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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靳樨未料会从神秘人的口中听到这个令人目瞪口呆的消息,姬焰何时有的兄弟?怎么还有个兄弟??
若是真有个兄弟,那今日随长鱼午出城的人到底是谁简直一目了然。
可是……怎么会还有个兄弟呢?
这么多年,那兄弟为何从未露出过任何痕迹?他这些年又在哪里?在干些什么?
“我与他一同出生,我能安安稳稳地做这笼中雀,我弟弟却只能改名换姓四处奔波,我同他这辈子不过只见过三面,不知道我与他,到底谁更痛苦一些。”姬焰一讪,似乎完全忽略了靳樨的存在,旁若无人地轻声道,“他身体康健,心性果决,应当比我过得更好。我一介凡夫俗子,自身难保,又哪来的能力、哪来的资格去管别人的人生。”
姬焰深吸一口气,惨然笑道:“让他们去寻找桃源吧,我已经累了,我不干了。”
靳樨听出了话语中的冷酷与决绝的意味,他想开口、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神秘人略显冷漠地点了点头,说:“好吧。”
这时,姬焰终于再度看向靳樨,道:“骊卿,我知你留到此时此刻是打算杀了沫赫,我也知你定然做得到,只是我一生徒劳无为,与草木俱朽,从未干成过什么事,实在不甘心,这最后的微小功业,你便让给我罢!”
说罢,他一整袍袖,矜持一笑,接着重新没入黑暗里去,而那三花猫也随之一同而去。
神秘人并未加阻拦,他脸上没有神情,回头拍了拍靳樨的肩头。
靳樨一阵窒息,顿时失去了神智。
沫赫冷眼瞧了那王座半晌,忽地哼一声,走上丹陛,大大咧咧地在王座上坐了,又正了正姿势,端起来,想象殿下站满人的样子,然而随即又浑身刺挠似的不舒服,还是把脚盘了上去,就像坐在王帐里,心道这样才对嘛。
未几,殿宇中忽然凭空传来细微的猫叫声,隐隐约约,莫名带着引诱的意味,还有爪子哒哒哒踩在地上的声响——怎么姓姬的人还喜欢养猫,沫赫不屑地想,却身不由己地开始用目光在空旷的大殿里寻找起这只扰人的猫。
然而他寻了千百度,却始终不见其踪影。
猫叫声犹然不止,变得尖锐、刺耳,好像在鬼叫——
闻声,一股莫名的气焰腾上心头,沫赫烦躁地揉了把脸,心想等捉到了,一定要把这只鬼猫剥皮抽筋。
原本跟着他的人都忙着去预备火油烧宫,沫赫从王座上起来,独自一人在大殿中来回转。
一想到中原的天子这么会享福,一个人占据如此华丽、宽敞、明亮的宫城,沫赫只觉得嫉恨,几要把牙咬碎。
一条毛茸茸而修长的猫尾巴在殿后一晃荡,立马吸引住了沫赫的注意力。
“找到你了!”沫赫狞笑,抽出匕首,立刻摸了上去。
那只讨人厌的三花明明肥得像一座小山,却灵活得吓人,在花园、草丛、回廊里蹿来蹿去,快得只能看见阴影,沫赫几次扑过去,都扑了个空,反倒自己惹了一身灰,不免怒火中烧,愤怒地吼道:“来人!来人!”
可是身后鸦雀无声,沫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对方位的感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哪里,立马警惕地一起身,环视周遭——这里极度安静,同外面的尸横遍地与火油浓烈的气味截然不同,犹如世外仙闼,有花有草,各有几处池子如星辰排布,似乎是沐浴的地方,但池子里一滴水都没有,正中心有处七星排列的空洞,呈倒锥形,也是干干净净,没有水。
四处寂静得落针可闻,冬日的凛冽寒风掀动了中央大树的肃杀枝条。
三花猫就在几步开外惬意地喵来喵去,舔舔爪子,很睥睨天下的样子,嘲讽意味十足,沫赫瞪眼,忽然,有抹深色衣襟、环佩叮当的身影走上前来,三花猫立即翘起尾巴,冲来人甜腻地叫唤。
沫赫惊异地抬头,看见一名陌生男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样子,面色虚弱苍白,似乎轻轻一吹就会碎了,但周身气宇不凡,绝非一般人。
“听闻你在找我?”姬焰轻声地开口。
“你……”沫赫眯起眼睛,他会的中原话并不太多,只能勉强听懂一些,不过沫赫还是猜出了此人的身份,警惕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旋即充满恶意地大笑起来,“原来你没跑!哈哈哈!好好好!好得很!!!算我没白来!!我要把你的头割下来,拖回草原去!”
