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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笑卿心中一紧,语气不由带了些急切:“你确定,真的是我被封翰林学士的那一晚?”
郁流觞规矩地坐在床边,拢了双手放在腿上,闻言垂眸,虽然哭过的眼睛很红肿,但依然能够看出其中的一抹羞涩。
须臾,他点了点头,随即再次起身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了什么。
严笑卿仍是趴在床上,以一个极为别扭,甚至带着些许滑稽的姿势,伸着脖子去看书桌那头,良久,郁流觞终于写好,拿着纸慢吞吞地走过来。
床上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把将纸夺了过去。
只见上面写着:初时见你容颜绝美,性子却难以亲近,便对你生出些许亲近之心,后来知你厌恶旁人主动靠近,我亦有自知之明。直到那一晚,你主动登门拜访……我那般潦倒处境,却能得你关怀惦念,我心中甚是欢喜。
郁流觞的字写得极好,一张普通的纸上,满满当当全是不加掩饰的爱慕之意,就像要将这幅字珍而重之用以传世那般,落款处,还写了小小一行字。
——严豫,我喜欢你。
严笑卿凝望着最后一行小字,看得连呼吸都滞住,心尖忽然冒出种酸涩难言的痛楚来,其中或许夹杂着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悔意,是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的。
世事竟这般难以预料。
谁能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最终鸡却爱上了黄鼠狼?
严笑卿将手中的纸搁在软枕旁,抬眸,对上的是郁流觞满含着期待与畏惧,如同等待着最终审判的眼神。
像郁流觞这种怯懦胆小的人,此番告白该是已经鼓足了全部勇气,严笑卿如此想着,缓缓伸出手,轻轻覆在郁流觞的手背上。
郁流觞浑身一颤。
本来他们二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尤其最近这段时日,郁流觞住在严府,他们几乎是每晚都要做那亲密之事,有时严笑卿忽然来了兴致,拉着他白日宣淫的次数也不少,按理,只是碰一碰手,郁流觞应该早已经习惯了才对。
之所以颤抖,是因为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严笑卿会对他的告白做出回应。
屋外的风急了,间或夹杂着被吹散的雨点,屋中很安静,直到呼啸的风声听得人心里都平静下来,严笑卿才终于开了口:“流觞,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走的事吧?”
郁流觞闻言纳闷地眨了几下眼。
严笑卿唇边勾起一抹温软笑意,握着对方手背的手悄然变换了姿势,改为和对方十指相扣,继续道:“你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而我,今日你也该知晓——我母亲现了我们的事,倒也不算什么坏事,往后我都不必再藏着掖着……”
话到一半,忽然想到也不是完全不必藏着掖着,起码暂时还得瞒着皇帝,省得节外生枝。
收起心思,严笑卿看着郁流觞的眼眸,再次开口:“你我,既如此,我往后会好好待你就是。”
这便是严笑卿对于告白的回应,即使说得如此含糊粗陋,依然觉得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充满别扭。
这已是他的极限。
郁流觞听完之后张了张嘴,脸上却未露出多么受宠若惊的表情,眼眸中悄然划过一丝复杂意味,飞快,难以捕捉。
严笑卿不满于他的反应,以往这种时候都要点脾气,将他折腾一番才算痛快,今次,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以后都别再轻易对他脾气。
无论如何,严笑卿觉得,今晚便算是他们彼此相互通了心意,往后他们也将是一条船上的人。
次日,被派往南疆封地的临秋平安回到严府,将一封庆王亲笔的书信交到严笑卿手中。
严笑卿刚下朝,朝服都未及换下便和郁流觞在院子里说笑起来。
——他负责说,郁流觞负责笑。
一个不懂手语的人和一个哑巴,竟也能像今日这般自如交流。
临秋将信递给严笑卿的时候,郁流觞便伸着脖子想看,一副无所顾忌,纯粹只是好奇的模样。
可惜信封上没有字,看也看不出什么。
严笑卿将信封放入自己的衣襟:“我先去换身衣服。”对郁流觞说完便径自朝书房走去,顺带看了临秋一眼。
临秋立马会意地跟上,二人进到书房,严笑卿关好门,迅取出信封,拆开了将信上的内容浏览到第四行的时候,唇边便勾起了一丝狡黠。
看完之后,严笑卿当场将信烧了,问临秋:“他可还说了别的?”
此事甚为机密,提起的时候,不论是话语还是书信都不可能带着“庆王”相关,只说是“他”。
临秋自然懂得,一颔,刚要禀报,却忽然眉宇间染上了警觉的狠厉之色,低声喝道:“谁?!”
严笑卿心中微微一惊,但见临秋目光望向窗户,立刻反应过来,低声问:“窗外有人?”
临秋收回目光,抱拳道:“回主子,已经跑了。”
所以居然真的有人偷听。
严家的临十七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方才窗外有人,严笑卿是半点察觉都没有的,想来,能在临秋眼皮子底下靠近,又迅逃跑,这不之客应当不是个省油的灯。
至于临秋为何没有在现的刹那立刻破窗追出去,当然是因为主子没有吩咐,暗卫是不能自作主张行动的,何况没有什么事比保护主子的安危更为紧要。
今日当值的是临雨和临鸣,想来也该去追人了。
所以到底是谁试图偷听?
严笑卿心中对这突状况有了些许计较,转而对临秋道:“既已跑了,你接着说。”
临秋道:“‘他’说,随时恭候主子过去。”
严笑卿其实已经料到,点了下头,看着临秋满脸强绷的疲惫之色,以及黑衣上几块不明显的干燥血腥,道:“此行你辛苦了,接下来几日便好生休养,不必当值。”
临秋应声退下之后,严笑卿换了身便装,推开窗散去方才焚烧书信的烟火味道,转而去到花园中。
只见下人已经将饭菜准备好,而郁流觞双手托腮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明明是张并不惊艳的脸,此时稍显出些许阑珊兴意,严笑卿却觉得他比周围的簇拥的花朵更为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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