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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问过宫中的旧人,丰氏女得宠那会儿你还跟皇宫没有半毛钱关系呢。后来你在宫里那几年,丰氏女早已经到江南了,你跟丰氏女实在搭不上线。”
小段道:“你既然和丰氏女全无交集,胎记的事情就不是从她本人身上得到的线索。”
裴再看着小段,眼中表现出一点赞赏。
他终于开口解释了,“我查过丰氏女的兄长,她兄长身上就有胎记,我也只是冒险一试。”
这倒是个很可信的理由。
但是不对,小段想,有哪里不对。
“你表现的那么笃定,”小段盯着他,“衡王的手书中没有提胎记,连你手里稳婆的供词也没有提胎记,可你还要坚持反驳,就只是冒险一试?”
“你知道胎记的位置,大小,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你亲眼见过。”
小段一瞬间豁然开朗,“就像,你亲眼见过。”
月光倏然变得很冷,裴再的脸一半落在月光中,呈现出一种冰凉的,玉石般的质感。
小段打了个哆嗦,他猛然坐起来,几乎想直接冲出去。
然后裴再抓着小段的手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手腕砸在桌子上生疼。
“你真的聪明,小段,”裴再笑了起来,神色是罕见的外放的愉悦,“真相就摆在那里,庸人看不见。”
小段挣脱不开裴再,他盯着裴再的眼睛,胸口强烈的起伏。
“你见过真皇子。”
裴再点头,承认得直截了当,“是。”
“他人呢?”小段问。
裴再笑了笑,“你觉得呢。”
小段闭了闭眼,“他死了。”
“没错。”
小段从没想现在这样痛恨裴再的坦诚,可是他还想继续问下去,就像裴再说的那样,为了自己的好奇心。
“为什么?”
“因为他不符合我的预期。”
小段打了个寒战,他觉得冷,全身发凉。
“你害怕我?”裴再松开小段的手,转而抬起他的脸,以便裴再能更清晰地看到小段的神色。
小段没有逃开,裴再温热的手指在他脸上移动,他没敢逃开。
“真稀奇,我关过你,打过你,怎么都没办法让你屈服。就因为我杀了人,你就害怕我了?”
“你杀了皇子。”小段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声音。
“皇子不也是人,同那两个假盗墓贼没什么区别,都是在我手上死去的人。”
小段睁开眼看着裴再,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态,像受惊的猫,被扯断腿的兔子。他要花极大的力气克制心中的惊恐,那让他看起来处于一种极端忍耐的状态。
而裴再,他从小段这样的神情里获得了愉悦。
“那我呢?”小段问。
裴再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小段,指尖抚过小段的脸颊,最后落在小段的唇边。他稍一用力,就掐破了小段的嘴唇,一点鲜红的血珠涌了出来。
“你不一样。”裴再喟叹。
他把小段放在长榻上,让小段像一条岸上挣扎的鱼那样绷着身体。
他解开小段的衣服,柔韧修长的身体,干净的皮肤上,那漂亮的刺青让裴再流连忘返。
裴再注视着小段,注视着他的理想,他的野心,他的一生所图。
男人都是混蛋,修道的也不例外。他的欲望被一块刺青点燃,他眼里没有小段这个人,却要在小段身上发泄他所有压抑的不甘与不满。
在他的手覆上去的一瞬间,小段开始发抖,开始痛骂。
清亮的月色披在撕缠的人身上,小段被反剪着双手,脸颊摩擦着长榻上的织物。
被裴再拽起来的时候,小段被迫双手环着裴再的肩膀。他用他并不锋利的指甲狠狠掐着裴再,却不期然在裴再肩上摸到了细碎的伤疤。
那是小段咬出来的伤疤,它结痂了,留下一点不明显的痕迹。
小段想咬上去,但是没有力气,他最后只是把嘴巴贴了上去,像一个吻。
“是一样的。”小段倚着裴再的肩膀,喘的跟快要死了一样,“或早或晚,我都要死在你手上。”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裴再手中的一把燃料,他把自己扔进火炉里,烧个干净,为裴再想做的事情铺路。
蜡烛的光映照着小段,看起来好像他真的在火里燃烧。
裴再的动作有些微的凝滞,然后,他吹灭了蜡烛,用手掌蒙上了小段的眼睛。
桌上翻倒的茶水流到了小段身上,在他身上蜿蜒出几道水痕,冷热交替之间,小段一直在颤抖。
第二天是个阴天,一早上宫里便来了旨意。
小段只觉得刚合眼就被叫醒,他撑着困得头疼的脑袋,草草穿上衣服,跟裴再一起跪着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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