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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进锁孔转半圈,门“咔嗒”一声落了锁。邻居家小孩跑跳的动静还没散尽,我靠在门板上站了会儿,玄关的感应灯亮着暖黄的光,照得鞋架上那双沾了泥的运动鞋格外显眼——早上孩子出去玩踩了水坑,本来该昨晚刷的,被老公说“明天再说”,结果拖到现在。
以前总嫌这房子小,两室一厅,孩子的玩具堆在沙角,厨房台面上永远有没擦干的水渍。可此刻屋里静得能听见冰箱制冷的嗡鸣,我忽然觉得这空间大得有点空。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婆婆来的视频,画面里孩子正举着一块饼干往老公嘴里塞,两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我对着屏幕摆摆手,打字说“你们玩,不用管我”,然后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换鞋的时候,脚碰到了鞋柜最底层的盒子,里面是去年朋友送的一瓶果酒,说是低度的,带点桃子味。当时拆开看了眼,又塞了回去——孩子总爱翻鞋柜,怕他乱拿;后来老公说“喝酒伤胃”,便再没想起过。我蹲下去把盒子抽出来,玻璃瓶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标签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桃子,像孩子的涂鸦。
忽然就想去买酒。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上一次正经喝酒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结婚前,和同事在ktv唱到半夜,喝了半瓶啤酒,晕乎乎地打车回家,路上还跟司机说“我明天要去辞职”,结果第二天照样早起挤地铁。
后来怀孩子,哺乳期,再后来围着孩子转,别说喝酒,连咖啡都不敢多喝——怕晚上睡不好,怕早上起不来给孩子做早饭。
我换了件宽松的卫衣,抓了钥匙就往外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亮着白晃晃的灯,老板正趴在柜台上看手机,见我进来,抬头笑了笑:“今天没带娃啊?”
“嗯,去奶奶家了。”我走到冰柜前,手指划过一排排瓶瓶罐罐。啤酒太苦,白酒太烈,那些五颜六色的预调酒看着像饮料,又觉得不够劲儿。最后拿了瓶青梅酒,标签上写着“度”,旁边还摆着一小盒盐渍梅子,顺手也拿了。
付完钱往外走,晚风刮在脸上凉丝丝的。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两个老太太,手里摇着蒲扇,嘴里念叨着“今天菜价又涨了”。以前我总觉得这些家长里短琐碎得很,现在却觉得,能安安稳稳坐这儿聊半小时天,都是奢侈。
上周孩子烧,我守了两夜,第三天老公说“我来盯”,结果他靠在床头睡着了,我摸黑给孩子换退烧贴,不小心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水洒了一床,当时就坐在地上掉眼泪——不是委屈,就是累,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家,先把阳台的窗户开了条缝。风钻进来,吹动窗帘边角,扑在脸上像轻轻的拍。我把买的梅子倒进盘子里,又找了个玻璃杯,洗了三遍,倒了半杯青梅酒。酒液是浅黄的,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酸,混着点酒香。
第一口咽下去时,喉咙有点烧。我皱了皱眉,把盘子里的梅子塞进嘴里,咸酸的味道压过了酒的烈。坐在沙上,没开大灯,只开了电视旁边的小台灯,暖光落在地板上,圈出一小块亮。电视没开,遥控器被孩子扔在沙缝里,我懒得找,就那么坐着,手里捧着酒杯。
冰箱里还有昨天剩的半块蛋糕,是孩子生日没吃完的,奶油有点化了。我拿出来用勺子挖着吃,蛋糕甜得腻,配着青梅酒的酸,倒也不觉得难受。
吃到一半,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孩子拉着我的衣角说“妈妈,你今天能不能不洗碗”,他大概是看见我昨天对着水池里的碗叹了口气。当时我蹲下来摸他的头,说“妈妈洗完碗就陪你玩”,结果洗完碗又要给他洗校服,等忙完,他已经趴在沙上睡着了。
酒喝到一半,杯子空了。我起身想去再倒点,脚底下有点飘,才现自己不知不觉喝得有点急。走到厨房,看见水槽里泡着早上的碗,还没刷。以前这时候早该挽起袖子动手了,今天却只想绕开。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那些油腻的碗碟,忽然觉得它们像一个个小枷锁,套在手上,摘不下来。
朋友上次打电话来,说她周末去看了画展,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当时正给孩子喂饭,嘴里含混着说“下次吧”,挂了电话才想起,我以前也喜欢看画展,还跟她约着要一起学油画。画架现在还在阳台角落,落了一层灰,颜料管都硬了。
又倒了小半杯酒,这次喝得慢。窗外的天渐渐黑透了,对面楼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有的窗户里能看见人影在动,大概也是在做饭、哄孩子。我忽然觉得,好像每个女人都在过这样的日子——把“自己”藏在“妈妈”“妻子”的身份后面,藏得久了,都快忘了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
去年生日,老公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想要一天假”。他愣了一下,说“你天天不都在家吗”。我没跟他争——他不懂,在家不代表放假。在家要洗衣做饭,要检查孩子作业,要想着明天买什么菜,要听他说“你能不能把地拖一下”“孩子袜子又找不到了”。真正的假,是不用想这些,不用管任何人,就一个人待着,哪怕呆。
盐渍梅子吃完了,嘴里有点涩。我拿起酒瓶晃了晃,还剩小半瓶。其实已经有点晕了,眼皮沉,却不想去睡。这屋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这种感觉太难得,舍不得浪费。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老公来的消息:“孩子睡了,你早点休息。”我回了个“好”,没说自己在喝酒,也没说自己不想睡。
酒杯放在茶几上,杯壁上凝了一层水珠,慢慢滑下来,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蜷在沙上,看着那片湿痕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想做的,就想这样坐着,不用管时间,不用管任何人,就做一会儿“我自己”。
窗外的风又大了点,窗帘被吹得鼓起来,像个调皮的孩子。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好像有眼泪掉下来,又好像没有。酒劲慢慢上来了,头有点沉,靠在沙背上,迷迷糊糊地想:明天早上不用早起做早饭,真好。
也许等会儿会去刷碗,也许不会。反正今天,说了算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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