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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果断伸手从我手里抢走了竹哨。
“还给我!”
我嗷的一嗓子就要冲上前去抢回来,可根本不敌对方,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抬手就抽在我的肩上。
“啪!”
那声音,跟广场上的老大爷抽陀螺似的,响彻木屋。
我下意识地收回了手,不用扭头看也该知道我的右肩已经鲜血淋漓了。
“这破东西有什么好抢的,白白挨一鞭子。”
男人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拿着竹哨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左手捂着生疼且灼热的右肩伤处,勉强抬起右手,伸出手掌,一字一顿:“还、给、我!”
男人收起了皮鞭,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啊,本大爷这就还给你。”
话毕,他的手一松,竹哨就“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几乎是竹哨落地的同一时刻,他高高地提脚,再狠狠地跺了下去。
“咔咔。”一阵破裂的声音随之传来。
这一脚仿佛同时踩在了我的心脏上,狠狠碾压着,全身的器官都揪在了一块儿。顷刻间,我的鼻尖一酸,喉头涌起一股酸涩,眼泪不受控制地钻出泪腺,在眼眶里打着转。
可在男人挪开脚的那一刻,我眼里即将流出来的泪水差点收回眼眶!
竹哨本身已经四分五裂,坏得不能再坏了,在裂开的哨体里面,竟爬出一只通体黝黑两颗米粒并列大小的虫子。
男人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再次抬脚,那虫子立刻就牺牲在了他的脚下,也出了最后的哀鸣声。
“哔——哔——!”
“我还当什么宝贝呢,真是晦气玩意儿!”
男人啐了一口,一边骂一边出门去了,再次落了锁,只剩我在屋子里目瞪口呆。
为什么竹哨里面会有一只虫子?
这竹哨是重新训练了小荒才有的,是荒婪给我的,是荒婪在竹哨里放了虫子?原来我一直吹出来的哨声竟然是虫子的叫声啊。
我吹过那么多次竹哨,等于在和这只虫子间接接吻?那么多次,它竟然没有趁机爬进我的嘴里去!
这虫子到底是什么?
我站得累了,干脆席地而坐,看着眼前不远处变成碎片的竹哨和被碾碎的虫子,刚才没流出来的泪水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自己也不知道这哭是为哪一桩,是因为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破灭,还是因为失去了竹哨。
右肩痛得抬不起来,最后左手擦去了满脸泪水,哭得久了,反而开始检讨自己这种时候,哭有什么用?
这间屋子简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沉睡过去。主楼的璀璨热闹、喧嚣暧昧和这边毫无关系。
我不知道太师府的人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失踪,也不知道靳若南有没有找回靳若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从我被抓到现在,究竟过了多久。眼前的境况对于我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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