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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昨夜没睡好,苏日安躺到床上,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被花卉公司的电话吵醒。
对方说他们已经准备出发去目的地,问苏日安是否有人可以接应。苏日安将管家的电话发了过去,又强调了一遍地址,挂断电话后支着干涩的眼皮起床换衣。
苏日安刚换好衣服,门铃便被人从外面摁响了。
如同剧情重演一般,韩助站在门外,和上次一样对他点头微笑,叫他“苏先生”。
“其实你不用过来的。”苏日安扶着门框,略感为难地说。因为没能完全地休息好,脸色还带着没能调整过来的疲惫。
韩助礼貌道:“不碍事,傅总交代了的。”
苏日安没办法,请他稍等,从玄关处随手拿了件外套,跟对方出了门。
苏日安和花卉公司的人几乎同一时间到,他原以为傅瑞延日万机,不会在家,但没想到,下车后第一眼就见到了开门出来的傅瑞延。
傅瑞延今天没有穿那些笔挺的西装皮鞋,挑了一件比较居家的衣服,苏日安曾经在衣柜里见识过这套,但很少见傅瑞延穿,因为傅瑞延很少会在家里停留十个小时以上。
他猜想可能傅瑞延最近是真的很闲,再加上他又是一个闲不太住的人,所以才分出了心思去管很久都未曾过问过的花房。
那如果是这样,苏日安想,这段时间他对自己,自然也是一样的道。
花卉公司的工作人员搬着工具和种球下车,被韩助直接引去了后院的花房。苏日安周围一下子空出了许多,傅瑞延还站在门前的台阶上,远远地注视着他。
或许是之前两人很少有眼神交流过,苏日安有些不太适应对方这样的目光,只相视了两秒便匆匆垂下了眼睫,将下巴和半张脸颊埋进了宽厚柔软的围巾里。
傅瑞延也适时地收回了视线,对他说“该过去了”,一副看着要求高效的样子,但在苏日安靠近后,两人从院前到院后花房,几百米的距离,傅瑞延不知是否有心事,脚步很慢,走了足足五分多钟才到。
苏日安不是那种可以在这样的氛围里坦然度过的人,想着之后不管怎样总要开口,便尽可能地让自己看着自然一点,问起傅瑞延今天为何没有去公司。
“最近工作不忙吗?”苏日安问。
傅瑞延神色有些怪异,敷衍地回了句“还好”,好像苏日安多嘴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回答一样。
苏日安察觉到了,识相地闭上了嘴,刚刚开启的话题便无疾而终。所幸两人终于来到了花房门口,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才避免了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眼前的这间花房据说是傅瑞延的外婆留下的,早年傅瑞延的父母忙于工作,对他疏于照料,傅瑞延便一直跟在外婆身边。
傅瑞延的外婆很喜欢侍弄一些花草,马蹄莲是她结婚时用的手捧花。她和丈夫,也就是傅瑞延的外公,是自由恋爱,两人共同生活二十多年,一直情深意笃。傅瑞延的外公去世后,她一直独自生活到六十八岁,在傅瑞延十六岁那年与世长辞。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傅家的管家告诉苏日安的,傅瑞延本人从未向苏日安提起过任何有关自己与外婆之间的往事。
苏日安自然也不会刻意窥探,但从这栋房子的装置以及对方留下来的种种迹象来看,傅瑞延的外婆应该是一个十分浪漫,并且幸福的人。
苏日安很向往这种状态,但或许是自己从未拥有过,他倒是希望下一个有幸住进傅瑞延家里的人,能过上这种幸福浪漫的生活。
“你的腿,”傅瑞延在花房门口站定,转过身来扫了一眼苏日安的膝盖以下,犹豫着询问,“医生怎么说?”
傅瑞延关心人的样子也很像生意场上的谈判,表情带着一种让人感到严肃的好笑。
苏日安说:“没什么,就是最近活动得有些多。”
傅瑞延便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沉默半晌,道:“之前我不是转过一份基金到你名下吗?总归你那个舞团效益也不好,还不如休整一下。”
苏日安没立刻说话,远远地看了眼室内移栽的状况。
工作人员正在里面交流,他们手脚很麻利,短短十分钟过去,就已经开始了栽种的过程。
苏日安看到花盆里翻出新鲜的土壤,恒温的室内,其余侥幸度过降温天气的花朵已经开始卷边枯黄,看着没太有精神。
他想起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想起他和傅瑞延刚结婚的那段日子,他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翻新了花房,费心栽种了自认为傅瑞延最喜欢的品种。
他承认当时确实有讨好的成分,想不出对方忙碌的那半个月到底是真的抽不开身,还是单纯地只是为了躲他。他想为傅瑞延做些事情,偿还当初欺瞒对方的人情。
好在当时的所作所为都是有效的,半个月后,傅瑞延偶然回家,看到花房里崭新的一切,对他的态度果然和缓了不少。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傅瑞延从来不会想着去了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就像那半个月里,傅瑞延根本不会体谅,苏日安每个等不到他的日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而现在也是如此,苏日安不奢求傅瑞延解,毕竟对像傅瑞延这种务实的人来说,舞剧这种艺术形式的存在,除了会浪费他的时间,没有任何实际上的价值,而当初如果不是受合作伙伴所迫,傅瑞延怕是也不会在后台和他偶遇。
傅瑞延能在他受伤后对医生说出“他很热爱他的职业”这种话,苏日安已经觉得很难得了。
苏日安没有辩驳,只淡淡地说了句:“原本今天是打算休息的。”
傅瑞延看了他一眼,一副想要争论些什么的表情,但最后还是因为心虚而没能成功说出口。
苏日安没再接话,过了一会儿,傅瑞延又道:“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苏日安还在旁观着花房的布置,工作人员正将那一颗颗种球埋进土里,这项工作看着精细,却也无聊。他已经开始微微走神,被傅瑞延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唤回了注意。
他略显诧异地看向傅瑞延,眼里带着困惑和不解。
傅瑞延没看他,转头偏向室内:“你以前不是很能聊吗?”
苏日安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反倒觉得对方奇怪,失笑道:“什么时候?”
“结婚前。”
傅瑞延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像是比苏日安还要费解:“结婚后,你就不怎么喜欢跟我说话了。”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苏日安嘴角残存的笑意彻底淡去,只觉得傅瑞延不仅擅长戳人心窝,还很喜欢倒打一耙。他故意道:
“因为一开始觉得还算有趣,可以交个朋友。”
“后来呢?”
“后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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