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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飞白道:“让你一起泡澡,你就在边上浇浇水,也叫洗了?身上不臭么?”
江宜漠然道:“只说陪你,没说泡澡。”
狄飞白端详他的后背,骨肉停匀,纹路清晰,举动间背脊犹如栖息着一只蝶,腰线顺滑地没入袴缝之下。说起来他并没有真正见过江宜的后背,穿上衣服时背影挺像那么回事,脱了衣服却又显得过于薄瘦。
“你这人还挺有个性的。”狄飞白开玩笑似地说。江宜转头来看他。
“看什么看,”狄飞白冷冷道,“说的就是你。”
水面乍破,银光飞起,直取江宜后心。正此时,江宜浑身绷带化作碎片纷飞,自肋下抽出一道黑芒,撒手甩出,铿然与银光相击。这两人,原来一个泡澡时水下还藏着剑,一个脱了衣服身上还缠着锁链。
江宜扯下外袍裹在身上,狄飞白则毫不介意袒胸露乳,赤条条地提着剑上岸。
“你是什么人?”狄飞白呵问。
“江宜”咧开嘴,发出沙沙的笑声:“你来,我告诉你。”
狄飞白二话不说,牙飞剑振风荡出,绞上锁链,那链条一端分开五爪,原来是个血滴子,兜头罩来。狄飞白扯过锁链,五爪横里击出打碎了衣架,巨响声中,惊动了澡堂外的侍人。“江宜”被狄飞白膂力拉动,顺势飞身而上,以锁链绞向狄飞白脖颈。
狄飞白不退不让,牙飞剑抖出无数剑影,连刺“江宜”上三路。这时屋外脚步声愈发密集。
“江宜”不得不以锁链格挡,收势之关头,牙飞剑忽然一缩,“江宜”扑了个空,正迎上一只无影腿,猛地蹬在胸口上令她倒飞出去,狠狠摔在池边。
狄飞白这一脚力大如牛,“江宜”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尚软在地砖上,狄飞白欺身上前,两膝压迫在她胸口,一柄寒芒逼人的利剑横在喉头。
“小子,出来混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我姓甚名谁!跟我斗?”狄飞白无不恶意地道,他对付此人简直轻描淡写,毫不费力。
这人顶着江宜的脸,露出羞愤表情。
“你是什么人?!”
这人沙哑声音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现在回想,这几日江宜的表现的确有怪异之处,佯装受伤生病,不肯出外活动,与众人的交流也几乎断绝。只是狄飞白不愿承认自己反应迟钝,直到这假人自投罗网,说一起来洗澡,方才觉出不对劲。
怪只怪江宜不能以常理推断,洗澡这种事从来与他是挨不上边。
这人坐在池边脱下衣服,狄飞白一见腰腹雪白无暇,立即便心中了然——江宜肚子上乃有一块补丁,还是狄飞白找来的布料缝上去的。
“装也不装得像点,以为有了一张脸就万事大吉?”狄飞白道,“你就是半夜杀谢书玉的刺客,是也不是?难怪那些蠢得无药可救的府兵抓不住你。你把江宜弄哪儿去了?说!”
狄飞白压在此人胸口的膝盖触感温软,他莫名其妙低头一看,这人身上的绷带早已散了,只有外袍虚虚拢着。
“……你是个女人?”
这人表情顿时不堪其辱。
当其关头,澡堂外有人来了,大约是被打斗的动静所惊,前来察看。狄飞白洗个澡都能抓住刺客,本要交给谢书玉处理,忽然后脖子寒毛炸起,本能地将头一低——一支楛矢电射而来,擦着狄飞白的后脑勺钉入墙壁中。
女刺客就势挣扎,同时大门方向三箭连珠而来。狄飞白左支右绌,躲开飞羽,冷不防被那女刺客挣脱,甩手一条铁索抽到脸上,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意识恍惚。
女刺客已知非是狄飞白的对手,不肯缠斗,抽身就走。
那厢狄飞白被打中脑袋,尚未回过神来,下意识追出去——他本是单打独斗惯了,且又心高气傲,绝不做打输了喊人这等行径。直到站在澡堂外,不见了女刺客的踪迹,方才猛提一口气,怒喝一声:“抓刺客啊!!!”
声音松涛怒浪一般席卷整座总管府。
四面八方,铁甲如回音涌来,转眼抵达院落。近百名身着甲胄、装备整齐的士兵包围澡堂,眼看当中这位赤身裸体的少侠,众人面面相顾、竦然无语。
稍顷后,搜查一无所获。
狄飞白快步穿过连廊,旁边跟随的府兵忍不住上上下下偷看他。
“看什么看!”狄飞白没好气道。
说来郁闷,他那一嗓子吼得阖府亲兵都前来围观。众人一看,这位少侠浑身不着寸缕,春光乍泄,无不惊恐惶惑,连抓刺客都忘了,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待得狄飞白反应过来,回去穿好衣服,刺客早跑没影了。
狄飞白心中又急又躁,到得客院,飞起一脚踹开江宜房门。
府兵分两列立即进入房中,然而早已空空如也,不仅不见了人,连一样随身的物品都没有留下。
谢书玉匆匆赶来。
“抓到刺客了?”
狄飞白犹如吞了苍蝇:“没有!”
“哦?”谢书玉被吼得一愣。
“我的人丢了。”狄飞白低沉道。
“刺客抓走了江先生二人?”
“刺客扮成了他二人,”狄飞白啐了一口,“所以你才没抓住那个刺客!她假扮作江宜的模样,我们都没怀疑过!”
谢书玉沉吟片刻,吩咐部下:“立刻关闭府宅所有大门小门,只能进不能出,务必把刺客找出来。”
狄飞白沿着屋中一应摆设踱步,寻找蛛丝马迹。虽一言不发,内心却充满了被愚弄的愤怒。他反复思考,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连身边换了个人都看不出来——答案其实很明显,必然是进入总管府后,江宜与半君住在一起,与狄飞白的接触便少了。
然而这也只是马后炮,狄飞白痛恨的是没能敏锐到第一时间就察觉。
设想若真是自己在意的人,莫说壳子里换了个人,便是哪天少说了句话,只怕都不会这般毫无警惕地就放过了。
“半君”既然与“江宜”是一伙的,那真正的半君又是什么时候被换走?
到达总管府后,半君还曾一道出席谢书玉的茶会,能说出三人将军庙一夜的情形,只能是本人无疑。难道半君是在总管府里被人替换的?那帮贼人竟如此手眼通天?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府邸外马蹄声如落雨,谢白乾一席披风飞扬,已率兵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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