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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华霖忍痛，轻声解释：“爷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婢只是在分粥。”

江呈衹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华霖不太舒坦。

这么些年，江呈衹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

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华霖却越发喜怒无常。

华霖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只顺着他的话说：“奴婢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

看着表情柔顺的脸，江呈衹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

他捏住华霖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

第二日，腊月初九。

整个侯府开始大扫除。

华霖虽是江呈衹的通房，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丫鬟，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

可当她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

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华霖的婢女惊叫出声。

“这、这可是王妃的嫁妆！定窑的白瓷花瓶！”

这婢女华霖认识，是之前想爬上江呈衹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婢女。

江呈衹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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