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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郎,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李朔月浑身无力,除了最初的几步是自己走的,后面几乎被陈展拖拽着往前走。
陈展拽得他胳膊好痛,仿佛要被扯断了。
“去县上。”
“不要、不要!”
李朔月浑身震了震,心坠入谷底,他撕心裂肺喊:“不是我的错啊……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
哭喊时泪流满面。
“你的话,留着骗鬼去。”陈展冷笑连连,接二连三撞见李朔月同男人幽会,对他早已失望到了极点。养不熟的白眼狼,留着暖床都嫌脏。
途经篱笆门时,李朔月一把扒住篱笆门,用力到指甲几乎陷进木桩里。
他浑身都在抖,害怕地吞咽着口水,眼中满是惊慌与绝望。
“展郎,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
陈展站住脚,猛地拽了下,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那截方才还拽不动的胳膊忽然变得软绵绵,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松了手。
李朔月看了眼脱臼的胳膊,又用泪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展,陈展怎么能这样狠心,竟然折了他的胳膊!
陈展一顿,觉得这样带走李朔月太麻烦,他思索片刻,转身入了屋子。
白五身上还有药粉,陈展掏出药粉兑了碗酒,紧接着端起碗逼近李朔月。
李朔月靠着篱笆门才勉强站起来,陈展步步紧逼,他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眼泪哗啦哗啦直流。
陈展快步走到李朔月跟前,大掌掐住他的下巴,将半碗酒灌了进去。
好疼,下巴快要被捏碎了。
“咳咳咳!”
李朔月满脸的酒,他疲惫地仰靠在半人高的栅栏上。
面皮哭得滚烫,眼睛也肿成了条缝,心口更如被巨手捏成碎片,比前世死的那天还要痛。
力气渐渐流失,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迟钝、模糊,陈展和刘冬花的脸好似蒙上一层白雾,他看不真切,渐渐地,又变成一个点……
陷入昏迷之际,李朔月手往陈展的方向伸了一下,张开薄唇,轻声呼唤心上人的名字:“展郎、展郎……”
陈展左移避开。
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落,李朔月闭上眼皮,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等人彻底昏过去,陈展一把将其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往清水县的方向走去。
刘冬花被陈展土匪般的行为骇得说不出话,等人走远了,她才敢抱着肩膀跺跺脚,这凶神恶煞的,也忒唬人了些。
不过这狐狸精在屋里偷人,还被正主逮住,也怪不着谁。刘冬花暗暗骂了几句,卖了也好,省得出来祸害其他人。
这可是个大热闹,她得赶紧告诉她的手帕交去。
—
酉时末,燕子村外,一辆老牛拉着木板车,慢悠悠走在小道上。
李夏阳跳下牛车,朝邓谦笑道:“我到了,你赶紧回吧。”
“还有些东西,我送送你。”
邓谦跟着跳下来,拎起小包袱,要同李夏阳一道走。
“你明日不是还要去县学吗?快些回家收拾吧。两步路,哪里还用送。”
李夏阳接过包袱,里面只装了些颜色花纹别致的布,轻得很,压根用不着人送。
他与邓谦定下了婚期,就在今年年底,俩人走在一处,谁也挑不出错处。
“好,你路上慢些走。”
俩人在路口分别。
李夏阳拎起小包袱,脚步轻快,他边走边哼歌,悠哉又无忧无虑。
只是刚进了村,村口碎嘴的老夫郎老太太就对他指指点点,那眼神仿佛说:瞧瞧瞧瞧,这是谁家的祸害似的。
李夏阳叹了口气,谁叫他和李朔月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兄弟呢。
不过这次那些碎嘴的人声音格外大些。
“嚯,就是阳哥儿他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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