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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量不大,似是随口说出的两句话,在被捆住蜷缩在地上的男人耳中听来有着威胁之意。
男人虽疼,但还能思考,他没有立刻回答,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眼下却不得不思索着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缚宁满意。
见他眼珠乱转,缚宁心底被无端扯出来的躁郁更添上几分。
恍惚间,这个男人身上模模糊糊透出点别人的影子,手不自觉的再次抬起了些。
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杂碎。
察觉到她的异样,苟明之上前握住她手臂,凑到她耳边低语:“这监控太多,再继续下去可就不好开脱了。”
不知名却令人心安的熏香和腕上温热又陌生的触感令缚宁回过神。
她视线扫过各个角落的摄像头,最终落到自己被人抓住的手臂上。
随即视线沿着苟明之手背缓缓上移,定格在他温柔带笑的脸庞上。
“谢谢提醒,不过”缚宁极为平静地动了动手腕:“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当然可以。”
苟明之松开手,看了眼自己的掌心,有些回味方才因接触所沾染的余温。
他慢悠悠将手垂在身侧,弯起眼眸盯着缚宁。
本以为她长成了个犹犹豫豫,优柔寡断的性子,看来不是。
苟明之视线落在地上男人的脸上,边欣赏他痛苦的表情,边在心底不断揣摩:那她怎么还甘愿待在那种家里。
周围没走的几人渐渐围上来,议论纷纷。
“这女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打人阿”
“嘁,你瞎当什么理中客,没听到这男的骚扰人家了嘛,活该遇到硬碴儿了。”
“呵打人就是不对,况且谁知道是不是那女人乱骚”
“看把你显得,你嘴挺骚的,每天得好大一壶尿才喝得出这味儿吧”
围观的人各执一词,谁也没争出个理来。
苟明之没再管缚宁,在周围寻了个空闲的器械凳坐着并拿出手机联系警司过来处理收场。
“回话,哑巴了?”缚宁也没管周围人言论,蹬了一脚被捆住的男人:“你伤的是头又不是嘴。”
男人挣了一下被捆住的手脚,终于安分下来。
忍着剧烈的疼痛,无奈服软。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原谅我原谅我吧什么都好商量”
看着男人边开口边暗暗环顾四周审时度势的神态,缚宁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认错,但也无可奈何。
她没有私自处理对方的权利,也没有足够的权势可以确保她在扯上人命之后能功成身退。
缚宁很多时候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失望和惋惜。
她屈膝蹲下,男人惊得缩了缩脖子,以为还要打他:“什什么都好商量,别打我了行不行,我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不也吃不了兜着走么”
缚宁将手中的铃片底端搁在对方衣服上来回擦拭:“别乱动,铃片脏了,借你衣服擦擦而已。”
沾上的血渍不多,男人衣服瞬间被染花了,直到缚宁擦完,他都绷紧身体,僵着不敢动弹。
缚宁举起铃片检查,现底部没被砸坏。
起身走到器械旁,“哒”的一声,器具被她挂回原处,紧接着便去拿包翻找手机。
苟明之坐在器械凳上,腿微岔开,手肘支着膝盖,双手交握,一双小臂顺势悬吊在膝盖前方。
夜幕般的眸色里隐约倒映着缚宁的身影,没有错过她每个乍一看平常,实则透着怪异的举动。
笑意盈盈的唇角张开了些,露出犬齿尖锐的下沿,如同冬眠而醒的蛇,透出捕猎前的蓄势待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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