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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先是双手在架子上压了压,严丝合缝,一点晃动都没有。他正要说“没问题”,忽然想到这张床做好以后是要放在隔壁房间的,到时候不管是谁睡,他和韩渠都会各住一间房,不像现在,他睁开眼就能看到韩渠。
“怎么样?”韩渠问。
凛冬用力将唇角压下去,露出不太满意的神色,往架子上一躺,滚到对侧,又滚回来,以仰面朝天的姿势说:“我觉得有点晃,还不够结实,我订的床垫很厚很重,我睡觉不老实,万一睡塌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韩渠眼睛都笑弯了。我是不是找茬找得太过分了?他正想着,一道阴影忽然压下来,他一愣,韩渠的手臂撑在他腰侧,整个身子几乎要覆盖住他。
“你睡觉是不太老实,就这么滚一圈,就把衣服卷起来了。”韩渠左手拉住凛冬的衣角,将他不小心露出来的小腹遮住。
这动作手指不可能完全不接触皮肤,而小腹正好是凛冬最怕痒的地方,他顿时僵住,薄薄的肌肉完全绷起。不待韩渠直起身,他已经“噌”一下坐起来,速度太快,一头撞到韩渠胸口。
“嘶——”韩渠发出一声痛呼。
凛冬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小腹被指尖划过的地方阵阵发热,心脏仿佛在那里激烈跳动,迅速将血色传递到脸上。
韩渠见他这样,收了收笑意,“抱歉。”
凛冬飞快摇头,“我,我就说我睡相不老实,真,真会压塌。”
“那还是加固一下?”韩渠顺着他的话说。
“要啊,这样不行。”凛冬还将白一搬出来,“白一是专业的,到时候让他来质检一下。”
韩渠又笑了,“听你的听你的。”
“今晚就不回疗养所了吧?”凛冬一身热得不行,“那我先去冲澡了,试试新的热水器。”
“不回了,还有些零碎的东西,明天一趟就搬过来。”韩渠话还没说完,凛冬就没影了,他看了看浴室方向,笑着摇摇头,正要继续打磨床,手机响起来。
“刚才那个电话是凛冬打的吧?他有话跟我说,但你抢了他手机?”陈争严肃质问,“你俩怎么回事?”
韩渠惯于打岔,“他一直存着你电话你知道吗?”
陈争果然被岔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那有你什么事?你管得着?”
韩渠笑了笑。
“还笑,李东池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说你跟他生气,不住他的疗养所了!”陈争说着也笑起来,“我说你哪会生气,是他自己小心眼。”
韩渠说:“不,是我小心眼。”
陈争:“……不是,你?”
前两天陈争在李东池的例行抱怨中听说一件好笑的事,李东池几次三番请韩渠到蕉榴市和自己切磋,韩渠都不肯,李东池一气之下决定将韩渠逐出现在的住处,还挂了韩渠电话。李东池气过就忘,第二天又琢磨着怎么将韩渠骗过来,但纱雨镇的治安总长跟他汇报,韩渠要从疗养所搬出去。他大惊,又打给韩渠,韩渠不接电话,不用想就知道生他的气了。
陈争好说歹说让李东池相信,韩渠哪可能因为这种玩笑生气。结果韩渠居然打他的脸!
“我有住的,不住他们M国人的房子。”韩渠还很有道理,“把我安排在治安局对门,方便半夜叫我起来去搞特训。”
陈争也不赞同韩渠被过度使唤,洛城这次让韩渠过去,那纯粹是给韩渠放假休养,顺道儿满足李东池,哪能天天工作?“那你现在住哪?”
不等韩渠回答,陈争反应过来了,“怪不得你‘小心眼’,和凛冬住一块儿了?”
“呃……”
“你还编排我,说洛城不给你经费,所以凛冬才来质问我,你怕露馅,抢他电话!”
