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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边说边去摸她的尖牙,三四根手指几乎全塞进了她嘴中。
抵着牙关、拇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她柔软的唇,深入口腔的手指探着指尖绕过敏感点,刺激得她拧起了眉。
想咬下去又被男人的手指控住,正愤恨地较着劲时,阿尔伯特忽然低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
猫瞬间瞪圆了眼睛。
她想也不想就张嘴呸呸吐掉他的手指咒骂起来。
阿尔伯特放下女人被提起的手腕,轻松钳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身躯将她翻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换成他坐在浴缸中,水只剩下浅浅一层,堪堪淹到腰腹。
她被阿尔伯特按在怀里,双腿蹬得厉害、却被他用膝盖往两边分开,形成这样一个暧昧又羞耻的姿势。
猫磨了磨后槽牙,呛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像是要报被掐住命运后颈皮的仇。
若是平常他也就任由她骂个不停了,但今天不太行。
她嗓子已经哑了,再喋喋不休下去,未来两三天怕是都要疼起来。
所以阿尔伯特心安理得又拿手指塞住了她的嘴。
浅浅戳弄着敏感点、指甲贝刮过内壁,卸掉她反抗的气力。
“嘘……您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接下来喉咙要疼两天的。白夫人。”
他又这样喊她,但其实平常都是以爵位称呼居多。
阿尔伯特从不叫她「爱尔柏塔」,那不是她的名讳。床第间兴起时他偶尔会称她是凶恶的小猫,然后就被凶恶的小猫挠了一脸花。
有时他也从中间名lgnati里随意拼出个昵称来喊,她多数时候懒得搭理。喊白夫人、女侯爵,心情好了才肯施舍个眼神。阿尔伯特也曾试图套出她的真名,但表妹总闭口不谈,她也是次次出言嘲讽,现在他便不再问了。
猫对于名字的归属有出乎意料的敏锐,似乎被他套定了名字就等于脖子挂上了铭牌,不能再抽身。
来去都随心所欲的高傲的猫哪能接受这种事呢。
阿尔伯特思考着以往猫的态度,再看今日明显下降了不止两个维度的抗拒,百分百确信了这是个难得的时机。
好坏先不论,但既然都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选择了躲进他的浴室,那多少就坏不到哪里去。
他自得地想着或许可以开始考虑要选什么样的choker做礼物了。
白夫人不愧「白」之名,银发雪肤,纤细漂亮的脖子不论戴上什么样的choker都会很好看。
至少,比她粗暴地缠上几圈纱布要好得多。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话又是另一回事。
阿尔伯特熟练地将另一手从她湿透的衬衣下摆探进去。
他摸到她被冷水泡得冰凉的皮肤,不由自主地涌出几分怜惜之情,几乎是想要将她从这里抱出去了。
但转念一想到刚进来看见她沉在水底安静沉眠般的画面,顿时又生起了难以言喻的晦涩的怒意。
仿佛是深潭底蔓延的水草悄无声息将心脏缠绕。
冰凉、湿滑、些许窒息。
他在这股细微的情愫驱动下轻按住她心口的位置。
“您要使用我的浴室无可厚非,但您至少要支付酬劳。”
猫沉默了。
她扭回头抬眼看他,眼神像是在骂他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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