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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氏,你在胡说什么?阿飞是你的丈夫,是侯府的天,你得敬着!怎么能动不动就叫他闭嘴?”
纪氏正色道:“母亲这话差了。妻贤夫祸少,我听见侯爷的不当之言,自然该提醒他。不然日后侯爷无心之间说出来,岂不是惹得两宫不悦?就是皇帝知道了,难道还会看重侯爷吗?”
“阿语你说得对。”
燕鸿飞警醒起来。
其实慈宁宫凤仪宫之间不和,算不得什么秘闻,如今京城里有头脸的人家都听说过。
但听归听,大喇喇说出来,就不合适了。
燕鸿飞惦记着将老参送去给柳心月,也不计较纪氏对他的态度了。
说了几句话,赶紧就指了个理由,扶着老夫人走了。
他匆匆忙忙赶到了梨花院。
柳心月正托着腮,眼里含着泪花儿,看着院中的花草发呆。
身后乳娘抱着哭泣的婴儿,柳心月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这是怎么了?”
燕鸿飞进门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他顾不得别的,先去坐在了柳心月旁边,掏出老参,“阿月,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正经的百年老参,正好给你补身子用。”
柳心月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两行清泪顺着光洁的面颊滚落。
燕鸿飞慌了神。
他是打心底里喜欢柳心月。
不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听了她的挑唆,想要杀妻弃女。
“阿月,到底怎么了?”
柳心月摇头,“没什么。”
她身后的乳娘插嘴道,“夫人是伤心了呢。”
“你住口!”柳心月瞪那乳娘,斥道,“谁许多嘴来着?”
“你说!”燕鸿飞沉声问。
乳娘便抱着孩子跪下了,“自打夫人和小姐住进梨花院,多有人说是来打秋风的。牡丹园夫人还不时送来东西,提醒夫人是寄人篱下的。夫人每每伤心,只是不敢让侯爷知道!”
“说了让你闭嘴!”柳心月嗔怪地将乳娘赶了出去。
燕鸿飞心里满不是滋味。
纪氏身为侯府主母,给寄居的亲戚送些吃用之物,也是常情。
怎么落在梨花院眼里,就成了心思不纯呢?
很是有些个不知好歹了。
不过这个念头在看到柳心月失落地低下头去后,便被燕鸿飞抛到了脑后。
他将柳心月揽进怀里,温言安慰,“宅子已经在找了,只是一时间很难找到好的,你再忍耐一些时候。”
“我都知道。”柳心月将头靠在燕鸿飞肩膀,柔情无限的,“我也不是那种计较宅子好坏的人。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在一处,吃糠咽菜我都愿意呢。”
“那不至于。”燕鸿飞安慰她,“《独钓图》已经送到吏部尚书那里了,他喜欢的很。到时候定会为你父亲说话,这次你父亲起复回京,至少是个平调。”
“嗯。父亲知道是你为他走动,定是会欢喜,同意我们的事。”
二人柔情蜜意的,都没注意到窗外闪过了一个人影。
牡丹园里,纪氏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沉思。
柳心月的身世并不难查。
当年她父亲柳正文参加科举,连中两元。最后殿试之中,因为长得不错,被先帝点为了探花,然后直接做了侍读学士。
这可也是天子近臣了。
不过,柳正文此人急功近利,参与了当年的皇子夺嫡。
因此被先帝不喜,直接贬谪到了岭南去。
现如今,听说又要起复回京了。
如果真像燕鸿飞说的那样,柳正文回京,至少是个四品官。
纪氏终于明白了,为何燕鸿飞冒险要将她毒死。
等柳正文回京,柳心月就是正经的官家嫡女,书香门第,自然比她这个皇商之后要体面得多。
纪氏明艳的脸上神色渐渐冷肃。
她低头看看细白如玉的掌心,那里已经被长长的指甲掐出了印痕。
先下手为强。
如今柳心月妾身未明……那就让她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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