姬焰面不改色。
沫赫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尖锐的刀尖朝着姬焰,一想到堂堂天子即将命丧己手,他难以遏制地狂喜,连手也颤抖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手被眼前这人的血浸透的样子。
远处墙头的靳樨被控制着,手指微微而动,他无能为力,只能一动不动地和神秘人一同如看客般远观姬焰为自己选定的结局,不知为何,明明他们就在那里,路过的忙慌慌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仿佛他们已经成了鬼魂。
此情此景,让靳樨只想到了一个人。
但这个人并不是蝉夫子。
他好像一位已经逃出了世俗樊笼、无情于人世的谪仙,凡后此间爱恨情仇,皆与他无干。
靳樨呼吸不能,看见沫赫的刀尖寒光灼灼如星亮,对面的姬焰手无寸铁,任人鱼肉,身后就是那处七星泉眼,却眼神极度平静地望着靠近的沫赫,眼看死亡近在咫尺,神秘人忽然开口道:“那七星之泉,来时无迹,去时也无痕,乃神灵赐物。”
靳樨不明白此时提起那泉眼有何用意。
就在瞬息之间,沫赫已经飞身而去,匕首捅向姬焰没有任何保护的心口。
四方宫墙中,火油淋下,凶兽般吞没宫城,已经有人遵照命令举起火把掷向刺鼻火油,火苗唰地蹿了起来,在夜色之中又将西亳城给点亮了。
“大王!”
“大王!”
众人寻觅沫赫的声音传遍满城,而沫赫一无所知。
就在刀尖捅穿胸膛的同时,被沫赫忽视的三花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闪电般扑出去,一口咬住了沫赫的咽喉,牙齿尖锐,准确咬住了他的喉管,鲜血涌出,染红了三花的毛发,沫赫目眦欲裂,发出“嗬嗬”的惨烈声响,视线恍惚,忽见面前的柔弱天子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紧接着,手起刀落,割向沫赫的脖子,再紧接着,二人一猫同时向后倒去。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电光石火之间,那七星泉眼忽然再度冒出汩汩泉水,好似积攒了百年才得以爆发,水流高得几乎压过了紫微宫最高的宫殿,与此同时地面震动,仿佛有巨兽在地底恶吼,殿宇摇晃,瓦片承受不住如暴雨坠落,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树木被连根拔起,裸露出粗壮的根须,土层裂开,城内七部联军一头雾水,乱做一团,而就在姬焰身后,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豁然张开,似吼叫的恶兽张大了血盆大口,将二人一猫同时吞进腹内。
沫赫到死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双目圆瞪,半个脑袋垂在脖子上,而紧紧扯着他的姬焰,在死亡到来的最后一刹那,依稀想起了谁的笑脸,也跟着笑了一下,无比满足地消失在地底的獠牙之间。
死得干干净净,多好。
与此同时,无穷无尽的水从七星泉眼之中涌出,那决不是普通的泉水,充斥浓烈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奇怪气味,沸腾翻滚,如洪水决堤一般奔涌而出,水雾弥漫如瘴气,烫得能将皮肤灼去——此地生生热了好几倍不止。
靳樨难以形容这种场面。
那“洪水”似乎是比温泉滚烫百倍,流动间发出呲啦呲啦的不详声响,仿佛磨牙、磨刀,瞬息之间所有土壤褪色变黄,枝条干缩,仅存的叶片亦成粉,又融化在水里。“洪水”很快淹没了整个云汉殿后殿,继而轰隆席卷着向其余宫殿卷过来,伴随着地动,所有一切在它们面前都不堪一击,蓬莱殿、萼华殿、抱真殿……所有宫殿都接二连三地簌簌倒塌,伏地的尸体转瞬间就被吞噬得一干二净,仿佛是融化了,依稀洇出赤色,鲜血亦被舔舐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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