在洛城市局的前刑侦队长面前,特警队长造的谣顷刻间土崩瓦解。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韩渠挂电话,“脑子够用多破案,别念叨我。”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陈争说了今晚的第二句“孙子”。
凛冬冲完澡,思路清晰了许多,虽然不能和刑侦队长的逻辑媲美,但也找到了韩渠话里的漏洞。韩渠正活动着抬板材后酸痛的肌肉,就听见他说:“你不给李东池干活,所以他不让你继续住疗养所,但你在纱雨镇,天天给卢克干活,卢克没道理不解决食宿啊。”
韩渠挥舞的手臂顿了下,“卢克是李东池下属嘛。”
凛冬下意识觉得这答案不对头,但懒得想了,他这精心布置的小院从今天起将正式迎来新的住户——他的心上人。
白天对凛冬来说,忙得有空喝两口水就算不错了,早上开车到镇里时,还说和韩渠一块儿搬东西回家,但一到晴天巷,事情就跟蔓藤似的将他缠住了。
先是三个大合作商的货同时到了,都是急货,需要立即送去工地,货车的调度成了问题,凛冬不停打电话,能调的都调了,忙到下午才解决。
其间老合作商急着签新合同,细节上双方讨价还价,凛冬喉咙都说干了。下午去码头接货的员工和对方因为手续起了争执,同样是接货,有进出口牌照的公司流程顺畅得多。凛冬第二次考虑在进出口行业投点钱。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大冬物流”所有人都跟陀螺似的转起来,居然还有七八位慕名而来的镇民坐在放满货物的院子里不走,非要凛冬跟他们回去,给逝去的亲人化妆。有三家人甚至因为凛冬先去谁家打了起来,惊动警察。
凛冬前脚刚回到晴天巷,后脚就被这些悲伤而亢奋的镇民包围了,他们刚失去至亲,表现出的急切、无礼也是人之常情,凛冬烦归烦,却很难对他们动怒。再三推辞,最终也不得不答应一位四十多岁的母亲,晚点给她患病去世的女儿化妆。
被拒绝的镇民依旧不肯离开,警察将那三家打架的带走,剩下的依旧留在“大冬物流”,寄希望于凛冬给那个女孩化完妆,能帮帮自己的亲人。白闪这两天来帮忙,看到这些人,眼眶很红,给他们倒茶,听他们述说悲伤。
凛冬抽空往院子里看了两眼,白闪正在擦拭眼泪。他忽然想到“共情”这个词。当演员时,他经常从导演、前辈口中听到共情,一个好的演员,必须有和角色共情的能力。
而他小偶像出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更没有表演天赋,起初连共情的门槛都摸不到,为此受了许多责骂。他不甘心,强迫自己从资深演员的片子中揣摩共情,一点一点掌握门道。
他饰演的羽风,圈中公认,那不是他演技有多好,是他达成了与角色的共情。
但时至今日,他很清楚自己的共情是后天打磨出来的,而非天生悲悯。他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感,即便给逝者化妆,情绪也是冷淡的。只有韦警官那一次不同,但那汹涌的情感来自韩渠,并非逝者本人。
收回思绪,视线再次聚焦在白闪身上,心中浮起一个念头:也许白闪比他更适合维护逝者最后的尊严。
“韩先生,真不住了啊?”卢克接过韩渠交上来的钥匙,愁眉苦脸,“你这……哎,你不吃我的,不住我的,我还天天麻烦你给我练兵,我这不做人啊!”
韩渠笑道:“我来交流的任务之一就是支援特警,卢克先生,不必这么客气。”
“李先生也是,好好的和你吵什么架!”卢克恨不得骂死李东池那个神经病,但李东池是他上级,他一忍再忍,还是吐槽了几句。“你这是搬去凛先生那里吧?我送你。”
韩渠谢过卢克的好意,独自在疗养所收拾,本以为没多少行李,打包时才发现这儿都快被凛冬的东西填满了。韩渠笑了声,从柜子里把凛冬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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