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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慈包扎好肚子的伤口,换了干净的衣服,倒在榻上,想着如何向周家山庄交代秋月的死。
那边丫鬟房里,春花已经哭喊累了,只剩抽泣声。
普慈忍着伤口的牵疼,吃力地起的身来,到壁柜里找出一盒丹丸,打开丹盒拿了一颗丹丸在手里,便出门往丫鬟房去。
普慈开锁进到春花房里,见春花蜷缩在门边的地上,瑟瑟发抖。
普慈上前,捏紧春花的腮帮,春花被迫张开嘴,普慈将丹丸塞进春花的嘴里,出指点了春花的穴,春花喉咙“咕噜”一声,吞下丹丸,人也昏睡过去。
普慈将蜷缩在地的春花提了起来,已昏睡过去的春花,身体绵软的像剔了骨的肉,晃晃荡荡地被普慈拉着扔进床上。
普慈拍了拍僧袍上因拖拽春花沾上的灰尘,便出门往周家山庄下去。
普慈到的周家山庄的大门口,守门阿力见是普慈大师,忙让进大门,并叫了一边的小厮:“去禀报钱管家,普慈大师来了。”
小厮得今,急急往山庄内跑去。
“普慈大师,您正厅请。”阿力前面引路。
钱管家之前就交代过守大门的家丁,如普慈大师来山庄,不必先通报,可直接领去正厅看茶。
普慈对周家山庄给自己的特殊礼待,很是满意。
到的周家山庄的正厅,普慈在上首次位坐下,丫鬟端上茶。普慈见这个伺茶丫头长的周正,心下又躁动起来,正要问丫鬟的名字年龄,钱管家已从厅侧门进来。
“普慈大师,什么风将您吹来了?”钱满粮自从知道普慈对春花、秋月做的恶事,心里对普慈相当的反感,又碍于普慈是老爷重用的人,表面只能对普慈客客气气。
“钱管家,多日不见,您愈发的俊朗了。”普慈对钱满粮欠了欠身,奉承道。
“过奖了。”钱满粮在下首侧椅上坐下,丫鬟上了茶退去,普慈闪着精光的小眼神,紧随伺茶丫鬟的身影,直到伺茶丫鬟出了侧门,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
钱满粮将普慈的举动尽收眼底,嫌恶地轻皱起眉,刻意招呼道:“您请喝茶……”
“唔唔……喝茶喝茶……”普慈咧嘴笑道,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大师今儿个亲自来山庄,想必是有重要的事吧?不如我去禀了老爷,您去跟老爷商议……”钱满粮试探的口气。
“不不不……不必惊动周老爷,老衲与您说便可……”普慈放下手中的茶杯,思忖着如何说秋月跳崖之事。
见普慈踌躇,钱满粮也不催促,只顾端起茶杯,悠闲地品起茶来。
普慈停顿了片刻,复道:“今早,丫鬟秋月失足跌落院侧的悬崖,老衲欲下崖寻找,无奈根本无路下崖。因此,老衲只能来山庄告之……”
“甚?秋月落崖了?”听普慈大师说秋月落了崖,生死未卜,惊的手一哆嗦,端在手里的茶杯,茶水荡了出来,溢在杯托里。
“是的,离秋月落崖到现在,已过去两个时辰,多半凶多吉少了,唉……”普慈假装难过地叹了口气。
“她怎得就会落崖了?她去那崖边做甚?”钱满粮放下手中的茶杯,脑里飞速地运转着,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顿时拉下脸,厉声追问道。
“老衲也不知,老衲正在房里坐晨禅,就听春花在院侧外悲哭,老衲急出房去看,才知秋月落了崖……”普慈面露悲色地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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