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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犯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问他:“你知道这座由精神力凝聚而成的湖的来历吗?”
少年声音微哑:“一个死掉的S级鬼怪留下的。”
“谁?”
“庄妆。”少年的声音忽然变得闷闷的,“不是叠字,它姓庄,单名一个梳妆的妆字,生前是人类,死后变成了人身蛇尾的海妖。”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君不犯问:“你认识它?”
“不认识,但它留下的这座湖保护了我好几次。湖底是它长眠之地,残存一部分它的力量,我靠着那股力量活到今天,它相当于我的……”少年窘迫地挠挠脸,有点说不下去,“再、再生父……嗯。”
“先不急着走,带我去湖底看看。”
君不犯想了想,拎着他后领重新下湖。
少年隐秘地白他一眼,在心里吐槽他事多,脸上却半分不耐烦都不露。
两人下到湖底,透过悠悠荡开的蓝色水波,可以看到下方铺了一层细软的金沙。沙砾间冒出一簇簇绿草,随水招摇,青莹莹毛绒绒,生机盎然。
君不犯一踏进这里,刚到时感受到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依旧没有因由,找不到出处,他难得露出了茫然神色。
少年并不关注他的反应,整整衣服,扒拉头发,朝水草最茂盛的地方鞠了个躬,轻声道:“我来看您了,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东西,您别生气,下次一定给您补上。”
君不犯静静等他说完:“你既然不认识它,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它是人身蛇尾的海妖?”
少年撇撇嘴,磨磨蹭蹭地领着他往前走了几步,水草中间掩映着一块平放的石头,石面上刻了一行行嶙峋峭丽的字体。
——庄妆此人,生于1988年,死于2013年。再生于2015年,再死于2018年。终此两生,无所建树,死后肉体归于大海,灵魂归于天空,仅留一精神湖,庇护后来人。
生死无常,不值一哂,至鬼生终了唯剩一件憾事——当年今日,都没能再见他最后一面。
君不犯微微皱起眉头,石上的字体比之周遭的气息熟悉感更甚,可他就是怎么都想不起相关记忆。
到底是……
正当君不犯困惑的时候,口袋里忽然有什么东西震了一下,把他的视线吸引过去。
他看到自己从寻庄墓里带出的流苏飞了出来,绕着石面欣喜若狂地转了很久,上下跃动,直到附着在上方的力量将将耗尽,才像倦鸟归巢般落到石头上,蜷缩在开篇的那个“庄”字里。
少年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伸手要扫开流苏,却被一股劲力重重弹开,掌心浮起烫伤般的红痕,疼得他倒吸冷气。
“……没什么,应该是写字的人遗失的物品,让它放着吧。”君不犯神色复杂,语速都慢了下来,“就当是你这次来给它带的礼物了。”
“是……这样吗?”少年狐疑地盯着流苏良久,没有勇气再伸第二次手。
君不犯没有解释,转身道:“走吧,带我去找你说的东西。”
“好。”
少年搔搔头,继续在前带路。
君不犯面无表情地跟着他,心中思绪万千。
他们在南溟海的种种经历看似是系统的收笔,风格上也确实模仿得很像,但从这个明显有意安排的插曲就能看出与祂无关。
系统不在意寻庄的过往和执念,不会为了引他入彀而制造这种巧合,这些事只有一个人会做。
那人在时间最紧迫的时候发现了寻庄的执着之物,来不及在当时为他了却执念,所以将钥匙放在寻庄墓里,对寻庄留下的灯动了点手脚,再将需要用钥匙打开的物件放到与他执念紧密相关的少年眼下,让这不够聪明只有点小狡猾的少年引他来到精神湖,发现这块写满了字的石头。
进入精神湖只是件小事,那个人却为此铺设了方方面面的细节,连一个素昧平生的孩子的个性都算计得明明白白,系统没这个脑子,也没必要做这些。甚至于为了瞒过系统,他还专门把这部分记忆连带着最重要的那一段一起挖掉,隐藏起来,以确保系统不会因为想要报复他而故意破坏他的计划。
愿意为了寻庄做到如此的人,世上只有一个。
你说是吧,惊蛰……过去的我?
“就是这里了。”
君不犯回过神,顺着少年别别扭扭的眼神望向前方,只见他们已经离开原本的礁石林半个海域的距离,此时身在浅海区与深海区交界处的一座岛屿上。
岛上空旷荒凉,干硬的沙地里长着零星几棵椰子树,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孤岛向前几米是一条黑蓝色的界线,水深千万丈,望不见底,犹如倒悬的渊薮。
少年小心翼翼走到岛的边缘,只要再往前迈出一步,就能踏足深海区,被静静蛰伏的线虫吞吃干净。
他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只是解下系在离这最近的树上的麻绳,将沉在海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拉了上来。
少顷,绳索末端缠着一只石盒拖拽上岸,吸附在盒子表面的海虫被阳光一晒,瘪成干皮轻飘飘落地,跌成满地碎屑。
君不犯上前拎起石盒,少年下意识伸手想要夺回,被他的目光一扫,又悻悻地收了回去。
君不犯没有会他,兀自打量石盒。
盒子平整光滑,没有接缝,看不出上下和头尾,若不是空心的,其中一面上有个深深的凹痕,看上去就像一块长得规整的普通石头。
君不犯掏出黄铜钥匙比对一阵,将其严丝合缝地嵌进凹痕。
下一秒,一声机关扣合的撞击声响起,石盒上方突然裂开笔直的缝隙,紧接着上下错开一扭,让少年心心念念许久却无计可施的盒子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少年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顾不上君不犯的武力威胁,硬是凑近了伸长脖子朝里面看。
君不犯没有赶他,径自掀开盒盖,一样物品顿时映入眼帘。
是剑鞘……确切地说,是一块剑鞘碎片。
“咦?怎么是这个东西?”少年讶异地扬高声调,“这是惊蛰大人的剑鞘啊!怎么碎成这样,还只剩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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