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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谢无相原本打算要蹲下确认他的状况,闻言身形顿了顿,语气比先前淡了不少,道:“没有。”
没有,那就只能用手擦。蜡油本就黏稠,郁危咬着指尖把手套摘了下来,试探着抹了一下,感觉非但没有擦干净,反而变得更脏了。
不仅如此,手上也沾了蜡油,黏糊糊脏兮兮,这下只会越擦越脏了。
他蹙着眉开始想办法,忽然听见一言不发围观了全程的谢无相用气音笑了一声,像是没忍住:“需要帮忙吗?”
他一直没说话,郁危还以为他走了。他下意识抬起头:“你不是没有方巾吗?”
谢无相盯着他的大花脸看了两秒,又笑了一声:“现在有了。”
什么叫现在有了……郁危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矮下身来,手里拿着那块“原本没有”的方巾,气息忽然挨得很近。
后脑被一只手轻松扣住,力道不大,似乎只是防止人往后退,但也锁定了两人间的距离。谢无相蹲在他身前,将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捋到后面,发丝扯得头皮微微发紧,然后,柔软的布料挨了上来。
蜡油本来就很难擦,需要用些力气才擦得干净,但谢无相做起这件事来,就好像根本不费劲,郁危只是感觉到他指腹带着微微的力度和热感,透过方巾,不轻不重地按压在他的额头、眉骨上,温度一点点晕开。
不疼,比自己胡乱擦的时候要舒服很多。
后脑扣着的不容忽视的力道迫使郁危轻微仰起头,蜡油缓慢地流动着,蜿蜒迤逦,几乎要淌进眼里,他眯了一下眼睛。
谢无相的声音随即落入耳中,气息温热,近在咫尺:“闭眼。”
郁危就听话地闭上了眼。下一秒,他感觉到谢无相的手指抹过他的眼皮,弥足细致地将他眼睫上沾的蜡油擦干净,又换了一面去擦他的鼻梁。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被人用手指一寸寸地摸过整张脸颊,触感深刻而强烈,好似一场温柔的入侵。
不过是他要谢无相来帮自己的,郁危想。帮忙擦个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是他,也不会拒绝,只不过肯定不会这么温和细致,可能三两下就搞定。
感觉脸上干净了许多。郁危睁开眼,问:“好了吗?”
“快了。”谢无相道。
紧接着,郁危感受到唇上一重,温热的一触,转瞬即逝——是与方巾截然不同的触感。
最后一点红色被抹去,谢无相松开扣在郁危脑后的手,慢条斯理地抿去了拇指沾上的蜡油,又抬眼,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郁危重新变得干干净净的脸,有点好笑又还算满意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道:“这里,还有一点。”
郁危下意识摸摸脸,没摸到。
他问:“哪里?”
谢无相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指,拨开郁危的领口,道:“这里。”
他手掌张开,轻而易举地圈住了郁危的脖颈,拇指按在了那颗小痣上。指腹缓慢而用力地抹过,却没能抹开颜色,谢无相颇有些惊讶地看了眼,唔了一声,又笑起来。
“看错了,原来是痣。”
郁危:“……”
念在对方服务态度不错,他懒得计较了,接过方巾擦了擦手,便从床上起身,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纸人走去。
孟凛守在纸人旁边,脸色有些怪异。看见郁危,他站起身来,问:“它在你脸上画了什么东西?”
郁危蹲下身,抓住纸人的手,只见上面满是鲜红的蜡油,竟然也没有凝固,像血一样流淌着。他道:“应该和患病的人吐出来的蜡油是一种东西,画的像是符文。”
这纸人扎得栩栩如生,除了没有画上五官,其他都是仿着人做的,衣着打扮都像是村民一般。
谢无相走过来,随口道:“是符文。没记错的话,与孟家的这张护身符上的符文一模一样,只是差了最后一笔没完成。”
孟凛看着他手上的符纸,表情变了,仓促道:“不可能,你看错了。这纸人怎么可能会孟家的符文!”
“它在学习。”谢无相收起笑意,语气随意平淡,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方才还有几处错误,但慢慢地,它就能写出完整的符文。或许下一次,就不会那么好运,遇到漏洞百出的护身符,而是一道完美的杀人符文。”
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每个字清晰可闻,想躲也躲不开。方才被用力按过的颈侧还残存着轻微的痛感,郁危莫名一阵心虚,定了定神,问孟凛:“所以它为什么会你们孟家的符文?”
孟凛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问题,眼神闪了闪,拧眉道:“只是一个纸人,没有神识,没有魂魄,又不是人,怎么可能会写出符文,我猜它就是在乱画罢了。”
“不只是纸人,方才,病劫附在了它身上。”谢无相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只是暂时不知道它附身的目的,是为了方便行动,或者是其他什么。”
郁危忽然蹙了下眉,手指探进纸人袖口,摸出来了几张皱巴巴的符纸,还有一根被染红、看不清字迹的铜铃铛。
这些符纸上也沾上了鲜红一片,却没有蜡油的香味,他摸了摸,道:“是血。”
孟凛的表情慢慢地变了,死盯着那些符纸,眼底闪过一丝惊疑。未等他开口,郁危已经捡起了那枚铃铛,擦干净了上面的污血,指腹摩挲过上面凹陷的两个字迹,慢慢念了出来:“宋、清。”
“宋清死了。”他将铃铛塞了回去,又把符纸递给谢无相,“这些应该就是宋清带在身上的符纸。”
“不可能!”孟凛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看着地上的纸人,犹如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只得扭头紧紧盯向郁危,声色俱厉道,“你怎么知道宋清死了?你看到他的尸体了吗?!”
“如果他活着,会任凭自己保命的符咒落入纸人手里么。”郁危冷淡道,“这么多符纸,连用都没用过,他一定是在那之前就已经没命了。”
“……谁杀的他?”孟凛神色格外难看,“纸人吗?不会,这纸人怎么能杀得了宋清?”
“确切地说,是这里的病劫杀了他。”谢无相说完,微微一顿,紧接着话锋一转,“怎么,你很了解这纸人么。”
视线定格在纸人身上,孟凛浑身一凛,随后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摇头,否认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在缚身符下,纸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变成了一具纸糊的壳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郁危想起什么,蹙眉道:“它怕蜡烛。”
“它的符咒没有画完,是摸到了我藏起来的蜡烛,才忽然收了手。”
谢无相点点头,俯下身,五指抓住纸人的头颅,把它拎了起来。郁危试探性地将蜡烛拿到它面前,纸人仍然没动,纸扎的手脚颓然垂落下来,被风吹得摇摆。
孟凛一直紧盯着纸人的动向,此刻见没事,松了口气,语气镇定下来:“果然,这纸人没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怕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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