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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星洲站在他面前,他一遍遍地要把谢星洲留在家里,说什么自己喜欢打游戏的话来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
但是,庄烁哪里会打游戏呢?那天他打开游戏界面的时候,里面的人物穿着新手装,操作键盘的动作也十分缓慢,很明显就是死记硬背记住了每个按键的作用。
谢星洲还想起来了一件事,当时他被谢珊关在房间里,他明明从来不吃辣椒,做饭阿姨非常清楚这一点,给他做的菜向来都很清淡。
那天是庄烁来送午餐给他。
还解释说阿姨有事情出门了。
谢星洲没多想,一口口吃着午餐,但是每一道菜里都有辣椒面,菜的颜色都改变了,明显是放了很多。
他以为是谢珊或者做饭阿姨放的,现在回想起来,庄烁的嫌疑更大。
而且也是那天,谢星洲跟他借了钱,跑出去找了席燃。
庄烁全程都在帮他,还帮他从谢珊的房间里找来了被没收的手机。
谢星洲记得很清楚,因为谢珊控制欲太强,很早之前他就把谢珊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里,但是那天,谢珊的号码打进来了,打断了他和席燃的约会。
也是他们两个分开,最根本的导火索。
回神,谢星洲忽然笑了:“庄烁,今天打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以前总觉得庄烁是个小孩子,谢星洲没想过小孩也会这么有心机。
现在他想通了。
一开始,庄烁在他菜里放辣椒,是因为他讨厌谢星洲这个哥哥,觉得他抢走了父母的关注。
放谢星洲走的原因大概率也是这样的,他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谢珊和他爸爸,“你们看,哥哥就是这样的坏蛋”。
让他留在家里,是因为庄烁十分想给自己树立一个乖孩子人设,让父母多关注他。
庄烁喜欢他是真的,因为有了谢星洲这个“坏哥哥”的衬托,显得他很优秀。
庄烁讨厌他也是真的,因为谢星洲夺走了谢珊的全部注意力。
“有烟吗?”谢星洲抬眸问。
谢星洲不抽烟也不是一个喜欢烟味的人,现下他已经不知道怎么缓解自己内心的焦灼了。
席燃注视着他,恨不得从他的眼睛里把谢星洲看得透透的。
“没有戒了。”
谢星洲没去查证这句话的真假,嗯了一声一头栽进了床垫。
柔软的床垫被压得凹陷下去。
“我很讨厌那家人。”眼睛有些痛,应该是刚才哭得狠了睁着并不舒服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当成自己在自言自语,这样很多话会更容易说出口,“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离婚了,说来很奇怪我对家这个字的概念还停留在我幼年时在俄罗斯生活的那段日子。”
“那边的天气很冷经常下雪银装素裹的城市里有着很多我没见过,到现在也没来得及去体验的新奇事物。”
“小时候我总是喜欢在壁炉旁边烤火我爸下班回来后,会拿着童话书给我讲故事我对他的印象也只有这些了。”他仔细回忆着试图想起更多关于爸爸的事“后来我就只记得他们开始吵架无休止地吵,我爸脸上偶尔会多了几条抓伤。”
“那时候我总喜欢躲在被子里,悄悄用一个小手电看故事书,我总以为他们吵够了,会停的,确实停了,婚姻也破碎了,我被谢珊带着回到中国,之后从没见过我爸。”
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席燃却不敢细想,谢星洲到底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过往。
镜子碎片一样的过去,每次捡起来都会在谢星洲的心口划下一个创口。
周而复始,直至麻木。
“别说了,那些事情,把它忘了吧。”
谢星洲没什么反应,甚至连语调都没有变化。
“我其实很怕,怕谢珊来找你的麻烦,也怕他找俱乐部的麻烦,她是个疯子,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笑了,“如果俱乐部因为我的家庭想开除我,我也不会有意见。”
“不会。”席燃第一时间就给出了答案,“俱乐部需要的是电竞选手,不是一个家庭美满的幸福小孩,你来的时候,教练应该告诉过你,这里只看实力。”
谢星洲微怔,点头。
“别担心,我们说好了要一起成为世界第一,还没有实现约定,你想变成小狗吗?”
“席燃,我有时候觉得,有你真的太好了。”
谢星洲并不是一个心理健全的人,他脾气暴躁,患有抑郁症,很多时候容易陷入思绪的死胡同。
不光如此,他还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他不懂得如何正确和其他人相处,也不太会在任何关系中表现出真实的自己。
正是因为有席燃在,他的内心才一点点得到了释放。
看着席燃的双眼,他想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有这样一句话。
当典狱长拿起《圣经》时,说:“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你可以多陪我待一会儿吗?”
席燃下午不用训练,要到四点才去做按摩,这段空闲的时间,他本来是想去看青训生训练的。
他还是答应了谢星洲:“好。”
阳光照进屋子里,很热,很闷。
哪怕两人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安静地待着,谢星洲的心里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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