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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夜,你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想,你只需要管我怎么想,而我的想法就是,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看的,最可爱的,”楼照林担心连星夜想东想西,说着吻上连星夜的嘴唇,脖子很快爬上了绯红,用低沉的气音说,“不信的话,你就亲亲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反应。”
连星夜盯着楼照林的脸看了一会儿,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随后捏着楼照林的下巴,大拇指蹭过楼照林的唇肉,张开嘴,缓缓吻了上去。
楼照林早发现了,少年平时看着害羞,面对欲望却意外的诚实。他的睡衣扣子很快被连星夜扒开了,少年柔软的手摸上了他的腹肌。
可能是受到刚才小肚子的刺激,连星夜今天对楼照林的腹部和腰尤为执着。但这可不是什么能随便碰的地方,碰多了容易出问题。
楼照林很快憋红了脸,见连星夜也从脖子到耳后根红了一片,便轻轻拨了拨他的侧发,在他耳侧亲吻一下,撑着手臂想要起身。
连星夜却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重新按在了身上:“别走,让我帮你吧。”
少年灼热而凌乱的吐息带着潮湿的水汽喷薄在耳朵里,无异于一颗小行星在楼照林的脑子里炸烟花。楼照林浑身的血腾地沸腾了,小心翼翼地一再确认:“那个……你真的愿意吗?可你都还没答应我的表白……”
连星夜愣了愣,没想到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楼照林还惦记着表白的事,但他从不做没有保证的承诺,敷衍道:“再说吧,先解决正事。”
说完,他直接上了手,再不给楼照林拒绝的机会。楼照林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呼吸急促地和连星夜抱在一起,红着脸哼哼。
他们之前已经亲了很多次,却是第一次触碰彼此。
楼照林激动得要死,顺顺利利结束了,反观连星夜,却总像差那么一口气。楼照林不免有些怀疑自我,他的手法有这么烂吗?
连星夜却知道原因不在楼照林的身上,是他自己早已习惯了窒息,不到濒死的那一刻,甚至得不到快乐。
他默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楼照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没什么起伏地说:“你掐一下我的脖子吧,不然我出不来。”
楼照林瞪大眼睛,满脸的拒绝:“我不要,我说了的,我这辈子死都不会伤害你。”
连星夜好言解释:“这不是伤害,你又不可能真的把我掐死,就当是一种情趣吧,有的人是有这种做法的。”
“我不要,这也太危险了,”楼照林眼睛都急红了,撒娇似的蹭蹭他的脸,“真的不可以换一种方式吗?连星夜,我不信你非得这样!”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自己来。”连星夜干脆自己掐住了脖子,只一秒,眼睛就肿胀起来,脸皮一片麻痹,像绳子一样绷紧了。
楼照林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疯到当着自己的面掐自己的脖子,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一下子红了,手忙脚乱地扒开连星夜的手,心疼地摸摸连星夜掐红的脖子,望着连星夜的眼神又委屈又心痛,牙齿都快咬碎了:
“连星夜,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只想温柔对待你啊,你相信我,即使不用这种极端的做法,我也能让你舒服。”
他说着,居然低下头去。
连星夜吓了一跳,连忙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溜起来,急了:“楼照林,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连星夜,我喜欢你,也很情愿,真的没有一点勉强,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好不好?”楼照林的眼睛那么赤诚与热忱,几乎在恳求。
连星夜说不出拒绝的话,眼睁睁看着楼照林从他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一路吻了下去。
某刻,连星夜的手指抓紧了楼照林的头发,脚趾头都蜷缩起来,随后喘着气,愣愣地流下了眼泪,心头又酸又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再度被楼照林温暖的怀抱环绕,脑袋静静靠在楼照林的胸前,听他为自己心动的心跳。
楼照林轻轻拨开连星夜汗湿的额发,亲吻在连星夜的额头上,语气像是在哄:“你看,也不是非得窒息,是不是?宝贝,答应我,以后自己在家里也不要这样了,如果有需要,就来找我,我会帮你的,就像今天这样,也很舒服,而且很安全,我们都很开心,对不对?”
