,完成王国对他们的统治。
以工代税又分为徭役和兵赋,徭役是指水族给官府做工,比如建衙搞基建等等。
但江河湖泊里的产出十分匮乏,也就没有了大搞基建的必要性,他们就只盯兵赋了。
所以,江河湖泊里的水族稍一成年就必须服兵役,代替人头税和其他税收。
这样一来,江河湖泊里的兵力就十分充足。近年来,他们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向内陆展,逐渐占领了更广阔的水域。
“这就是内陆水域的情况,你要是往那里走,被现的几率是百分百,而且一旦触到了武浩紧张的神经,他会更疯魔,会控制你更严的。”
武成还想再说什么,但钟毅已经说话了,“好了,我知道了。”
好气啊,钟毅不想再说话了,好气。
武成犹豫了一会儿,想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走了。
咫尺天涯,离东海岸这么近自己都无法回去,只能望洋兴叹。
日子就这样无聊地过着,钟毅在蚌场里也无所事事,也没人叫他做事,他也懒得做事,凭什么,自己还会帮恶魔挣钱?美了他们。
一天,一只虎鲨过来,凶巴巴地叫他去王屋,说是三王子的老婆找他。
干嘛,那个恶厉找自己干嘛?武浩父子在不在那里?
就算他们在,武王重利怕死,恐怕也不会保护自己,武浩一个人又打不赢她,也不一定会保护自己,但自己又不可能不去。
他机械地去了王屋,看到满厅都是珠宝和饰品,以及各种各样的海草制品,这是干嘛?
虎鲨女斜了他一眼,命令他给她打扮,原来是给她打扮。
他看了眼她那难以掩盖的残脸,想到,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一张破脸,武浩是不是就会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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