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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庭晟停住脚步看他。
他没想到江翊一开口就抓住了重点,不觉对他更加另眼相看,想看看他到底是歪打正着,还是真的有所见解,于是有意误导:“为什么?那小厮是她的人,青楼的人进进出出又全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最有嫌疑的不应该就是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精光。
兴许是他本就没想费心掩饰,又兴许是他觉得光线昏暗不需要遮掩,江翊只一眼,就把他那点无伤大雅的算计看得明明白白。
那人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问的时候甚至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偏了一下头,像极了侧着头观察猎物的狡黠狐狸。
江翊没来由心里有些慌,却并不是因为经不起试探而心虚。
他用力捏了捏折扇,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和掌骨交错,叫嚣着彰显主人的情绪波动。
但他很快便稳住了,扇柄在手心一下一下敲打着,而后拉长了语调,在颇有节奏的轻声闷响中煞有其事地皱起脸来:“兰兄,你这是想给我下套吗?”
莫庭晟当即学着他摆出大义凛然又痛心疾的架势:“江兄说的这是哪里话,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我只是觉得江兄此言颇有见地,想要讨教一二罢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庭晟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驾驭得炉火纯青,打得江翊当场竟不好再找借口推辞。
当然,他倒也不是真的有心推脱。
江翊无奈轻轻摇了摇了头,开口道:“其实兰兄刚才其实已经说出了重点所在。”
“哦?”莫庭晟继续装傻充愣。
这半夜,天气便阴晴不定地变了几遍,他们不过走了这几步路,天边便隆隆响起了闷雷声,月亮被拉进云层之后藏得结实,半点光都再透不出来。
夜色昏暗,暴雨前的沉闷潮湿令人几乎透不过气。
可莫庭晟的眉眼,却在这黑夜里神采依旧,生动得犹如他本就自带了光。
江翊干脆打着分析形势的旗号,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嘴上老神在在地继续道:“表面上来看,那老妈子经营着青楼,掌控着楼里的所有姑娘,对那小厮动则打骂,趾高气昂,全然一副主人家的做派,常人的心思来说,这事第一反应便会觉得那老妈子就是操控整个局势的人。”
莫庭晟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可既然真相都如此一目了然了,那小厮看着也算是个机灵人,他又何必死咬着不松口,宁可自我了结都不愿意交代一二呢?”江翊顿了一下,像是忽然忘了词,紧接着便盈着笑意道:“更何况,答案要是当真这么简单,兰兄也不会费这气力去审问他,还拿这事来考我。”
莫庭晟没有察觉他那点生硬的停顿,笑道:“这话听着,怎么绕半天,江兄的答案还是从我身上揣摩来的?”
江翊满脸真诚,真假参半地表白:“兰兄向来是江某高山仰止的存在。”
此人油嘴滑舌见缝拍马屁的功夫实在让他望尘莫及,眼看前面不远就要出山,莫庭晟干脆堵上耳朵闭上眼睛,入定老僧似的转向前路,自顾自又往前走,续上正题:“不知道江兄心里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呢?”
江翊落后他身后两步,盯着他的背影,脸上闪过不易觉察的苦涩,而后又阔步拉近了距离,就像刚才那片刻之间不过是另一个时空的虚影错乱。
他折扇轻摇:“那不知道兰兄心里,又是怀疑谁呢?”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一道闪电自天而降,无声无息地破开了笼在建安城上的漆黑幕布。
下山的路好走,这两人又都是身量颀长的主儿,很快就出了山。
莫庭晟环视一周,正要曲指做哨,被江翊挡了一把。
“嘘,”江翊朝路边一处指去:“看那。”
莫庭晟眯起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距离他们十步开外有一颗树的部分树根盘踞在地面上,那树根上有个地方的树皮被蹭掉一小块。
他心下觉得惊奇,上前仔细一看,确定了那就是马蹄留下的印记没错。
可那块树皮充其量不过婴儿巴掌大小,一指长,露出的那部分还蹭上了灰泥,只怕放在青天白日下,也很难会有人现。
莫庭晟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江翊——这下他真的不得不相信这家伙是真的眼神好了。
可惜江翊正埋找第二枚马蹄的印记,没有接收到莫庭晟的肯定。
他低着头找,见莫庭晟好一阵子没出声,就以为他是在担心赤云,心里不禁有些羡慕起那能和一同出生入死仗剑天涯的赤云来。
惊觉自己居然沦落到和一个畜生作比较,他忙摇头甩掉那些小家子气的念头,直起身,折回到还站在那蹄印旁边的莫庭晟面前:“赤云有灵性,知道要藏匿踪迹,但它肯定也会留下些痕迹,现在这城里还安静,你的哨声太招摇,给我点时间,让我找找。”
他话语间的安抚意味过于浓厚,语气温柔得要把人溺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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