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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陈月升都这么说,裴宥山有点感动了。前段时间陈月升还去穆王妃面前打他的小报告,现在就愿真金白银地投钱来帮他。看来是不计前嫌了。
陈正钧不愿掺和他们的事,黑着脸一甩袖子就要离开:“我可不与你们一起!他不过异想天开,你们两个竟陪着胡闹!淮疆,你太过信任他了!”
“我只是觉得伢伢说的有几分道。”陈淮疆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陈正钧要走,他派人去送陈正钧出府。
时间也到了他午休的时候,还没开口,陈月升就主动道:“那我也走了。淮疆,你休息吧,让小山来送我好了。”
陈淮疆听到他要裴宥山送,顿时有点不高兴,他还想让裴宥山陪他午睡。他面上不显,和和气气地说:“伢伢,你去送送月升吧。”
看不到的角落,陈月升对陈淮疆笑了笑。陈淮疆觉得那个笑怎么看怎么刺眼,但又想他多心了,陈月升一向笑得渗人。他摆摆手,让裴宥山快去快回。
裴宥山和陈月升出了房间,陈月升却没有向外走,而是往花园去。裴宥山叫住他:“世子殿下,大门不在那边。”
第9章(9)被神经病盯上了
“我知道,想与你说说话。”陈月升笑得很是温和,任谁看都以为他对裴宥山很是喜欢,“小山带我转转吧。”
“殿下不是来过很多次吗?”裴宥山说。陈月升额角的青筋重重一跳,“我想去你的住处,带我去看看好吗?”
陈月升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裴宥山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有脾气的时候脸更冷,弯月一般的长眉蹙着,“殿下想和我说什么?”
他大眼睛微微扑闪,也不知道是真心实意还是在阴阳怪气,反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气人的样子。陈月升一时又拿不准了,他慢悠悠向湖边走去,裴宥山就跟在他身边说:“这日子湖边光秃秃的,湖水又冻得结冰,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陈月升手下抚摸着干枯的树丛,“这样的天掉到湖底下,不知道会不会冻死人。”
裴宥山疑惑地看他:“什么?”
陈月升又大步走到他面前,裴宥山背对着湖面,心里有几分不好的预感。只听陈月升斩钉截铁地对他说:“你不是裴宥山。”
裴宥山只觉得他可笑:“殿下为何无端怀疑我?”
陈月升冷冷望着他,一副完全不信任他的模样:“裴宥山自小愚笨,目不识丁,怎会如你一般整日将荒诞之言挂在嘴边。如果你是精怪假扮成裴宥山,意图对淮疆不利,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嘴角不再噙着熟悉的笑意,看得裴宥山发冷。他还未再替自己说话,陈月升便伸出手,将裴宥山向后一推。他对陈月升根本没有防备,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砸在冰面上,又落入湖水中。
不知是不是磕到骨头了,身上好痛。如今已是十一月,冰面冻得厚厚的,水下又寒冷刺骨。他这才想明白陈月升说的哪句话是什么意思——该死的陈月升!
裴宥山再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床上。徐奉坐在他床边,一边擦眼泪一边扇火。炉子上还温着药,散发着苦味,大难不死,一场病是躲不过的。徐奉见他醒了,大哭一声出去喊人。
不一会陈淮疆就裹着厚实的氅衣冲进来:“伢伢醒了?你怎么样?”
“小山哥,你都昏迷好几日了!”徐奉抹抹眼泪,也挤到裴宥山身边。裴宥山被吵得头疼,想让他别哭了,张嘴说话声音却嘶哑得吓人。
陈淮疆让徐奉先出去,自己端了药坐在他旁边,温声问:“能坐起来吗?我喂你喝药。”
“我自己来。”裴宥山说完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陈淮疆更听不清了,又凑近他,持着勺子喂他。
不知这药怎么出奇的苦,裴宥山受不了陈淮疆一口一口的喂他,夺过碗一口气喝了。热乎乎的汤药进到胃里,裴宥山身上舒服不少,声音也恢复些,张口道:“是礼亲王世子推我入水,还骂我。”
“啊?”听到他的话,陈淮疆却愣了,“伢伢,是月升救你上来的啊。月升救你上来后也染了风寒,正在礼亲王府养病呢。”
这下裴宥山也愣了。陈月升有什么毛病,推他落水,又救他?裴宥山咳嗽不停,又怕陈淮疆不信他,白玉般的面容急的浮起一抹红:“世子,我没有说谎,你相信我!”
