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你们觉得蜡烛是疫病的源头,便将所有的蜡烛都处理掉了。”之后的事也不难猜,郁危几乎是陈述道,“既然如此,这件事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出来?”
村长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就跟那个忽然出现的乞丐有关系了。我们扔掉蜡烛后,他突然就跟发疯了一样,每夜挨家挨户地敲门,边比划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好像是要我们不要扔蜡烛。”
“那种情况下,大伙都怕,谁会听他的。可他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了蜡烛,等半夜人睡了,就往每家都放一根。村里几个年轻人觉得他不安好心,就把他给打了,关到了柴房里。不过后来我们举村搬走的时候,去看了一眼,柴房已经空了,人不知去了哪。这件事说出来也不光彩,所以……所以就瞒了几位。”
郁危冷而沉的眸光像一把寒刃,刮在他脸上,语气不善地开口:“你之前说,疫病是在他来之后才出现的。究竟是不是这样?”
村长畏缩了一下,讷讷道:“他来的前几日……其实并没有事。是在蜡烛那件事之后,才出现了第一个生病的人。”
果真如此。郁危见惯了这类人,也没心思和他计较隐瞒和欺骗的问题,直截了当道:“现在哪里还有蜡烛吗?”
村长愣了一下:“没有了,那件事之后,没有谁还敢在家里留蜡烛了。”
方才一直安静听着的谢无相忽然笑了一声,道:“还有一个地方。”
郁危和村长一齐望向他。谢无相垂眼淡淡看着村长,语气随和平缓:“你再好好想想。”
村长愣愣地点了下头,下意识开始努力回想起来,很快回过神,迟疑着说:“好像……的确有一个地方有。”
郁危问:“哪里?”
村长张了张口:“……庙里。”
-
只过了一晚,破庙里的雪就堆到了脚腕。屋顶彻底塌了,只剩几根光秃秃的横梁,滑下来的积雪掩过地上的石块,深一块浅一块,色泽斑驳。
邵挽自告奋勇跟着村长去找蜡烛,郁危在庙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最近留下的足迹。
反应过来后,郁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神像面前。他低下头,看见了被重新拼起来的神像头颅。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沾了银白的雪粒,细微的裂痕无法修复,却像是靡丽妖冶的花纹,在这张脸上,惊艳得有些不真实。
松手的话,这张脸会再次碎开。郁危正在犹豫,却听身后有人踏雪而来,很有闲情逸致地问:“在干什么?”
只是一时的疏忽,石像就又裂开了。郁危看了眼重新变回碎石块的石像,头也不回地道:“想试试能不能拼起来。”
踏雪的声音停了。谢无相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听不出意味地笑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突然吗?不突然,从他失手打碎这神像的时刻起,就想这么做了。
比起明如晦的神像,碎了一地、看不出原貌的乱石更令人心烦意乱,像是一种变相的提醒,告诉他,你失控了。
想不通那时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更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郁危按了按指节,鬼使神差地,还是说了一句听起来苍白无力的解释:“因为我不是故意的。”
简单、纯粹、直接,简直像是小孩子惯用的辩解。谢无相看着他:“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郁危把这句话当成了安慰。他有些不自在,别过脸避开了谢无相的视线,顿了顿,又说:“我想不明白。”
谢无相随意地:“嗯?”
“这座庙是谁建的,为什么要造这一座神像。”郁危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庙里,几乎和雪色一样的清冷,“既然建了,又为什么会任它破败成这个模样。”
碎雪的咯吱声悠悠传进耳中,他回过神,谢无相已经站在了身旁。
柔软的触感拂过嘴唇,幽淡的花香飘来,沁凉花瓣似乎还沾着细雪,晶莹的数粒,蹭到了他鼻尖上。
“找到了一朵花,闻闻香不香。”谢无相手指一动,花瓣又在郁危脸上蹭了蹭,逗玩似的。等到郁危抓住了在他手上作乱的花,他才笑了一声,姿态随意又轻松,说:“我猜,只是因为当年建庙的人不在了而已。”
郁危手心拢着花,蹙眉抬眼看他。
正想说什么,村长拉着邵挽从后面绕了过来,看见花,惊讶道:“冰天雪地的,竟然还有开着的花啊?仙长,这是什么花,我怎么没见过?”
“无名野花罢了。”谢无相道,“怎么样?有找到吗?”
