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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你的花,谁稀罕你的生日礼物,我只想见你。”
(三年前送的花,老书的番外)
“容屿,我来例假了,好疼,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容屿,我睡不着,每一天都睡不着。”
“容屿,医生说我生病了。”
容屿一手托着她一手放洗澡水。
安静的听着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声呢喃。
纪宁鸢的声音很小,可是他听得清清楚楚。
满身的欲火瞬间被疼痛代替。
他也好疼,骨头和灵魂都在疼,他真他妈不配得到鸢鸢的爱。
“我很乖哦,我有乖乖吃药,乖乖看医生。”
“阿屿哥哥,鸢鸢快撑不下去了。”
突然,纪宁鸢掰过他的脸,绝望的眼神跟容屿对视。
“容屿,三年好长,我不想等了。”
容屿的眸子猛的一颤,呼吸刹那间像断开了一样。
纪宁鸢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他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
给纪宁鸢给自己洗了个澡后把她放在被窝里。
那些吹风机小心翼翼的吹着她黑色的丝。
原以为今天的乖宝那么勾人,回家怎么样也要大战三百回合。
可他现在,整个人像是被人抽走的灵魂一样。
他拿起手机和烟走到阳台,“阿祈,鸢鸢在欧洲到底生什么事。”
陆彦祈轻轻拍打怀里的纪念,等她睡安稳了才拿起手机离开床。
纪念孕吐很厉害,经常半夜起来吐。
容屿打电话来的时候,纪念刚吐完迷迷糊糊的睡着。
“哥,你想问什么。”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容屿沉默,一口一口的抽着之间的烟。
他刚刚检查过纪宁鸢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疤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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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信什么都没有生,毕竟他的鸢鸢刚刚那个眼神,分明是……
“阿祈,鸢鸢说,她撑不下去了。”
容屿哽咽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陆彦祈沉默了好几秒。
“我姐,为什么这样说?”
那件事,纪宁鸢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告诉任何人。
他无法确定到底是纪宁鸢说漏嘴了,还是容屿诓他的。
“鸢鸢喝多了,阿祈,别骗我,我想知道。”
陆彦祈无奈的叹了口气,浑身布满的无力感,仿佛回到了在欧洲的那一夜。
“那天……”
他实习的医院临时有一场大手术,他有幸得到了观摩的名额。
当天晚上很晚都才回公寓。
推开门的时候,血腥味扑面而来。
陆彦祈吓疯了,用力踹着那道被反锁的门,“姐,姐你在房间吗,开门啊,别吓我。”
很快,门锁被踹断,房间里的一幕让一向冷静的陆彦祈当场失控。
他疯了一样去扯柜子里的急救药箱,给神情呆滞的纪宁鸢止血。
“姐,姐你别怕,我回来了。”
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是学医,但也第一次觉得,猩红的血是那么刺眼。
“阿祈,容屿还是没有出现,对吗。”
“姐,我给他打电话,我去找他,我一定把他带到你面前。”
纪宁鸢生日那天容屿来了却没见她,让纪宁鸢一度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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