陈淮疆连忙替他拍拍后背,柔声安抚道:“我当然信你。但是伢伢,月升为什么骂你?”
裴宥山落水时都没来得及细想陈月升的话。陈淮疆问起,他才细细回忆自己和陈月升的对话。
这一回忆就更生气了,陈月升骂他笨,还说他说的都是荒唐话。谁说他大字不识了?精怪还不如他读的书多呢!陈月升表现得对财务学多感兴趣似的,还总来穆王府旁听,他以为自己和陈月升终于有共同语言了。
果然他最讨厌陈月升了!
是他太不警惕了,陈淮疆对他突然的转变没有怀疑,就以为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但陈月升本来就不喜欢他,没错都要揪他的错去打小报告,更别提他露了个这么大的破绽。
也就是陈淮疆人好,他们两个又从小就在一起,才这么信任他。
裴宥山放下碗,紧紧握住陈淮疆的手:“和礼亲王世子有点小矛盾。世子,还是你对我好。”
“嗯?”陈淮疆不明所以地回握住他,眼含不解,嘴角的笑倒是怎么也藏不住:“月升那边我会替你去道歉的。伢伢,你安心养病,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做。”
明明是陈月升害他,还要陈淮疆替他道歉。裴宥山心里委屈:“想吃杏仁豆腐。”
陈淮疆说去小厨房吩咐厨子做,临走时又替他掖好被子。裴宥山本就还发着烧,喝了药出了汗,不一会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外面天都黑了,陈淮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他旁边:“醒了?正好把晚上的药喝了。静善姑姑说你现在不能吃甜食,先喝点粥吧。”
“让小奉来吧,你别被我过了病气。”裴宥山觉得自己好多了,他本就不怎么生病,就算是病也很快就好。要是把本就虚弱的陈淮疆传染了就糟了。
“平时都是你照顾我,你病了当然是我来照顾你。”陈淮疆看出他在想什么,“你我之间不用在意这些。”
裴宥山顿时放下心头的顾虑,心安得地接受陈淮疆的照顾。偶然病一场,身上还挺难受,太阳穴也突突的疼。他昏迷的这些日子,陈淮疆也是日日来给他喂药,只是裴宥山睡着喝不下去多少,总是吐出来。
现在他自己能喝药了,好得就快。不过一天时间嗓音就没那么沙哑,体温也降下来了。陈淮疆让人进来换一床干净被子,又让裴宥山换了干净的衣服:“穿着汗湿的衣裳又要着凉了,穿件厚袄子吧。”
“世子好会照顾人啊。”裴宥山感叹。陈淮疆微微一笑:“久病都能成医,何况这些常识,我还是懂的。”
夜里,陈淮疆非要睡在他屋里照顾他。裴宥山听了都要被他吓到了。往日只有他守夜,睡在陈淮疆屋里的时候,哪能让陈淮疆守着他:“王妃知道你睡在我这屋里,真要打我板子了。”
陈淮疆用他那双濡湿的大眼睛望着裴宥山:“我怕你半夜不舒服。徐奉年纪小,做事毛毛躁躁,我不放心。平日我病着,你也这般守着我……”
裴宥山最受不了他示弱。离得很远裴宥山也能感到陈淮疆身上凉凉的,进屋许久了,他身上仍是浓烈的寒气,仿佛是玉做的人。
容城的冬天总是很冷,陈淮疆这样体弱的孩子本是很难活下来的,他看着如今眉目俊朗的陈淮疆,总能想到小时候那个病弱的孩子。
想到小时候的陈淮疆,他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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