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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正要出声,陆璟肆便抬手止住她。
男人黑眸幽沉,拉着她往里走的步伐越发沉急。
象姑馆时,他就潜伏在屋顶,是以将屋内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不由得想起乞巧节那日。
他去群芳楼办案,衣袍沾上廉价香粉味,回到画舫后,苏珞浅同他发了脾气。
当时他是为了公事而去,心中坦荡,理直气壮。
而今日,苏珞浅去象姑馆,亦是为了正事。
他再清楚不过,在厢房内,她未让任何男子靠前过,甚至连氅衣都不让他们碰。
她做得很好,非常好。
但他在心中总会控制不住地猜测——
她这么做,是因为对他有意?还是因为单纯的如她所言,爱干净罢了?
陆璟肆眉眼微压,握着她手的力气不自觉变大。
苏珞浅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进了主院卧房。
她怀里还抱着那木盒,小心翼翼地避免铃铛响出声。
直到房门关上,他抬手就要去解她的氅衣带子,苏珞浅下意识躲开,清凌凌的杏眸望着他,眼底满是不解。
随即又回过神来,自己的反应有些大。
她清了清嗓子,“你、你做什么?”
陆璟肆目光在房间里的燎炉扫了一圈,“屋内有炭火。”
话落,他又伸了手过来。
苏珞浅哪儿敢这时候就让他解氅衣,再度侧身躲开。
这一躲,木盒中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动。
她一张瓷白小脸霎时红了个透。
陆璟肆黑眸微眯,“适才庄菱给了你什么东西?”
出了象姑馆,巷道中他无法靠得太近,只隐约看到庄菱给了她个木盒,又低语了几句。
至于给了什么说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苏珞浅一紧张,藏在氅衣中的纤指将木盒抱得更紧,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
她一张脸红得不像话,陆璟肆立时反应过来。
这东西,应与正事无关。
他长臂一勾,牢牢勾住她的后腰。
下一瞬,苏珞浅便被这力道带得撞进他怀里,她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袍。
“啪”的一声,伴随着清脆的“叮铃”响声。
木盒应声落地。
盒盖摔开,那条铃铛金项链在日光下泛着夺目光辉。
苏珞浅头皮一麻,正欲弯腰捡起,却被身前的男人抢了先。
陆璟肆力气大,一手捞起木盒,就着微微下蹲的姿势,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
微一用力,便直接单手将人扛在肩上。
“啊——”
“你做什么!”
倒立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苏珞浅本就被这铃铛项链闹了个大红脸,现下这样,脑袋充血的感觉袭来,整个人分外难受。
不过好在陆璟肆没让她这姿势持续太久,扛着人绕过屏风便回到榻上。
他自己坐在床边,扣着她的细腰紧紧禁锢在膝上。
苏珞浅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全无胜算,索性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处。
拒绝对视,也拒绝说话。
床榻斜侧方旁边便是她的梳妆台,陆璟肆微一侧眸,便能从那铜镜里看到她泛着红晕的后颈和耳朵。
他倏地低笑了声,长指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吻落了下来。
他吻得凶,趁她还懵着便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小舌,重重吸吮。
但也仅是一下,他便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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