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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烟见他目光凌厉逼人,一时不禁心慌意乱,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喃喃道:“不可能啊,这不可能的!”
皇帝的神色愈发冷冽,夜寒烟忍不住伸手拿起桌上那把酒壶细看,只见壶底弯弯曲曲的几个篆文,正是“永和宫”三字,再无可疑的。她虽不明其意,却已知道事情未必能善了,脸色不禁有些苍白。
“你还有何话说?”皇帝冷冷地盯着她,似乎要在她的脸上瞪出两个窟窿来。
事到临头,夜寒烟反倒不那样害怕了。她扶着石桌慢慢地站稳了身子,不甘示弱地冷笑一声:“一只酒壶而已,莫非你凭这一件破铜烂铁,就可以认定我在园子里作怪了?你一定这样想,我也无所谓,你是皇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自然无话可说!”
皇帝伸出苍老干枯的大手狠狠地在石桌上敲了一记,冷声道:“依你说,是朕冤枉你了?深更半夜,黑灯瞎火,你便当真只是偷了永和宫的酒壶来,一个人在这园中独酌?”
“我便高兴独酌,你待怎样?含英殿的园子原本不大,你不妨叫人搜搜看!若能在这园子里搜出一只耗子来,也算我服了你!”夜寒烟知道说不清楚,胆子反倒大了起来。她知道皇帝既然并未立刻叫人将她拿下,多半便是不打算立刻要她的性命,索性冷笑连连,当面耍赖。
在这一个瞬间,她心中已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适才来人分明是祁诺清,何以他手中持的竟是永和宫的酒壶?他分明已醉得坐都坐不稳,又如何能在小太监赶过来之前迅速逃开?既要逃走,又为何偏偏将酒壶落下?
除了“栽赃嫁祸”,夜寒烟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她知道两位皇子面和心不和,何况祁诺清其人心机深沉,若说他有意陷害祁诺浔,却也并无不可。如此一来,一向自制的他何以深夜醉酒,又何以会对一个他一向不屑一顾的小丫头说那么多感性的话,似乎都完全可以说得通了!
夜寒烟想到自己刚才竟被他三言两语深深打动,险些生出愿意以死来保全他的念头,心中不禁羞愤难言,只盼着皇帝着人在这园子里细细搜索,找出祁诺清那个混蛋来,非但可以洗刷祁诺浔的冤屈,更可以为她自己大出一口恶气!
谁料皇帝深沉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方才朕要进园子,你作张作致百般阻拦;如今人已走远了,你又何必再来撇清?”
夜寒烟心中气恼,又不好多说,只恨得暗中咬牙切齿,心中将那个阴险狡诈的祁诺清咒骂了何止千遍万遍!
皇帝心中的恼恨只有比夜寒烟更甚百倍。他阴冷的目光在周围环视了一圈,自小连子往下,一行十来个小太监齐刷刷地跪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皇帝冷声道:“传令下去,自即日起,含英殿上下一干人等,无诏不得出宫门半步!”
小连子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见皇帝拔腿便走,只得起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皇帝带来的那些小太监自然也立刻跟上,转眼之间园中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有蕙茹提着一盏宫灯,低眉顺眼地侍立在夜寒烟的身旁。
夜寒烟长舒一口气,却实在说不出是喜是忧。册封第一日就被禁足的妃子,她应当算得上是旷古绝今第一个了。这对她而言本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是想到祁诺浔竟无辜被陷害,今后要取得皇帝老贼的信任,只怕更是千难万难,她又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祁诺清这这一计,着实高明!他明知夜寒烟是祁诺浔的助力,竟肯甘冒大险,亲自潜入含英殿陷害二人,既绝了夜寒烟得宠的机会,又让皇帝对祁诺浔生出了疑忌,用心实在不可谓不险恶狠毒!
蕙茹在灯下看着夜寒烟变幻不定的神色,心中有些担忧,小心翼翼地劝道:“娘娘,夜深露重,我们先回去吧,皇上今日盛怒之下尚且留了几分余地,可见必定是不会加害于您的,其余诸事皆不足虑,您不管有多少事情要做,都暂且留待明日,好不好?”
夜寒烟心中所虑的,却正是蕙茹口中“不足虑”的事。她见蕙茹竟全然不为祁诺浔的处境担忧,心中暗暗纳罕,却又不好多问。
蕙茹见她不语,又劝道:“二殿下毕竟是皇上爱子,近日又立下大功,皇上便是心中不快,也必定不会重责。假以时日,必有真相大白之时,娘娘何须多虑?”
夜寒烟见她说得有几分道理,心下也宽了几分,终究忍不住问道:“你怎知二殿下没有来?若他确实来过,真相大白之日,便是我殒命之时吧?”
蕙茹听见夜寒烟这样问,便知道她心中已经有所怀疑了。奇的是她竟一句辩解之言都不说,只淡淡地笑道:“二殿下不会来的。”
夜寒烟明知她说的是事实,心中却仍觉得一阵酸楚,喉头几乎便要哽咽出声。
是啊,他不会来的。这样明显的事实,连一个奴才都知道。虽然并非不明白他不来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夜寒烟还是感到心底酸苦难言。
她在宫中独力支撑这许多年,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谁知后来祁诺浔处处照应,她才知自己有多需要一个坚强的依靠。只可惜,在她刚刚习惯了有一个依靠的时候,他却又不得不放手,让她独自面对比从前更加艰难百倍的风浪!
祁诺清突然出现在园中,险些让她以为自己还是有人关心的,孰料到头来竟是一场骗局、一场阴谋,这样由希望到失望,让她心中愈发失落,一时惶惶然不知所措,只觉一生之中,从未似今日这般,对那个未知的“明天”,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惶然之中,只听蕙茹的声音仍是那样不温不火:“娘娘,自古祸福相依,今晚之变,未必便是坏事,娘娘且放宽心,先回宫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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