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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
当事人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得大嘴巴一声暴喝。
挣脱钳制,他几个箭步冲到林疏月的面前,压着嗓子质问。
“你敢不敢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横眉瞪眼,问得虚张声势,这般如跳梁小丑的模样差点把林疏月逗得发笑。
果然,病房里的这帮人,全部都是宋砚修培养出来的打手。
在他们眼里,林疏月这辈子,都只能围着宋砚修转。
但凡她敢有反心,立马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偏头看向病床上一言不发的幕后BOSS,他虽大惊失色,可看到大嘴巴对她气焰嚣张的样子,竟然仍是不加阻拦。
林疏月突然就肯定了方才的猜想。
没来由的,她想到了向裴青玦提离婚的那晚,他姿态高傲地坐在沙发上,语气凉薄地反问:“你以为那个男人真的爱你?”
那时的林疏月,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她还是固执地认为,他是在嘲讽她,轻视她,不懂爱的人,当然不会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只是没想到还没过多久,那颗子弹就正中了她的眉心。
与其将宋砚修的行为称为爱,倒不如说是他内心膨胀的占有欲。
占有欲并不是爱,它是虚荣,是自私。
更确切地说,比起爱林疏月,宋砚修更多的是爱自己。
他爱自己,才会明白自己需要的是她的爱,才会不择手段地索取她的爱。
只要能满足他自身的需求,她的尊严与自由,都可以被全部抹杀。
他不一定欣赏她,也并不一定理解她。
甚至这个“她”,可以是任何人。
时至今日,林疏月终于领悟了裴青玦说的这句话。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吧,不懂爱的人,便会从更理智的角度看待爱情。
宋砚修不语,林疏月也不想再多解释。
她从未真正地和他谈论过情爱,也不了解他的精神世界,要是现在空口辩驳,只怕会是徒劳无功。
况且还有这么多外人在场,她一个人,哪会有舌战群儒的精力?
仅仅是大嘴巴,就足以吵得她头痛欲裂。
“你既然都听见了,我何必还要再重复?”
白了一眼大嘴巴,林疏月转身想要离开病房。
这里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从一开始,就让她极度难受。
胸口的窒息感更甚,只怕再待下去,她就会晕厥在此。
想不到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宋砚修无力地遮挽。
“疏月。”
他气若游丝,因为肺炎的缘故,话音刚落就重重地喘了几口气。
大嘴巴一看宋砚修这样子,又急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你这个渣女可真是心狠手辣,把砚修折腾成这样就想甩手不管了?”
他一边痛骂一边跳脚,伸手就想抓住林疏月。
但她哪能束手就擒?
眼看大嘴巴张牙舞爪地冲了上来,林疏月飞快撤步往后闪躲。
却在快要退出病房时,被身后的墙角绊住,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倒。
“啊!”
墙壁光秃秃的,她茫然地四下寻觅,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借力攀援的物品。
预想的疼痛就快袭来,林疏月下意识的一声尖叫。
千钧一发之际,病房外的走廊里骤然传出一阵急促的皮鞋落地声。
而后,一双大手从后搂住了林疏月的腰,旋即一个翻转,她就直直撞上了来人的胸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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