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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日安,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苏日安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
他觉得自己此刻似乎应该点一点头,但也不知道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追求了三年的答案以这种方式呈现,还是这几天的经历实在太累,他已经没太有精神去面对这些事,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回应或者评价,而是逃避。
他不再吵着要回去,对傅瑞延说“先下车吧”,然后很快地推开车门,离开了这片无形中正在朝他挤压的空间。
苏日安最终还是跟着傅瑞延进了屋门。此时已经接近傍晚,荣市的冬天天色暗得比较早,两人进门时,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在等待二人用餐。
但苏日安并没有吃,只说自己头痛,请他们随意,而后便独自回房间休息了。
他睡得依然是一楼的客房,里面的东西没有动,还保持着苏日安上次离开时的样子。
虽说身体不适,但他却并没有睡很久,只一个小时便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先进浴室洗了个澡,洗的过程并不长,但因为水温比较高,洗完后。身上又开始疲乏了起来。
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再一次在房间里见到了傅瑞延。
傅瑞延应该是为了给他送吃的,沙发前的矮桌上摆着一碗色香俱全的鸡丝粥。清淡的白粥里混合着鸡丝,是苏日安以前很爱吃的一道早餐。
见他出来,傅瑞延从沙发上站起身,从上到下,目光很纯洁地打量了下苏日安。
苏日安仍旧觉得局促,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他听到傅瑞延说:“阿姨说,那套旧睡衣被你拿走了?”
“哦……”苏日安的神色开始不自然,他说,“我本打算带回去洗一洗的……”
“那里面——”
苏日安抬眼看向他,傅瑞延没有很快地说下去,苏日安便问他:“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傅瑞延犹豫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头发还在滴水。”他说着,经过苏日安走去了浴室,没一会儿拿了个吹风机出来。
傅瑞延坐在床边,将吹风机插好,隔着一段距离,对苏日安说,“过来,我帮你吹干。”
苏日安原想推拒,傅瑞延却已经摆好了架势,让苏日安过去。
苏日安别无他法,只能抬脚上前,背对着傅瑞延坐了下来。
傅瑞延的动作很柔和,手指穿插在苏日安的发间,移动时,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但他似乎并不适合做这种照顾人的活计,吹风机在苏日安耳边嗡嗡作响,把苏日安的右耳烘得很烫。
但苏日安却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对方揉捏,不知过了多久,傅瑞延终于关掉了吹风机,他对苏日安说“好了”,然后苏日安便起身,离他远了点,傅瑞延这才像是终于注意到他泛红的耳朵一样,盯着那处看了很久。
苏日安抬手,在他的目光里有些无所适从地抓了抓头发,听到傅瑞延对他说:“阿姨特意给你做的粥,先吃一点吧。”
一觉醒来,苏日安的确有些饿了,他没再推拒,绕步到沙发边坐下,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苏日安吃东西的时候很慢,一碗粥半天都不见下,但傅瑞延却表现得很有耐心,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不做事,除了中途给苏日安倒的那杯水,几乎没有动过。
这让苏日安想起两人刚认识那段时间,每次和傅瑞延凑到一起吃饭,傅瑞延都挑剔的多,但吃得却很快,每每吃完就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对面静静地看他。
傅瑞延不看手机,不工作,也不说话,但苏日安跟他在一起却并不觉得尴尬,只每次都期盼着傅瑞延能吃得再慢一点,这样或许他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找新的话题来聊。
可眼下的苏日安却并不想开口,他催促自己,在十五分钟之内喝完了粥,擦嘴巴的时候,听到傅瑞延对他说:
“这两天你先住在这里,这边很清静,不会有任何人过来,如果你想出门,就跟司机说,他会送你。”
苏日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沉默地看了他许久,久到对方已经起身要离开了,才说:“傅瑞延,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老实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苏日安道,他看上去很苦恼,很显然,和傅瑞延之间不明不白的纠葛让他觉得挫败,“我们明明都已经离婚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但我并不认可你的离婚由。”傅瑞延变得有些严肃,但他的语气还是和缓的,试图跟苏日安说清楚,“你说我们不合适,但结婚的时候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三年的时间能有多长?”
苏日安没能立刻反驳,他在心里犹豫了很久,始终没有办法把“可我觉得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说出口。
两人毫不意外地再次沉默了下来。
苏日安觉得自己其实很矛盾,想要的和最讨厌的都是傅瑞延。
他想要傅瑞延的陪伴和关怀,喜欢对方对他的关注和认真,但同样的,也会为对方的若即若离而神伤。
如果就像傅瑞延说的那样,真正追究起离婚缘由的话,大概率要将苏日安对于爱情幻想的落差放在首位。毕竟从一开始他就缺乏对于赢得傅瑞延青睐的信心,之后的每一天只不过都是在加深这份的不自信。
三年的确不长,但也足够磨灭苏日安所有的勇气。
见他一直不答,傅瑞延也没有逼问,只说:“先休息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们再聊。”
而后端起粥碗,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晚,苏日安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等爬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
兴许是餐前睡的那一觉起了作用,苏日安并没有很快入睡,厚重窗帘紧密地拉着,他躺在黑暗的环境里,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右耳残余的温度很久都没有减下去,苏日安翻了个身,面朝窗子躺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还和傅瑞延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时候的傅瑞延很忙,总是回来得很晚,因为怕吵醒他,回来后总是会用一楼的浴室洗澡,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回房睡觉。
而苏日安夜里睡眠浅,总能精准地听到院子里停车的声音,而后一直到傅瑞延进房间睡觉,才会重新睡着。
记忆里那也是一个冬天,在两人刚结婚还没多久的时候。傅瑞延刚刚彻底接手公司,隔三差五就会有很重要的应酬,因此每次回家,都带着一股难言的酒气。
但傅瑞延酒量似乎不是很好,平常并不会喝很多,醉得并不会太厉害,因此并不需要别人刻意的照料,只有洗完澡后,被热水一蒸,才会露出醉醺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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