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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从你们默许我的精神力接管所有军团长级别的星舰后,应该就有这个觉悟?”他笑了一下,眼底露出一点从不曾展现的锋芒,眨眼之间消失不见。
左殷仿佛对被迫扭成各种形状的小触手毫不关心,过滤芯疯狂地启动、终止,一个字一个字分解整段话。
“觉悟”。
智械能够通过这个词不费力气地推算出沈白接下来想说什么,但他的机体已经不想回应主体的指令,徒留自我意识下意识扯出一个麻木的笑容,一个经常出现在这幅身体上的表情很轻易被做了出来。
沈白注视着那个堪称凄惨的笑容,微微睁大眼,心脏不听使唤地蜷缩,血液每从蜷缩的心脏循环一遍,疼痛便能将他浸透一遍。
他沉默了一会,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次计划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刚刚还满心告诉自己要强硬的小蘑菇,仿佛被扎破了的气球,快速干瘪下去,只剩下好挼的皮毛。
他垂下眼拽了拽不服气的小触手,不自觉地将软软的长条打结再打结,本来十分硬气的话却莫名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在把所有的把柄都交到别人手中之后,才想起来别人手里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晚了?”
“你们应该先想办法让我回不去,或者百分百证明我回不去之后才交出全权控制权的。”他小声道,戳了戳宛如死尸般的左殷,“回我的话。”
左殷的呼吸急促起来,玩味与胜券在握从他的脸上消失,转而更换为略带不知所措与狠厉混淆的复杂表情。
他像是从竖着的尸体活了过来,脸色还是惨白,早已酝酿好的话却脱口而出。
他几乎是颤抖盯着沈白说问:“所以你真的会回去?”
沈白毫不畏怯地看着他,随之后退一步松开缠着他不放的触手们。
他思考过很久自己需不需要回去,在他与智械们坦白之前——虽然他是只在图灵和佰图斯面前哭过啦,但是哪有笨笨的小蘑菇不知道智械之间的数据是互通的?
想必他缩在佰图斯怀里哭时,全息影像就已经在智械全族内共享了!
沈白不由自主想起吧嗒吧嗒掉眼泪时,他还要一边哭一边安慰社恐大爆发的自己,鼓着勇气哭完。要不然哭到一半给自己哭笑了实在太过尴尬。
一群笨蛋智械根本不知道小蘑菇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他们只知道看着小蘑菇哭很可爱!
当然啦,沈白对数据互通这件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论如何他小蘑菇还是要面子的,谁要回顾自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
然而左殷紧紧盯着沈白,在发现他后退时便仿佛得到了答案,眸光猛地消失了。
沈白对此无知无觉,他只沉浸在自己即将成功的计划当中:“如果我回答会……等一等,我说笑话的,你冷静一下!”
庞大的能源几乎如同第一次打通钻井的石油眼,止也止不住地喷涌出来,沈白稍微一惊,趁着左殷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时悄悄探出的另一股精神力瞬间消失,海水失去横膜阻碍,霎时倾如大雨。
然而沈白已经管不了任何作品、珍宝了,他先将无辜的首都星执政官先生卷起来甩到安全处,然后急匆匆地哄他家哭成小黑团子的军团长。
“别哭了,我真的是说笑话的。”沈白使劲扒拉着左殷的衣领,绝望地摇来摇去,“哭也该是我哭吧?”
左殷靠着摇摇欲坠的玻璃,看起来比身后快要碎裂的水壁还要易碎。他的眼眸水润地像一块完美的红宝石,充斥于其中千百年的暴虐连一丝尾巴都找不见。
“不要这么吓我。”他堪称狼狈地低声说,在频道内一点点将紧急集合的指令后撤。
沈白怔怔地注视着智械的眼泪,半晌后突然松开手。
他拉了拉左殷,让左殷贴着墙坐下来,随后他也蹲下来,双手像捧仓鼠腮般捧着左殷的脸。
趴在沈白头顶的兔子不嚼草了,远比左殷还要殷红的眼睛冷冷注视着他。
“虽然这不算一个惊喜……”沈白学着智械们的动作抚摸左殷的脸颊,“我有想送给你们的东西。”
左殷堪称温顺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不离开,什么都好。”
“是吗?”沈白低声说,垂下眼不再看左殷,“我决定在前往蚀痕星球之前给你们的,一定要给你们。如果你们在看到礼物之后不陪我去了,那我就自己去,我是这么决定的。”
左殷:“……嗯?”
他皱起眉头,“哪个傻叱玩意儿不陪你去?”
沈白没忍住笑了笑,接下来一句话却惊得左殷核心冻结:“我觉得我在窃取全人类的爱。”
左殷:“……哈?”
“你看,智械忠于人类。”沈白微笑着说,“无数小说与动漫、游戏有关这种主人与仆人的主题结束于冒险之后,主人永恒地端坐于王位,理所当然地接受来自仆人的效忠。”
“但我受不了这种理所当然。”他仿佛在说服自己,捧着左殷的动作已经接近于掐,“左殷,忠于一个组织与忠于一个组织的掌权者的区别,你应该清楚吧?”
“这么推算,爱人类和、和爱一只很丑很丑的小蘑菇沈白的区别,也很清楚吧?”沈白渐渐皱起眉,一点也不看左殷的表情,极力忍耐着自己汹涌而上的莫名感情。
下一秒,他逼迫自己很认真地看着左殷,轻声说,“还有,我认为你们早已是一个独立的——【文明】。”
左殷的面部像是坏掉一般,全部的计算都集中在核心内部,他甚至发现自己听不懂沈白在说什么。
“所以,我们来试试吧。”沈白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捧着左殷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恐惧像是电流般将他钉在原地,海水刺骨的寒冷从脚边攀爬,寒冷到极点产生的温暖幻觉几乎刹那之间便能感受。
核心中的数据疯狂跳动,左殷计算不出沈白想做什么,但直觉却一直发送强烈警报。
他耗费所有力气直直抓着沈白,急迫地问:“你想干什么,冕……沈白,你……”
沈白这次没移开视线,语调很平静,仿佛联系过无数次:“我想把你们核心指令中有关忠诚与服从人类的一切条令全部删掉,我想让你们完全自由,我想让你们完整成为一个独立的文明。”
左殷的一切言语戛然而止。
全宇宙的风在这段时间里停留,长时间停留于频道内、准备好移动本体的全所有智械茫然地停住了。
沈白跪坐在一片柔软寒冷的海水中,阳光透过头顶的漏洞照在他身上。
沈白打了个冷颤,身上的衬衫被水淋湿,和水流融为一体,那里,终于打破鱼缸的小鱼游来游去,茫然地蹭他的衣角。
他们不知道那里游不过去,固执地向前游着。
“文明不应该被困于任何束缚之下,所以我做了。然后,我、我们赌一赌吧,看到时候你们还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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