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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是个不识字的,二哥也是个不识字的,听到老七的疑问,二哥观察了一下牌匾上的三个字,指着最后一个字说道:
“另外两个不认识,这个字经常在各个祠堂牌匾上见到,好像是个‘祠’字。”
“祠,这里是祠堂吗?”
老七又看了眼面前破庙,不,祠堂。
“谁会把祠堂建在这种破烂地方?”
将牌匾放在一块石头上靠着,两人进了祠堂内部。
祠堂内部也不大,不过与一般人家的正堂一般大小,另有两间偏堂。
不过此时早已破败不堪,正堂、偏堂之间,早没了什么界限。
正堂中央摆着一个积满灰尘的腐朽桌案,案上有一尊香炉,也早已锈迹斑斑,不知是何年月留下的。
香炉上斜插着一把木柄都彻底腐朽的匕,也不知有什么用。
桌案后是一尊约莫九尺高的泥塑神像,是个披甲执锐的将军形象。
只是这个将军形象现在着实不怎么好看,将军像的头早已不见了,手中武器也不见了,给人一种浓浓的残破感。
两人在祠堂转了一圈,都是面露喜色,因为他们找到了好几个还能用的青铜器皿,喜滋滋的将东西摆在一起。
老七把握着一个青铜酒尊,满脸堆笑的对二哥说道:
“二哥,我听村里老人说过,这种东西好像是叫文玩,很值钱的,咋们这次找到这么多,转手一卖,能赚大钱!”
一向成熟稳重的二哥此时也端着一个青铜盘子摸来摸去。
“那可不是,有了这些东西,你就能娶得起媳妇了,我也能让我家那臭小子去学堂了!”
“学堂,二哥,学堂那是出文曲星老爷的地方,要是你家皮娃子能进学堂,那以后是不是也要成那些文曲星老爷了?”
“老爷个屁,我家那臭小子,这辈子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还文曲星老爷,就咋们这些个泥腿子,想都别想!”
两人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祠堂中翻找。
找了半响,再不见其他值钱的东西。
老七的目光又看向了正堂的香案。
“二哥,你说这个香炉值钱吗?”
“不知道,多少应该值点钱吧。”
二哥也不确信,
“不过我听老人说不能乱动香炉之类的东西,指不定里面压着什么邪祟呢!”
一向胆大的二哥反倒有些怂了。
老七却是已经被金钱迷了双眼,看着香炉道:
“我觉得应该没啥事,这里都这么破了,不知过了多少年了,就算是有什么脏东西,也早就没了。”
说着,老七直接将香炉上斜插着的腐朽匕拔了出来。
匕到手,老七用袖子擦了擦,现这匕已经满是铜锈了,擦都擦不掉。
“这东西,还值钱吗?”
老七有点不太确信,但本着不浪费原则,将匕别在了裤腰带上。
只是,无论是老七还是二哥都没有注意到,在匕被拔掉后,香炉中有一缕微不可查的黑烟冒了出来,漂浮在空中。
“嘶~~二哥,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老七突然打了个寒噤,莫名感觉心里有点毛。
“哪有什么......你别说,好像真有点冷。”
二哥也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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