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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半晌后,贺石总算收住了眼泪。
也幸好他哭的时候没什么声音,并没有惊动隔壁的白玉深。
脸上温暖的触感已经消失了,但贺石本能地觉得神仙还在这里看着他。
用草纸擤了鼻涕,贺石揉揉被蹭得通红的鼻尖,后知后觉地,从心底升起了淡淡的羞耻。
在远山县,他这个年纪的少年都已经开始着手议亲了,等一套复杂的礼仪程序下来,差不多十五六岁便可以成婚,成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而他却在这里像个孩子一样哭鼻子。
明明已经算个大人了,还拍着胸脯说要给神仙建庙宇、奉香火,结果还这么没出息,神仙不会对自己失望吧?
贺石抬起哭红的双眼,睫毛湿漉漉地垂下来,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平日里点子很多的脑海中此刻一片空白。
何玉看着把想法写在脸上的贺石,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我觉得你很好,别想那么多,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
再次听到那道声音响起,贺石屏住呼吸,生怕出一丁点的动静惊扰了这句温柔的话语。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声音隐隐颤抖:“神仙……您,您现在在我身边吗?”
“嗯。”
“那……您会离开吗?”
“我有其他事情会离开,但一有时间便会来看你。”
贺石的脸颊浮起红色,在心中偷偷想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我,我可以看看你的样子吗?”
话一出口,贺石就后悔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冒犯?!
神仙能够垂怜自己是自己几辈子积攒的福气,自己居然妄图一睹她的真容,平日心里想一下都觉得亵渎,今日真是哭昏了脑子,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不等何玉说话,贺石抢先一步开了口:“我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请您当做我什么都没说!”
说着就要往地上跪,何玉心底一跳,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
说实话,隔着屏幕下跪和当着面下跪所带给人的震动是不一样的,更何况贺石此时在何玉的心目中已经是弟弟一样的存在了。
即便他只是个虚拟人物。
也许,对纸片人产生感情就是我们当代女青年的命运吧……
何玉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嘴上说的话却很严肃:“贺石,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随便下跪。”
贺石被她语气中的严厉惊得一抖,慌忙解释:“我不会随意下跪的,我只跪您一……”
“我也不行。”
贺石的解释噎在嗓子里,他顺着何玉的力道站直了身体,垂下头不再说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何玉见他这个样子,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你没做错什么,别难过好吗?”
贺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何玉一僵,硬着头皮继续说:“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下次我来的时候带给你。”
救命!她根本不会哄孩子啊!
贺石摇头:“没有……”
何玉:“……”
她索性不再多说,决定先溜为上,伸手帮贺石解开披风的系带,声音再次恢复了平和:“我还有事,先走了,改日过来看你,你早些休息,小孩子不要想太多,想太多会长不高的。”
贺石木愣愣地点点头,看着那件披风飞到衣架上方,轻轻落下,屋子里安静下来,再没了其他动静。
神仙说要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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