提起这事,村长又愁眉苦脸起来:“没有。庙里的蜡烛不知去哪了……我明明记得从前这有的,木家往年总会过来添。”
郁危问:“木家?”
“对。木家在村里也有年头了。”村长道,“据说这庙、还有这神像,就是木家老祖宗造的。只可惜,这家十几年前就没人了,血脉断了。”
说到这里,他猛地想起什么:“对了,木家老宅说不定还有蜡烛!他家老宅在旧村子里,一直荒废着。”
木家老宅。
郁危低声念了一遍,道:“带我去看看。”
村长劝道:“高人,万万不可呀!那村子的疫病实在太厉害,不然我们也不至于搬到这里来。那些染上病的人,恐怕现在都……”
后面的几个字他没说出来,但几人都心知肚明。郁危动了动唇,正想说话,笼在庙外的神识忽地一颤,好像被什么外力所触动。他眸光顿时冷下,凝神向庙外望去。
“好破的庙,也不知道供的什么无名神仙。”
人声自不远处传过来,直言不讳又毫不顾忌,隐隐含着傲慢的意味。
紧跟着一道低斥:“孟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两道瘦高身影不急不忙走进庙中,俱是青年男子,束发、腰间配青色仙羽。为首的一人较另一个气势凌人的同伴要谦和许多,目光划过庙里的几人,微笑道:“敢问几位,这里可是单鸦村?”
他二人穿着气质俱是不俗,村长不敢怠慢,忙道:“正是。”
那人了然地一点头,道:“那就好。我等是仙府孟家的弟子,听闻这里有病劫肆虐,特意来助。”
“在下孟凛,这位是我的师弟,孟白。”他目光略过村长,在剩余几人身上一顿,“几位都是这村里的百姓?”
说话间,他已然用神识将几人探过一遍,没感受到强大的灵力波动,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些。
无心理会,郁危淡淡道:“不是。”
孟凛讶然一瞬,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衣着:“那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木枫无意中获得了一个神奇的空间,里面不仅可以种植作物,养殖牲畜,还有一个神奇的灵泉。自从有了这个神奇的空间,木枫的生活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惜他太不谨慎了,没过多久,他拥有空间的事情就被有心人发现了。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下,木枫失手被擒。那些人想要从他身上获取空间的秘密。没想到,木枫居然会玉石俱焚,献祭了空间里面的所有物资,换来了与敌人同归于尽。你们以为这就完了么?当然没年代我在东北吃穿不愁的日子...
叶曲桃想想,当年厚脸皮追周更明,也就因为,看到他穿开大会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是家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会让他坐主位的程度太迷人眼了。没想到追也追成功了。叶曲桃刚走神就听到动静了,立马看过去了来开门出来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周更明,他身材高挑,放在人群中,真的是一眼就能被吸引的程度。他领导走在前面,他是副区长,副厅级别,在后面走,各就各位的助理上去了。叶曲桃知道跟他避嫌,看都不看他,径直走到了她领导那里,跟着领导离开。叶曲桃当初调岗的时候,想过去跟他的,当他的助理,这样可以公费谈恋爱,但是被他给严肃拒绝了,说是避嫌。推荐让她给了现在的领导当助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穷是因为上面没人烧纸?都说,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这里就是阴曹地府,无垠幽冥?那天,我听到尚飨烧纸呢喃,终于看清世界真面。列祖列宗在上,后人备纸钱一宗,金银元宝若干,强神恶鬼,不得争夺,若...
与盛书染从校园恋爱走入婚姻殿堂,谢唯一以为她嫁给了爱情。却不想在结婚周年纪念日那天,收到了盛书染陪着别的女人共进晚餐的照片。谢唯一的质问只换来他轻飘飘的敷衍我都跟你结婚了,你能不能别那么敏感?要是真有什么,你还会是盛太太吗。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理智后,谢唯一提了离婚,转身离开。盛书染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博取他的...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作者中华田园喵组团的NC齐聚抽抽龙的王朝!九龙呢?赶紧刷怪啊!八八甩尾巴对不起,爷是狐狸。四四面瘫脸没空,爷要养狐狸。景陵康熙暴跳如雷谁说死了就是安息的,老四你个混账东西!墓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远亲不如近邻近亲最好远邻...
小说简介快穿万人迷愚蠢,但反派们爱她作者被篡改的人生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