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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两人一鬼听着汤靖诉说自己生前的经历,拳头都硬了。
“什么玩意儿啊!”千帆拍案而起,“用别人的苦难开玩笑打黄腔,这些人也太恶臭了吧……不,他们都不配称为‘人’!简直是一群畜生!”
“任何人在网络上公然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实诽谤他人,都得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卫玚眉间一片阴霾,语气中隐隐含着怒意,沉声道,“薛义给你看的是新闻下面的评论么?你还记得是哪篇新闻吗?如果能找到他所给你看的那些评论的出处,我们可以想办法起诉他们。”
千帆闻言,低头拿起手机搜索相关信息。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公然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行为,情节较轻者将面临五天以内拘留或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者,拘留期限可延长至十天以内,并可能支付五百元以下罚款。(注1)”
它读完这条法规,多少有些失望:“才5到10天的拘留和最多500块钱的罚款?这处罚也太轻了吧!”
阎煦本想追问汤靖是否还记得那些评论的出处,再给这些嘴臭的混蛋们一人一道“孽力回馈咒”。
可话到嘴边时她突然想到卫玚在场——阳间的执法者大多很固执,他们从来都是用法律解决问题,肯定不会赞同她用这种方式报复那些人渣。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卫玚,改口问汤靖:“你是自杀的吧?”
汤靖难过地点点头:“我那时候恨透了薛义,也恨透了自己这具肮脏的身体。我知道自己没办法逃脱薛义的魔爪——或者说就算薛义有一天良心发现放过了我,我也无法同自己和解。再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一切,就在公司卫生间割腕自杀了……”
它吸了吸鼻子,“我那时候被他洗脑很严重,就觉得自己很……很脏,也怕父母跟着丢脸,所以我到死也没有说出这一切,到死都还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他那个网盘我也看过,从哪些视频的录制时间来看,我是他的第一个侵犯目标。可能就是我懦弱愚蠢的表现给了他信心,他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别的女孩。如果我那时候勇敢一点,在他第一次迷||奸我时就报警处理……就不会有其他女孩继续受到他的侵犯。”
千帆打心眼里心疼这只可怜的小女鬼,它搬了把椅子坐在汤靖旁边,拉住它的手语重心长道:“你是一个非常棒、非常勇敢、非常善良的女孩子!不要总是这么否定自己。”
汤靖困在后悔自责的情绪中走不出来,根本听不进去千帆的安慰。
它垂着头,低声喃喃:“其实同事们早猜到了,男同事们会故意对我打黄腔,女同事看向我的眼神中都带着鄙夷。如果当初我果断报警,至少能让他们知道我不是自愿的……不是那个为了钱甘愿出|卖自己肉|体的贱|人……”
正说着,陈新洲端着餐盘从后厨走出来。
餐盘中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有花香四溢的现烤鲜花饼;口感酥脆,甜而不腻的雪花酥;还有松软细腻,香甜适口的栗子糕。
阎煦下午出门,陈新洲担心她晚上没吃饭,还准备额外了晶莹剔透的虾饺皇,热乎乎的叉烧包,软糯入味的豉汁蒸凤爪,和香滑可口的肠粉当做夜宵。
“那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这是我今天做的一些下午茶,你先凑合着吃点。或者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我再去给你们做。”它放下餐盘,搓搓手,“阎姐,你和卫警官是不是没吃晚饭?要不要我给你们再做一份酸辣粉?”
陈新洲早就发现阎煦胃口大却吃不胖,简直是天生的老饕,它做的这些食物也都是参考阎煦的口味。
平时她很喜欢这些香香甜甜的糕点,无论陈新洲做什么食物,她都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并且每次都能全部吃光,给足了它情绪价值,让它心甘情愿每天躲在厨房里为她钻研各种美食。
卫玚以前吃过几次陈新洲做的甜点,知道这只社恐鬼厨艺了得。对方在自己没吃晚饭的情况下突然提起酸辣粉,还真是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只是大晚上的麻烦人家实在不合适,哪怕对方是只鬼,他也有点不好意思。
卫玚还没来及拒绝,就见阎煦眼前一亮:“酸辣粉?做起来麻烦吗?”
