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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冬夜愚戏2（第1页）

对于「公鸡」与「富人」两位腹黑之人间的相互嘲讽，执行官[仆人]阿蕾奇诺展开了她的批评。她认为[公鸡]与[富人]只是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远逊于为了贯彻女皇的意志而在异国他乡不幸陨落的罗莎琳，他们应该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耻并立刻闭嘴。

“罗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陨落……对于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来说，应该无法想象吧。”

“既然如此，就好好把嘴闭上。”

“不然……孩子们会哭的。”

虽说嘴上大谈「同理心」，言谈中也似乎是在表达对牺牲同僚的高度认可，还面露悲痛地表示“孩子们会哭泣”，但这位看似充满「人情味」的女性绝非善茬。实际上，[仆人]在至冬经营着一家福利院，也就是「壁炉之家」，表面上是在收养战争孤儿，实际却是将他们培养成为国家机器效忠的死士，一大批愚人众兵士就是从她的福利院中走出来的（例如层岩巨渊底层的那位雷莹术士与她的弟弟）。

连一向武痴的公子都忍不住站出来，无奈地表示：“喂喂，就连我都觉得——这儿可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足见他的这群同僚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了（当然公子也许只是想接个话茬凸出些存在感……）。

接下来登场的执行官外观上就十分引人注目——巨大机器人与端坐在其手上的哥特少女，她就是[木偶]桑多涅。

[公子]对[木偶]的评价中提到，她非常痴迷于自己的研究，待人冷淡，性格似乎不太好。面对同僚们的争执，[木偶]只是冷冷说了一句:“荒谬可笑”。

站在[木偶]一旁的便是[队长]卡皮塔诺了。相比其他忙于在葬礼上勾心斗角或是表现得十分散漫的执行官，[队长]给人的感觉就要正派得多。他评价道:“尽管手段玷污了荣耀，洛厄法特的牺牲依旧值得惋惜。”

[队长]恐怕是现场唯一一个不打官腔、真心悼念同僚的执行官。

实际上，因为恪守原则、治军严明且体恤下属，[队长]在愚人众军中风评极佳，颇受人尊敬敬仰，西风大教堂的愚人众使节维克多就曾表达过想跳槽追随「队长」的愿望。以吐槽同僚居多的[公子]也给予了[队长]非常高的正面评价，称呼其为[好同志]，并赞美了他在战场上的强悍表现，希望能得到他的注视。

简单缅怀完[女士]，[队长]开始询问起执行官中叛逃失踪的那一位——「斯卡拉姆其」（「scaraouche」的音译，即[散兵]）的情况，而询问的对象便是执行官[博士]多托雷。

“她的离去并不会让我们停滞不前，倒是多托雷，斯卡拉姆齐和稻妻的神之心呢？”

多托雷戴着鸦嘴面具手中摇晃着一只装了五分之四蓝色液体的试管。

[博士]多托雷：“世间常理都觉得「神之灵知」是理性无法理解的神圣知识，在征服「神之目光」以后，他会迈出新的一步。”

——————

在「苍白之火-贤医之羽」的记述中，多托雷少年求学期间便因执着于人体改造这样的「邪魔外道」而被永远逐出教令院，直到循着异端传闻而来的[丑角]在须弥沙漠中找到了他。面对这位对世人的迂腐无知感到失望与不屑的天才少年，[丑角]抛出了橄榄枝，从此[博士]便诞生了。

「所谓的「人」，不过是足够复杂的机器。」

「如果将某个部位拆开，对某个地方进行修改。」

「那这台机器的性能，就能轻易得到大幅提升。」

「无论是否拥有神之眼，无论体质与武艺如何，「优化过的人」都能展现出常理的力量吧……」

缺乏法律与道德的约束，又有至冬提供的充足资源，[博士]终于可以大展拳脚，毫无顾忌地开展研究工作，期间进行了大量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但取得成果也是异常丰硕的：

可以让任何人自由驾驭元素力，足以与「神之眼」媲美的「邪眼」；将魔神残渣植入人体获取力量的实验（在须弥登场的柯莱曾经就因这种实验历经苦难，具体剧情可参见原神漫画）；如今横扫大陆的愚人众兵团，入伍的士兵们也多接受了[博士]人体改造技术的「优化」。

「仅仅是「优化过的人」吗？——如果贵国能够提供足够的物资、应允足够的时间。」

「就连你们所谓的「神」，我也能制造出来。如何？」

——————

执行官已悉数登场，愚人众的缔造者与统括官——「丑角」皮耶罗此时自黑暗中缓缓步入礼堂，面朝全体执行官，为这冬夜里的葬礼与愚戏献上最后的致辞：

“夜晚的愚戏该结束了，此刻你们没有观众。”

“所有崇高的牺牲，都将铭刻于坚冰之上，于国长存。”

“在高洁的冰之女皇麾下，我们将攫取众神的权柄！”

画面转到教堂外景，繁星与极光闪耀的冬夜天幕下，壮观的女士纪念堂与其中的灵柩被迅冰封，一切归于永恒的安宁。

安宁的冰宫内，[女士]的灵柩被反射着美丽光彩的重重坚冰包围，飞舞的火灵蝶最终轻轻停在灵柩之上，化为火星飘散而去。一如彼时向少女许下定会带她见证纯白无暇国度诞生的诺言（妄念），[丑角]再度郑重宣誓:“……你虽长眠于此棺木，长眠于重重坚冰之中。”

“但是，罗莎琳。”

“我承诺你。”

“你的灵柩，将是整个「旧世界」。”

不公的旧世界必将燃尽，定要让整个旧世界为她陪葬。

……

“博士，今天的你看起来很年轻啊。”

“你知道的，这句话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奉承。”

“那全盛时期的「切片」，此刻又在哪里呢？”

“在一场……关于「亵渎」的实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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