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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原来，楚昭文只是想要柳杨回到自己身边。

完整的，鲜活的，心甘情愿的。

他头回放下面具，也头回在人面前低声下气。

“我可以懂，柳杨，我现在愿意去懂了。”

柳杨却忽地笑了，后退两步，极缓地摇了摇头。

“我爱过你的，楚昭文。”

“你分明也知道。”

“太迟了。”

为何他这时，才说愿意。

为何她离开后他才后悔。

柳杨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无悲无喜。

原来高傲如楚昭文，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咬着牙，眼中的泪水已止住，眼眶却红得能滴出血般。

离开两年，她将一切琢磨得透彻，却也难抵此时的情绪。

如果不是齐婉兮嫁入侯府，她不会懂何为夫妻，何为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不是她离开，楚昭文亦不会懂自己对她是何种情感。

自幼时起，楚昭文便在京城为质，为了在波柳诡谲中生存，学会的也只有如何算计人心、权衡利弊，情爱之事他根本不屑费心。

爱是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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