楼照林的温柔像一道宽阔的河床,连星夜想溺死在里面。
许久后,连星夜轻轻应了一声,像一条奄奄一息的小鱼,掉进了名为楼照林的河水里。
第31章朋友
天气越来越冷了,连星夜清醒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他不知道别人吃了药后是不是跟他一样嗜睡,他想在网上搜一下这个药的名字,但盒子早就被妈妈扔了,装着药的维生素瓶子上只写了一天几次,他懒得找妈妈问,就这么算了。
不过他搜了一些别的药,发现每个人吃药后的反应都不一样,但世界那么大,总有人能找到和自己相似处境的人。只是看着评论下那一句句整齐划一的“我也是”,连星夜就情不自禁地替那个被评论的人高兴。
人的一生好像总是在寻求他人的认同:父母的,老师的,同学的,朋友的,同事的……好像自己存在的价值就是别人嘴里的一声夸赞。人又一直寻找着自己与他人的相似之处:身边的,网络上的,朋友圈的,陌生人的……好像一旦自己跟他人不一样,就会被逐出这个世界。
似乎人活着就是为了和他人产生链接,就像外婆絮叨过的那样——人离了社会还怎么活啊。仿佛一个人一旦和他人的链接断了,这个人也会像失了根的草一样,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枯萎掉了。
连星夜逐渐记不清今天是星期几,需不需要上学:他总是会在周末突然被生物钟叫醒,然后浑浑噩噩地穿衣服,独自跑到学校,看到紧闭的大门,才懵懵地反应过来——啊,回来今天不用上学啊,然后像企鹅一样一步一步歪歪扭扭地走回家,如果不想回家,就去找楼照林。楼照林通常还在睡觉,穿着睡衣就风风火火地从楼上跑下来抱着他,然后将他拐到楼上一起继续睡懒觉。
他还失去了对时间跨度的概念,时常分不清上午下午,白天黑夜,因为教室里永远都是亮堂堂的,不管他什么时候从桌子上爬起来,明亮的光总是将他照得无处遁形。他好像一天24小时都在吃饭,每当他一觉睡醒,就会听到楼照林在喊他去吃饭,也不知道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
偶尔会听楼照林谈及一些发生过的事,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楼照林却告诉他,那是今天早上才经历过的事,连星夜就会恍然大悟,原来现在已经到晚上了。
他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好像从医院回来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活得像做梦一样。有时做的是美梦,梦里有楼照林拽着他的手,在阳光下自由地奔跑,望着他笑,为他手舞足蹈地勾画着他们的未来。有时做的是噩梦,梦里有无数看不清脸的人在用听不清的话指责他,训斥他,要将他从这个世界上驱逐走,说他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有时他睡着了,会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在呼喊他。他会迷迷糊糊地醒来,大脑一片混沌,看到房间里好像有人,又好像没有。有时他走在路上,会突然走神,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在他的头顶看他,他甚至能清醒地用上帝视角看自己的身体像木僵了一样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使有车子向他闯了过去,他也不知道避开,好几次都差点被撞了,司机骂他不长眼睛,但他却隐隐期待着自己真的能直接被撞死。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是人间还是地狱。
他经常会做一个梦,梦里他一直用头砸墙,像永动机一样一直砸一直砸,但他使不上劲儿,梦里似乎没有氧气,他每一次竭力的喘息都好像在窒息的濒临点上挣扎,明明已经拼尽了全力,但脑袋触碰墙的那一瞬间却像被无形的诅咒抽走了力量一样,只能软绵绵地撞在墙上,让他心里万分憋屈,也因无法发泄而狰狞痛苦,于是他便痛哭流涕,嘶吼咆哮,继续疯了一样把头往墙上砸,他很想去死,但身体深处好像藏着什么看不到的东西一样一直阻碍着他。
这场梦每次都会因窒息而醒,他就像跑了马拉松一样躺在床上大汗淋漓,沙哑的喉咙急促地喘息,像濒死的鱼在疯狂汲取着氧气。
但昨天,他好像听到那个一直妨碍他去死的东西的声音了。
是楼照林在呼唤着他,说:连星夜,求求你不要去死,我喜欢你,我爱你,求求你为我停留一下吧,求你也喜欢我,求你也爱我吧。
但连星夜却像失心疯了一样,满脑子只有——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整个世界都好像化作了死亡的催化剂,无论他看到,都只能联想到死亡。
看到天空好蓝,他心里只有想死;看到路边的小猫好可爱,他心里只有想死;看到楼照林红着脸亲吻他,问他今天喜不喜欢他,他一边微笑着说“我喜欢你”,一边心里只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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