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寧文秋和他恋人是高中同学,昨天约了一群老朋友回高中找老师聊聊。大学快要毕业了,不约而同地,大家都感受到即将成为社会人士的不安感。排解焦虑的其中一个方法——约出来夜唱一波!
不过,嘴上说:「走啊!夜唱夜唱!」
事实上,哪有可能?现在人人都忙着呢。找实习的找实习、打工的打工、准备国考的准备国考。隔天要做的事情一箩筐,已经不是说想熬一整夜就能随心所欲的时候了。
于是,约了下午先去高中找老师,结束后再去唱歌唱到十点。标榜「绝不续摊,准时解散」后,许多同班的老同学们也纷纷在群组里喊说加一、加一,不知不觉约了一大群人,就好像同学会一样热闹。
平时不轻易开金嗓的寧文秋居然也被气氛感染——也可能是因为那几罐不知不觉下肚的啤酒——抓着麦克风一连唱了好几首,给力的听眾们把气氛烘托得太厉害,愈唱愈卖力,嗓子都快唱破了。最后是恋人满脸无奈地拎着他的后领把人给拖下来,硬是塞了颗喉糖给他。
寧文秋的恋人平时不是高调的性子,但因为唱歌实在太好听,当年在音乐课上狠狠惊艷了大家一把,几年后的现在大家只要在ktv聚,一定会拉他上去唱个几首,好让大家饱饱耳福。
这次也不例外,几乎每个人都为他点了一首歌,最后几run都是他在唱。寧文秋怕他累,跟着唱了几首,嗓子更痛了。好在最后也不用稀罕他的跟唱,因为所有人都在一起嘶吼,震耳欲聋,彷彿整间包厢会被高分贝给掀翻。
其实里头好多毕业后就没见过一两次的面孔,高中毕业三年过后重聚,感受是五味杂陈。五月天的〈乾杯〉响起,当唱到「也许会有一天,世界真的有终点,也要和你举起回忆酿的甜,和你再乾一杯」时,所有人举起手里的啤酒或果汁,在空中碰杯的那一剎那,寧文秋心绪翻涌,有种说不出的惆悵和感动。
夜晚的台北灯火通明,在ktv外道别,约好下次见,大家便踏上归途,黏在一块儿的影子朝东西南北散了开来。
寧文秋和恋人的租屋处在一个挺偏远的地方,从台北市中心回家,如果开车是半个多小时,搭捷运要快一个小时,但胜在房租便宜,离打工的地方也近。今天他俩都喝了酒,只好搭大眾运输工具。寧文秋有时会嫌从租屋处去市中心太遥远,但在一场狂欢过后,漫长归途似乎染上了截然不同的风味。
下了捷运,走过黑濛濛的小巷,蛙叫蝉鸣,水沟里潺潺流水声,不绝于耳。微凉的夜里,他和恋人并肩慢慢走回家,这一点让寧文秋觉得莫名的浪漫。
才刚这么想,一个巨大引擎声就撕裂了夜晚的寧静。寧文秋吓得原地蹦了一下,惊魂未定之际,恋人的手臂已经落在肩上,将他的身子揽近了,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背。寧文秋仰起脸和恋人说他没事,而后两人在没被月光照亮的影子里牵起手,继续往回家的路走。
这一天,就像幻梦一样精采而丰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腹黑掌控欲极强抖S雄虫攻vs清冷病娇卑微雌虫受简池穿越了,穿成虫族文中男主的对照组。系统告诉他,只要按照原身法制咖的剧情,完成一百个情景,他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重新复活。系统你要对你的雌君说贱虫,坐上来。简池非常‘老实’,一字不漏的说出来。系统不是,你骂虫怎么跟说情话似的?简池你就说我有没有说就完事了。系统你...
沙雕团宠穿越玄学从前有个日月谷,谷内有位大师姐,神经缺德又装逼!沈某清丽绝俗受人爱戴且代号入座知念???这绝对不是形容的她,给我信!心血来潮在暴雨中举着铁衣架,大念咒语我要穿越惨遭雷劈后,沈知念终于如愿以偿的嗝屁了(bushi),是真的穿越了。作为一个精神病院院长,这只是常规操作的一小部分罢了。...
雪白的精盐和白糖,贴身舒适的棉布等众多商品,堆满了黑石部落的所有仓库美丽精巧的义乌产小商品,亮瞎了所有前来贸易的部落领的眼睛萝卜大的人参,巨大的凶兽...
林思悠半躺在床上,上次拍戏受伤,她打了石膏。悠姐姐,你是不是很疼?我给你呼呼。廷廷爬上床,对着林思悠的肩膀吹气。...
夏烟就在他的办公室里,接过那条手链,却只嫌弃的看了一眼都是泥,都弄脏了,我不要了!说罢,她把手链扯断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