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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守明显僵了一下,道:“陛下圣明,我和齐丞相前无旧怨后无瓜葛,没有理由”
“可齐丞相有。”莫庭晟飞快打断他,见他终于极缓地转过身来,无端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松了一些。
可他没有细想,只是继续道:“伯父方才既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全部对话,自然也该知道,您这些年无形中已经得罪了不少朝中权贵,齐丞相视你为眼中钉,恨不得把你彻底拔去,好让他腰间的钱袋能早些鼓起来,您若是就这样把齐展啸交出去,便只能等着灾祸降到江府头上了。”
江安守对他心怀芥蒂,听了这话自然就更不舒服:“把齐展啸交出去,江府有祸,不交出去,我这连府门都守不好的城将就更没好果子吃了,所以照你这么说,此事岂不是死局?”
他一肚子的无名火,说话语气也就不那么好听,江翊在一旁听得眉头一皱,却没说话,只是暗暗碰了碰莫庭晟的手,示意他别介意。
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莫庭晟差点被他这一下弄得忘了脑子里已经想好的话,稳了稳道:“倒还不是死局,眼下我们占得先机,只要想办法让齐展啸自己招供,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自己招供?”江安守觉得自己大概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
莫庭晟点了点头:“对,不光要他招供,还要让他签字画押。”
“说得容易”江安守道:“他若不招,我们又奈他何?明知我们不敢擅动他,他又怎么可能会乖乖配合我们?”
莫庭晟眼中精光一闪。
茉莉花树婀娜而立,侧耳听着三人的密谋。
夜色渐浓,晚风轻摇,树影婆娑攀在房梁窗台之上,待客处的客房都已经熄了灯。
江府没有招待别的消遣,他们无事可做,吃过江安守特地吩咐下人做的宵夜之后很快就觉得困倦难耐,早早睡下了。
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无声落在齐展啸门口,利落打晕了门口的两名守卫之后身形闪进了屋内,又无声无息地放倒了外间守着的三四名打瞌睡的侍从,提剑往里屋走去。
齐展啸的贴身仆从趴在桌上睡得正香,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的口水都快把桌面给泡烂了。
黑衣人在他身边的站定,点亮了桌上的油灯,环顾了一圈放到角落的一个位置去,让整个房间有光,却又不至于太过明亮,这才重新回来,伸脚踢了踢他的凳子。
那仆人睡梦中皱着眉头直起身,眼睛都没睁开,脑袋转了两下,伸手在空中挥舞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驱赶道:“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别打扰我睡觉”
黑衣人岿然不动,见他挥完了手又埋下脸准备睡觉,又伸出尊足去踢了一脚。
只是这次不是踢凳子,而是一脚踹在了那仆从的屁股上。
“哎呦!”仆从惨叫一声,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
一再被人扰清梦,狐假虎威惯了的人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来人的鼻子就骂:“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知道我”
他总算把两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模模糊糊看清自己指的是什么人,声音越来越小,蚊子似的嗡嗡:“主子是谁妈呀!有刺客啊!”
他想往外跑,就见那黑衣人不知道怎么的身形一晃就堵在了出口。
他手里的刀长三尺,刀锋锐利,稍稍一动就折射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寒光,若是有人要从他身边过,瞬息就会成为刀下亡魂。
仆从只好回身往屋里跑,一把扑到床边,只来得及喊了一句:“主子救命!”身后长刀已经紧随而至,眼看那刀刃冲着自己的脑门正中劈砍下来,他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齐展啸睡梦正酣被这两一嗓子嚎得猛地弹坐起来,就见眼前冷光一闪,再看,自己的随身仆从已经躺在了地上。
不等他仔细看清人是死是活,就感觉一道恶意冲着自己扑了过来,他打了个颤,抬眼对上黑衣人。
那黑衣人背着光,手里的长刀刀尖划在地上,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利响声,一步一步地冲他靠近过去。
齐展啸虽然顽劣,剑术在金陵的一众纨绔之中却也算是能排得上名号的,只是突遭这样的变故,对方又压迫感十足,他一时间完全乱了分寸,等瞥到床头挂的佩剑之后便扑了过去。
黑衣人看出他的企图,先他半招跨步上前,长刀自下而上一挑,逼得他在碰到剑身的前一刻只能缩回手去。
而这黑衣人这一下动作,腰上挂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恰恰掉了下去,“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
他和齐展啸同时朝那东西看去。
那是一块腰牌,上面明晃晃写着一个“纪”字。
齐展啸瞳孔骤缩:“你是纪府的人?”
黑衣人冷声:“你杀我少主,逼我入绝地,受死吧!”
说着长刀起势,劈刺过去。
只是他这一句话的间隙恰好给了齐展啸扑过去取剑的时间,虽然形容狼狈,可有兵器在手,他就多了两分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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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相接,铿然作响。
黑衣人招式霸道,劈砍之间带着怒气,间隙还愤然问道:“齐府与纪府即是世交,你又为什么要对我家少主痛下杀手?”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像是嗓子里压着什么东西,沙哑而粗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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