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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王海琳似乎有黑化的趋势,那边,宋晚木也慢慢熟悉了校园生活。
说实话,这样的感觉不赖。
每天早上点到校,可以和同学唠嗑几句,也可以自己默默地当一个卷王,复习或者预习书本上的内容。等到点半,大家会在语文老师、英语老师的带领下背诵课文或者单词。
熬过第一节课、第二节课,就是大课间。广播里会统一响起进行曲,大家在这这激昂的旋律中排着队,像一只只列方队的小蚂蚁一样跑进操场,开始舞动青春。
不必匆匆起床去挤早高峰,不必在肉贴肉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地铁里面忍耐着汗臭味、过浓的香水味以及闷闷的人味,不必一整天都被关在空气清洁器嗡嗡作响的工位上,周围都是鼠标不断点击的咔嚓咔嚓声。
像这样,躲在树荫下,坐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天空中不断漂浮的云朵,感受着凉风穿过脸颊,带来木质的香味,似乎那些烦躁的过往都已远去,心也慢慢沉静下来。
现在是下午第二节课,“体弱多病”的体育老师在每学期初都身强体健,例行让同学们跑完一圈后,便让同学们自由活动。
南学初中在市里面虽然排名第二,但就像是无数个普通的市级下面的学校一样,并不怎么看重体育。
排球数量紧巴巴,得紧着初二学生们练习,唯二的两张乒乓球桌早就被一些人高马大的男子们占据,乒乓球拍、羽毛球拍都需要自带。
所以每次上体育课,都是简单做做拉伸活动,然后沿着操场跑一圈。随后体育老师让同学们解散,去自由活动。
这个自由活动的定义,对女生们来说就是去找自己的小团体,聊聊八卦,明星或者电视机。男生们可能就是去打篮球。还有一些卷王可能会回教室,继续复习或者预习教材。
宋晚木一开始还试图融入女生小团体,后来现她们谈论的明星电视剧她都没有看过,她们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名字都让她茫然。几次之后她也不强求,便脱离大部队和小团体,自己独自一个人逛学校。
是的,逛学校。
虽然前世她在这个学校学习了年,但是她涉足的地方还不到五分之一。仔细想想,初中三年,她每次都是班级、操场、家之间匆匆来回,从来没有窥见过学校的全貌。
南学初中是一所公办学校,占地不大,万平方米。除了教学楼外,它的绿化做的不错,教学楼前面的小花园,旁边的环形池塘,风一吹,校园主道两旁的香樟、银杏、悬铃木的树木纷纷作响。
除了豪华整洁带挡板门的卫生间外,宋晚木还解锁了学校礼堂、空闲的物理化学生物实验室以及图书馆。
宋晚木从来不知道南学初中还有图书馆,说来也奇怪,一个学校有图书馆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但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类似的情报。
图书馆不算大,也就一个半教室的空间,书架半新不旧,带着一种沉闷的味道。
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戴着黑色的头戴式耳机,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电脑,厚厚的嘴唇一上一下灵活地嗑着瓜子。见有人进来了,也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瞥,随即又把视线移回电脑屏幕上。
宋晚木随意逛了逛,书籍种类还挺多的,其中最多的是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还有一些例如《电脑迷》《读者》《意林》之类杂志。宋晚木甚至还在最后一排转弯处的书架上现了好多言情小说,例如《那小子真帅》、《花火》……
宋晚木随手挑了一本科幻杂志,打算找个舒服的树荫处坐下慢慢看。
走到借阅处,胖胖的中年妇女不耐烦地抬起头,上下审视了一下宋晚木,语气冷漠道:“同学,图书馆里的书只能在这里看,不能外借!”
如果是十三岁的宋晚木指不定就被吓住,连连道歉然后涨红着脸飞快逃离现场,但现在是有十多年社会经历的宋晚木,她摆出疑惑的眼神,大声问道:“可是我们班主任说有空可以来图书馆借书回去看的呀?”
中年妇女疑惑地看着宋晚木,似乎在掂量她话里面的真实性。“你是初几的?几班的?班主任是谁?!”严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似乎想要逼出宋晚木的心虚。
宋晚木大大方方地说道:“我是初一班的,班主任是冯杨。”
也许是快进班的名头起了作用,也许是宋晚木理直气壮的回答,中年妇女缓了脸色,移开旁边的恰恰瓜子袋,拿出被压在最底下的借书登记表,声音缓和道:“学生证给我登记一下,借书时长天,过的要付滞纳金。”
宋晚木把胸前挂着的学生卡递给中间妇女,说了声“麻烦老师了。”
听到这句,中年妇女明显舒缓了眉头,叮嘱了几句:“一次最多借本,别在班级里面到处传播免得影响成绩哦。”
虽然不知道借书和影响成绩有什么关系,宋晚木乖巧地点了点头,捧着新借到的杂志,坐在凉爽的树荫下津津有味地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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