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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懂,懂了。”岑云川断断续续地道。
岑未济收回脚。
岑云川这才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手抖个不停。
见他这副狼狈样,岑未济起身,手背在后面,未再多看一眼,转身朝屏风后走去。
岑云川捂着脖子,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发了大水一般,难过得止都止不住,见对方走远,他这才重新趴回地上,蜷缩成一团,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心里衰瑟,不知是身体以外的冷,还是心里的冰凉,整个人颤个不停。
董知安站在阴影处远远看着,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叫来小徒弟嘱咐道:“让北辰宫赶紧来人,接殿下回去。”
“是。”小徒弟一见师傅面色,知道事态紧急,不敢耽误,一溜烟跑了。
北辰宫的轿子来得飞快,北辰宫舍人韩上恩和内侍令孙邵微进来时,见自己主子倒在地上,浑身僵直,就好似昏厥了一般,要不是那双空荡荡睁着的眼,几乎看不出生活人气息来。
“殿下,殿下!”韩上恩几步上前,跪在岑云川身前,小声喊道:“这是怎么了?”
孙邵微更是一眼就哗哗直往下掉眼泪,上下检查着岑云川周身,一副魂都快要断了模样。
见岑云川不应。
韩上恩抓住孙邵微道:“别急,别急,我们先回北辰宫,你,你背着殿下走,我去叫轿子往进来些。”
说完起身正要往出跑。
却被孙邵微一把拽住道:“殿下现在不比以前了,老奴哪背得动!”
韩上恩拍了一巴掌自己脑门道:“我来背。”
说完伸手要去扶岑云川,没想到手底下的身体,忽然自个儿坐直了,然后直挺挺站起来了。
岑云川就着韩上恩的搀扶,趔趄几下后,站起身来,努力挺直腰背,又慢慢理了理袖子,擦干净眼眶里的泪珠,将身上那些不堪与脆弱痕迹一点点抹掉。
等他踏着台阶往出去走时,在那些紧张窥探的视线中,又恢复成了往日里那个居高临下,无可挑剔的皇太子殿下。
一步一动,仪态万方,堂堂而立。
轿子在两宫之间的甬道上被人叫住。
韩上恩掀起帘子道:“殿下,右相大人在前面候着。”
岑云川闭了一下眼,睁开后嘶哑道:“请老师上轿吧。”
“是。”韩上恩应道。
过了片刻,元平齐被搀扶着上了轿子,岑云川这副样子骗得过别人,哪里能骗得了他,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受了委屈强撑着的模样,又哪里看不出来。
元平齐跟着心里一酸,摸了摸岑云川的袖子,问:“可是被陛下责罚了?”
岑云川木讷的摇了摇头。
元平齐叹了口气,胡子都颤了颤,“陛下的性子坚直,不是那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想法和决定的人。”
岑云川拉了拉披风,靠着车角,又往里缩了缩。
元平齐本不想再多说什么,但见岑云川这副样子,踌躇片刻,还是心下一横,开口道:“殿下想不想听老臣说一些陈年旧事?”
“老师说罢。”岑云川显得有些累了,轻轻阖上眼道。
“你们兄弟十一人,你和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十一皇子皆为陛下亲生,剩余皇子皆为陛下早些年打仗时所收义子。”
“你可知八皇子是如何死得?”
岑云川摇摇头,早些年打仗时,岑未济的这些孩子,除了他以外,大多数跟着母亲或者岳祖家生活。
他们很少相见,所以岑云川对这些所谓的弟弟印象都很浅。
但他隐约知道,八皇子大概四五岁时死于旸城战乱。
“当时八皇子年幼,随母亲寄住于旸城外祖家,旸城被敌人攻占,当时敌方主帅打听到陛下有这么一子在城中,便将其捉来,吊于城门之上。”
“当时那孩子哭声日夜不止,前去刺探敌情的士兵回来后都有些于心不忍,劝陛下不如先行退兵,等让城内内应将孩子救出后,再行应战。”
岑未济沉默不语。
众人都以为他应允了。
再加上连日暴雨,四处泥泞,众将本就无心开战,便收拾起东西,准备退兵。
结果,一日后的半夜,雨势加大,上游河流骤然爆发洪水,冲垮了城西要塞。
岑未济一人带着数百兵将,从缺口处冲入,一路连砍带杀,奔直城门处,轰开了大门。
敌军将领早就接到线报,说岑未济要退兵了,搂着姬妾,喝了些小酒,睡意正酣,慌忙被人唤醒,说岑未济攻城了,脑袋还是懵的。
他一边披甲,一边组织攻防。
“把吊着那小崽子绑来!”他狠戾道。
岑未济带着人一路攻至刺史府,那敌将在身边亲兵保护下也不得不退至府中。
“我们将军说,你们清出一条道放他走,否则他就贵公子的头割下给他黄泉路上当奴做马。”府里传来一道声音。
过了片刻,便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被吊至府中最高的一颗树杈上。
“是小公子!”岑未济身边副将看了一眼,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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