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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就是证据。”
哦嚯,有人要倒大霉了。
我问:“房地产分公司的负责人是谁?”
秦嘉守说:“秦越山,我爸的一个远房堂兄。”
我猜到了七八分,难怪敢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皇亲国戚”。
秦嘉守无意识地用手指划着签到表上“秦氏地产”的Logo,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越山伯父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他这话不是对我说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说服某个没有在现场的人。
我对秦嘉守刮目相看,问:“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奔着收集证据来的,而不是来打工攒小金库的?”
秦嘉守坦坦荡荡地说:“不,收集证据很重要,兼职赚钱也很重要。”
我忍不住揶揄他:“忙活了一天,一毛钱都没剩下。”
秦嘉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老杨挺可怜的。”
我也这么觉得:“这么大年纪了,但凡日子好过一点,也不会大热天的地铁转公交,跑这么大老远的郊区来找兼职。”
秦嘉守面露歉疚:“说到底,今天这事是我们集团公司对分公司的管理不力,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作为未来的继承人,我有责任。这钱由我来补贴,也是应当。”
这才像是少东家的样子。
我对他的抠门印象大为改观,看来秦嘉守在大事上还是不含糊的。
“那待会儿怎么跟老杨他们解释这钱的来历?”
他把签到表收回包里:“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说法。”
天色渐渐晚了,夕阳的余晖给庭院打了一层蜜蜡色的滤镜。
我看了看时间:“接下去怎么办?”
秦嘉守不紧不慢地说:“坐一会儿,要让老杨以为我们去跟Alex理论了。”
我有点着急:“‘一会儿’是多久,五分钟,十分钟?回程怕是要碰到晚高峰了。”
秦嘉守有点嫌弃我不懂欣赏的意思,说:“不要着急,看看夕阳,多美啊。”
我小声嘀咕:“敢情不是你开车,路怒的不是你。”
“行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两粒糖,安抚小盆友一样分给我一粒,“吃完这颗糖就走。”
有听说过“一炷香”、“一支烟”的时间的,“一颗糖”这样孩子气的时间单位,却是闻所未闻。我无语地接过糖来一看,好家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售楼部前台果盘里薅来的迎宾糖。
秦嘉守还是那个秦嘉守,刚才大概都是幻觉。
嘴里含着一块水果糖,我跟他都默不作声。
排排坐,吃果果,一边想心事,一边看日头。
快要下山的,咸鸭蛋黄似的日头。
傻坐了十分钟,秦嘉守问我:“糖吃完了吗?”
尽管还有一小半糖还没化,我直接一把吞下去,赶紧说:“吃完了,走吧。”
“可是,我还有。”他朝我吐了吐舌头,展示了一下粘在上面的小小一片糖。
“……”
幼稚不你。
这行为傻气直冒,但我一个打工的,我能说什么,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真的不懂他。要找证据撬动伯父的地位的时候,又是假名又是故意挑衅,可以去演商战片;现在……
七岁的智商吧,不能再多了,再多辱小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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