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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淮钦如往常一般上朝。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压抑,六皇子离去的悲戚仿佛化作实质,沉沉地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文武百官皆面色凝重,在完成了对六皇子的哀悼仪式后,便各自散去。
谢淮钦回到大理寺,径直奔入书房,专注地处理起堆积如山的卷宗。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沉浸在案情之中,手中的笔不时地在纸上记录着什么,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对正义的追寻与真相的探究中,浑然不觉外界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突然,一名衙役急匆匆地冲进书房,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差点撞翻了一旁的书架。
“大人,不好了!”衙役的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有人击鼓鸣冤。”
谢淮钦搁下手中的笔,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与威严:“何事如此慌张?莫要乱了分寸,慢慢说。”
衙役吓得不敢直视谢淮钦的眼睛,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道:“大人,有人状告……状告您。”
谢淮钦闻言,身体猛地一怔,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
她来不及多想,立刻起身,随着衙役快步走向大理寺门口。
寺门之外,早已围聚了一群百姓,熙熙攘攘,议论纷纷。
日光倾洒之下,只见那女子立在当地,身上穿着的粗布麻衣打着好几处补丁,颜色也因反复浆洗而变得灰暗陈旧,显然是极为低廉粗陋之物。
她身形单薄消瘦,如秋风中的残叶般摇摇欲坠,一头乌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丝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脸颊两侧,愈衬得面容憔悴不堪。
脸色苍白如纸,唯有嘴唇还残留着一抹病态的嫣红,却也干裂起皮,满是岁月与苦难留下的痕迹。
那双眼睛深陷在眼窝之中,原本应是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只透着无尽的哀怨与绝望,恰似一潭幽深死寂的湖水,再难泛起波澜。
她的一只手紧紧地牵着身旁的孩童,那孩子不过岁左右的模样,身形瘦小,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破旧衣衫,衣摆处还沾着些尘土污渍。
孩子的头枯黄毛躁,用一根草绳随意地扎在脑后。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惊恐与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地贴在母亲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怯生生地张望着周围这陌生而又喧嚣的一切。
偶尔有人大声呼喊,都会吓得他浑身一颤,小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母亲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安全依靠。
而在一旁,李承泽正站在人群之中,脸上挂着一丝得意与阴狠的笑容。
他猛地提高了声音,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瞧啊!这就是那个表里不一的当朝状元郎!在尚未与郡主成亲之前,整日在外面留恋花丛,寻欢作乐,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弄得有了孩子,如今却为了攀高枝娶郡主,狠心抛妻弃子,这般行径,简直是有辱斯文,不配为朝廷命官!”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哎呀,真是想不到啊!这谢大人平日里看起来为人友善,在这大理寺中也算是惩恶扬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一位中年男子摇着头,满脸的失望之色。
“啧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这当官的,果然没几个好东西。”身旁的年轻书生也跟着附和道,眼神中满是鄙夷。
站在最前面的老儒气得胡须直抖,用手中的拐杖狠狠地跺了跺地:“负心汉!平日里瞧着倒是会装模作样,老夫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骂声一片,不绝于耳。
衙役们赶忙上前,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勒令众人停止言语,维持着现场的秩序。
但他们的眼神却不时地偷偷看向谢淮钦,眼中既有对大人的信任与疑惑,也有对这突如其来状况的不知所措。
谢淮钦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傲然屹立于大理寺的台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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