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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秋:“你叫阿伯也没叫两个字呀。”
戴柯已记不清几时改掉的习惯,总结原因就是长大了,嗲不起。
梁曼秋绕回正题,“谁先洗澡?”
戴柯摆了下手,让她先。
梁曼秋往阳台收晾干的衣服。
经过两年磨合,家里形成良好的秩序,衣服洗和晾是兄妹俩轮流负责,收则是各管各的,每个人的衣服晾在固定的区域,不能穿插。梁曼秋的区域正对着次卧。
戴柯倚着门框,良久,跺跺脚赶蚊子,才说:“明天放学我载你回来。”
梁曼秋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怎么相信,“食言是小狗?”
戴柯:“你才是细狗。”
梁曼秋瘪了瘪嘴仰头撑衣服没再理会。
戴柯总觉得不踏实,梁曼秋会不会以牙还牙,明天放他鸽子。
“喂,梁曼秋。”
待她转身,戴柯生硬地说:“给你摸一下我脑袋。”
暑假时,梁曼秋想摸戴柯的光头,他不给,说男生的脑袋不能随便乱摸,摸了会长不高。
梁曼秋有一种模模糊糊感觉,难道戴柯变相低头求和?
戴柯果然低头,抓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往头顶拉。
梁曼秋吓一跳,硬生生抽回来,“又不是光头……”
戴柯自己摸了一下脑袋,毛茬茬的,的确跟光头时大相径庭。
“哪能光头,我还要当升旗手。”
“我又没让你剃光。”
梁曼秋路过戴柯回了房间,把干衣服统统撂到上铺,站梯子上慢慢叠。
戴柯:“再不摸等你头发长长就不能摸了。”
梁曼秋确认自己没听错,“我头发长长关你头发什么事呀?”
戴柯:“你头发长长,我头发也长长了。”
梁曼秋朦朦胧胧听懂他的意思,他不用再陪她剃光头了?
“你说只有女朋友能摸你的头,我又不是……”
梁曼秋扭头微微俯视,像不认识他似的,盯了许久。戴柯有两个发旋,据说这样头型的人会比牛还凶猛。
“妹妹也可以摸。”
戴柯欲言又止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分外醒目。
这好像戴柯第一次亲口承认她是他的妹妹。
梁曼秋的心弦好像给拨动一下,那滴汗珠划过他脖颈的画面莫名浮现眼前,奇妙又富有活力。
“哥,”梁曼秋好像受到一股难以名状力量的驱动,开了口,“我能摸一下你的喉结吗?”
“什么?”戴柯不知道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
“喉结。”
既然允许摸脑袋,四舍五入也等于许可抚摸其他裸露的部位。
梁曼秋没等他回答,抬手轻轻摸了摸鼓突的小球,凉凉硬硬的,戴柯恰好咽口水,小球在她指腹下灵活地滚了滚。
她说:“有点硬,好神奇。”
好奇怪,明明只是轻柔的抚摸,戴柯却像窒息。他憋红了耳朵,终于可以换了一口气,喉咙莫名有异物感,不由清了下嗓子。
“洗你的澡,不要乱摸男生的喉结。”
“我又没摸其他人的……”梁曼秋小声辩解,抱了睡衣裤进卫生间。
戴柯兀自摸了一下喉结,同样的触抚,截然不同的感受,自己摸完全没有窒息感,跟摸鹅的脖子没区别,皮肤底下硬邦邦的。
每晚戴柯负责熄灯,梁曼秋若没睡着,偶尔会跟他聊一会,尤其初中开学的第一天,充斥着各种新鲜事。
“哥,”梁曼秋隔着蚊帐和床栏,尽可能凑近下铺说,“我们班好像挺多女生对你感兴趣,就是今天你打球的时候,嘻嘻哈哈走过去的那一群。”
戴柯双手枕头脑袋,翘起腿摇了摇,睡意寥寥。
“没印象。”
梁曼秋:“她们还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戴柯:“烦不烦。”
梁曼秋拼命往外挤着蚊帐,下意识想看看戴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句话。
黑麻麻的,当然看不清。
“哥,你说我烦还是她们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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