“阎姐想吃就不麻烦!”见她想吃,陈新洲高兴地说,“我多做点,一会儿大家一起吃!”
它转身回到厨房又端来一个茶盘,茶盘上的紫砂壶中已经添好了阎煦爱喝的茶叶,旁边还放着刚烧开的矿泉水和4只茶杯。
东西摆好,它又飞快钻回厨房。
陈新洲来去匆匆,卫玚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来及说,就见它身影消失在眼前。
阎煦拿着陈新洲刚才送过来的热毛巾擦干净双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只虾饺,还不忘招呼卫玚和汤靖:“陈新洲做的虾饺很绝,你俩快尝尝。”
身为茶馆熟客,卫玚当然没客气,也跟着夹起一只虾饺。
“小汤你别客气,快来都尝尝。”千帆见汤靖呆坐着没动筷子,干脆拿着公筷把每一样食物都往它盘子里放了一遍。
随后,它给自己夹了一块栗子糕,一口吞掉栗子糕的香气,笑眯眯地看向汤靖:“咱们虽然吃不出口感吧,但起码能品个香气,也不错!”
汤靖眨眨眼,愣愣地望着千帆。
原来人死之后……这日子还能这么过吗?
它学着千帆轻轻吸了口栗子糕,香甜的气息瞬间填满口腔,直冲天灵盖。
是它很久很久都没有品尝过的香甜。
阎煦吃完一只虾饺,偏头瞥向汤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在薛义公司的卫生间自杀,就没对他公司产生什么影响吗?”
“没有。”汤靖摇摇头,“薛义可能是怕我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吧,就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借着秘书之职妄图盗窃公司机密文件,被他发现之后恼羞成怒割腕自杀。反正他是公司老总,他能轻轻松松伪造我盗窃机密的证据。”
汤靖刚才说起过往这些遭遇的时候它心里还很难受,可被陈新洲这么一打岔,又糊里糊涂地吃了一块儿栗子糕。
眼下它觉得自己整只鬼都是香香甜甜的,再次回忆起这些事情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
“还诬陷你盗取公司机密??他那破公司有什么机密可盗取的!”千帆对薛义的无耻叹为观止,“不会真有人信了吧?”
“信呗!”汤靖瘪瘪嘴,“薛义还装大度呢,跟警察说什么死者为大,既然我为了这件事情付出了生命代价,他就不追究我盗取公司机密的事情了。”
阎煦啧了声:“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
汤靖继续说道:“我死了之后发现自己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公司这一亩三分地徘徊。于是我干脆蹲在薛义办公室里,等他来了,就跟着他在公司里乱窜。就这样,我发现了他偷偷藏在办公室保险箱里的移动硬盘和一些机密合同,以及他的KK网盘的账号密码。”
汤靖又吸了一口鲜花饼,整只鬼又变成了玫瑰花口味。
“我发现薛义似乎还挺喜欢来公司的,他除了陪孩子,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里,连这么重要的证据都藏在公司里。他妻子从未来过公司,难怪他敢肆无忌惮的在公司玩潜规则这一套。他孩子倒是来过几次,看得出他很宠他儿子。”
“薛义跟他的妻子滕琴雪关系不太好,比起家里,他肯定更相信自己的办公室。”卫玚扬了扬手机,“我刚收到同事发来的信息,滕琴雪已经到局里了,她得知薛义被抓还挺高兴,又给我们提供了薛义其他方面的犯罪证据。”
滕琴雪和汤靖,一个收集了薛义在公司之外干的那些违法乱纪之事的证据;一个躲在他公司中将他藏在办公室里的证据扒得干干净净。
一人一鬼没有任何交流,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
阎煦慢悠悠地问:“你呢?又是谁给你解开的地域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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