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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的,谢、谢谢司屿哥哥。”果茶小声应道,却默默地埋下了头,她感觉自己的脸正臊得不行。
余光中,瞥见脚腕上涂抹均匀的药膏,果茶讶异了一声。
程司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一凛。
他方才看到茶茶腿上的抓痕,出于肌肉记忆般的本能,想也没想就直接替她抹上了药膏,毕竟这样的事他曾做了无数次,尽管那时候的茶茶也并不喜欢他的靠近。
但现在,他在单纯的茶茶面前俨然伪装的是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正经人怎会趁着小姑娘熟睡之际,毫无分寸地握着人的脚踝擦药呢?
生怕自己在茶茶心中的人设破灭,程司屿忙解释起来:“你睡觉时一直挠着伤口,我就擅做主张替你涂了药。”
也不给果茶细想的时间,他随即问道:“还痒吗?”
果然,直脑筋的茶茶立刻就被他的问题牵着走了,“不痒了。”
果茶不仅没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的伪君子,反而还眉眼弯弯地谢他:“司屿哥哥,你真好!”
程司屿眉心一跳,面色如常回道:“举手之劳。”说罢,或是心虚,他偏过头,从手边抽出一张湿巾,擦拭掉指腹残留的药膏。
只听果茶又接着说了一句:“果果妈妈也会帮我擦药膏,你就和果果妈妈一样好!”
感情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妈妈”。
程司屿手上动作一顿,仅剩的那点心虚也一扫而空,他将湿巾丢进垃圾桶,扭头转移话题:“茶茶在电话里说有事同我商量?”
果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没做,她“噔噔噔”跑到楼上房间,又风风火火跑下来,喘着气将名片递给程司屿,“今天在景区,遇、遇到有人……”
“不急,慢慢说。”程司屿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侧,自然地抬手为她抚背顺气。
陡然间脑袋中又回荡起茶茶刚才那句“你就和果果妈妈一样好”,他默默放下手,将水杯移到果茶面前,然后佯装毫不知情地看起了名片。
果茶一口气说完今天工作中遇到的事情,端起水杯喝上一口,“情况就是这样,那个叔叔说签合同是件大事,得和家里人商量……”
果茶越说越没有底气。
她当然知道司屿哥哥对她很好,这种好让她感受到了同家人一般的温暖,但她觉得或许只是因为司屿哥哥本性就是如此的良善,不只是对她,他也许对万事万物都是温柔以待。
那她把他视作“家人”,事事都想着倚靠他,岂不是为他徒增麻烦?
想到这里,果茶心里也不禁忐忑起来。
程司屿是何等了解茶茶,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语气的轻重缓急,他都能知晓她心中所想。
他将名片握在手里,直视果茶闪躲的目光,“茶茶,我很高兴你能同我商量这件事,但不止这件事。”
果茶眼睫一颤,缓缓抬起眸子回望他。
四目相对,一边犹豫而退缩,一边坚定而温和。
“我说过,你可以找我做任何事,任由差遣。”
这句话瞬间将果茶拉回那个盛夏的夜晚,舒爽的海风、遗落的笔记本,明明只见了几面却屡次向自己伸出援手的好心哥哥,以及……
「让我也做你在这座城市的人脉。」
果茶的心砰砰直跳,她此前从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过,毕竟谁会将陌生人的许诺当真。可现在他们不再是陌生人,而是可以称为“家人”的存在。
原来,程司屿真的一直在践行着他的承诺。
“这家公司虽刚成立不久,但财力雄厚,董事长与我有过工作上的往来,可以信赖。”
程司屿认真分析起来,“至于董成,我也略有耳闻,能力出众、人品不错,他能选中你定然是因为你的某种特质打动了他……”
程司屿的话萦绕在果茶耳边,可她却仍沉浸在那夜的回忆中,对他当下的建议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全然隔绝脑后。
“茶茶,你怎么想的?”
像是上课分心的学渣突然被老师点名,果茶脑袋一蒙,只听到了最后一个“想”字。
她脱口而出:“想你!”
程司屿一愣,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
果茶紧急改口,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想、想你说的这些话……说、说得……说得有道理!”
果然是自己幻听了。程司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继续刚才的问题:“茶茶想进娱乐圈吗?”
前世,茶茶临终前参与拍摄了林鹿的医疗类纪录片,她说她想作为“素材”在这个世界存留下一点印迹。
他也正是通过这个节目,才知道原来茶茶一直很喜欢唱歌,如果不是他的介入,学声乐专业的她理应能实现自己的歌星梦想。
程司屿还记得他第一次听到茶茶唱歌,是在一个凉爽的清晨。
因为连着几日大大小小的手术,她已经很疲惫虚弱了,浑身都有些水肿,不便出镜。拍摄本应暂停,可茶茶不想因自己而耽误进度,便想着不露脸唱首歌当做赔礼。
因为生病,她原本细软的嗓音变得沙哑乏力,甚至没办法完整地唱完一句歌词。可程司屿仍觉得那是他听过最悦耳的一首歌,他那时想,等茶茶病好了,无论她想要什么,当歌星、出唱片、开演唱会……他都会一一为她实现。
只是没想到,那竟成了她在人世间留下的……绝唱。
“我、我也不知道……”
清甜的声音将程司屿从阴暗的地狱拉回人间。
他敛眸,藏起眼底几欲溢出的悲痛。耳边,茶茶自顾自说道:“如果能进娱乐圈的话,说不定会打探到枝枝姐的消息。”
“不考虑其他因素,单问问你自己的内心。”程司屿说。
问问自己的内心……这句话让果茶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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