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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侯夫人冷嗤,眼底染遍了不屑,“怎么,她敢耍心思勾引我儿子,我还说不得了?”
霍瑞泽深吸了一口气,沉了沉心,走回去与自己的母亲据理力争了起来。
“容儿她心思单纯,是孩儿先喜欢上的她,她绝没有母亲说得那般不堪,你这是听信谗言,先入为主,对她有偏见!”
镇南侯夫人愈讥嘲,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她若安分守己,本夫人犯得着跟她一个低贱的庶女过不去吗?”
“母亲,您怎么就偏信旁人,不信自己的儿子呢?我看上的人,您不支持也就罢了,您还跟着那些人一起看低她,孩儿真是跟您说不通!”
霍瑞泽越说越觉得心堵,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这两年,他与母亲的关系本就僵持不下,哪怕一方让步,都无法得到平衡。
此时,霍瑞泽压根不想与自己的母亲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谣言争吵。
“我又何曾说通过你?在其他事情上,我能够事事由着你的性子来,就这婚事上,本夫人坚决不同意。”
镇南侯夫人盯着自己儿子高俊的身形,丝毫不让步,直接摆明了态度,下了狠话。
“你敢去见她,就别认我这个母亲!”
此话一出,霍瑞泽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上了心头。
他嗓音微哑,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轻笑,“既然母亲非要这么逼我的话,那我今日必须与母亲把话说明白了。”
说完这话后,他转身大步往府中荷花池上的凉亭走去。
镇南侯夫人性情直白,也容易被激怒,“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她说出什么花来。”
“您坐。”到凉亭之上,霍瑞泽细心地扶了自家母亲一把,语气还算缓和。
镇南侯夫人见他能主动示好,板着的脸露出了丝丝暖意,当即也软下了态度。
她顺势拍着霍瑞泽的手,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天底下哪有想与自己孩子对立的母亲,母亲巴不得你能遇到相知相惜的女子,与她安安稳稳相守一生。”
霍瑞泽坐了下去,看着母亲生了皱纹的脸,心头不由有些松动。
他一直知道,母亲凡事都以他为重,把他看的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母亲怎么可能舍得破坏他的幸福?
她自然是希望自己与心爱之人执手偕老,余生美满。
他想,只要自己把自己的心意说与母亲听,母亲就一定能理解自己的。
霍瑞泽想了想,开口道:“母亲,若是我说,我已经确定,我找到这个能与我并肩执手一生的人了,您还会阻拦我吗?”
闻言,镇南侯夫人视线落在了儿子的脸上,深深地打量着他。
“泽儿,母亲不想逼你,只是,你现在还不谙世故,看不清人心,母亲不想眼睁睁看你受了蒙骗而不自知。”
霍瑞泽脸色一沉,心里的郁气又沉积在了一起,“母亲,您能让我先把话说完吗?”
镇南侯夫人似是知道霍瑞泽想说什么,眸光倏地一冷,迸射出凌厉的锋芒。
可她仍旧软着语气,带着几分商量。
“泽儿,那女子并非良配,你听娘一句劝,从此与她断了往来,母亲也不会说她一句不好,你看这样成不?”
霍瑞泽听得头疼,任凭他怎么告诉自己要冷静,还是忍不住生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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