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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睿智脱了上衣跪在地上,冯夫人站在他旁边,拿着大拇指粗细的树枝,一下下抽在他身上,嘴里恨铁不成钢地骂着。
“连那样低贱的人,你都应付不了,往后要怎样接手冯家产业!”
“贱人就是用来利用的。比如你那六姨娘,十八岁进了我冯家,却不知道那年,你四十五岁的爹在朝廷里得罪了人,差点被没收家产、流放,是我说服六姨娘挨个找到那些人,跪在他们面前,磕破脑袋,又让三姨娘从娘家偷钱送礼大点,才保住你爹。”
“至于那些丫鬟,则拿去伺候经常和冯家做买卖的老客,求他们不要落井下石,与我们断了联系。”
“没用的贱人就杀了。比如你那个只晓得打扮的七姨娘,我本想将她卖个好价钱,哪知她在外乱嚼舌根,逼得我只能找人打死。”
“你怎么就没学到我的半分本事,只知道吃喝拉撒、穿金戴银,把你送到明德书院,也没见你让其他学子唯马是瞻,居然被一个贱人搞成这德行!”
“你怎么与虎视眈眈的那些兄弟斗!你四弟五岁时,《四书五经》就倒背如流,你背到现在还磕磕巴巴!我这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你这样的窝囊废!”
她骂着骂着,忽然笑起来:“要是你打算给我丢人丢到死,让贱人骑在头上,不如现在我就打死你。”
说罢她仔细打量他的伤,哪里伤重,就专往哪里抽。
冯睿智上身被抽得青紫,五官都痛得变形了,却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英慈看得汗毛直竖。
聂子元不知何时追了过来,紧紧贴着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说话。
“这冯睿智怎么和在书院里完全不一样?之前被我碰一下就鬼哭狼嚎?或许他平日没少挨冯夫人的打,叫出声会被打得更凶,搁我们面前就碰瓷了。”
看着对头倒霉,明明可以幸灾乐祸,两人却都板着脸,眼神严肃。
英慈想到自己娘柔柔弱弱,几乎从没骂过她一句,小时候被爹拿着棍子追打,她还母鸡护小鸡似地拦在自己跟前,跟爹吵架,不由得惊讶:“还有这样的娘?打儿子自己就不会痛么?”
聂子元眼神一沉,嘴角依然挂着微笑:“百样米养百样人。什么样的爹娘没有。对于有些爹娘来说,孩子不过是他们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罢了,就像一把刀,一支笔,一张‘明德券’。”
“这回冯夫人大概是在山长面前都按捺不住了,所以刚出书院,就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了马车,拿冯睿智出气。”
“我以为冯睿智家那么富裕,他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人捧在手心视如珍宝,没有丝毫烦恼呢,没想到他还有个这样的娘……”英慈说着又想到自己的爹,虽然家中并不富裕,却也没强迫她做过什么。
烧瓷只是因为她喜欢。
保明月坊也完全是她自愿。
忽然就觉得自己幸运极了。
“怪不得冯睿智说话做事疯疯癫癫,原来是被打了,所以想打别人转移火气。”
见聂子元没吭声,表情微妙,忍不住问他:“你娘是怎样的,不会也……”
聂子元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自然不是,我娘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
“太好了。”英慈的眼立即笑成月牙,“我猜的果然没错,你这样温柔,自然是因为你娘对你温柔。”
“弃子”“废物”“没心没肺”……
聂子元从小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几个词,万万没料到有人对他的评价是“温柔”,呆怔之时,听她继续往下说:“虽然你说话不着调。但对我也好、对陆财也好、对其他同学也好,从没做过冯睿智那般仗势欺人的事,有原则,就是有一点点拧巴,容易让人误会了去。”
那张脸在暮色中,闪亮得过分,聂子元感觉胸口被什么扎了一下,竟然比被她亲到锁骨更慌,不知怎么往下接话。
这时听得树下跪着的冯睿智一反往常桀骜蛮横的模样,几乎是带着哭音低声哀求:“娘,你做的这些都不后悔?不怕七姨娘来找你?”
冯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哈哈大笑,而后一脚将冯睿智踹倒,弯下腰,在他的伤上狠狠抓了一把,面目狰狞如同恶鬼:“你怎么又糊涂又胆小?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她是人的时候都被我压着,做了鬼还想翻身?”
英慈看不下去了,三下两下爬上树,黑衣融入树冠之中。
聂子元不明所以,也跟着爬上去,却见她骑大马似地坐在树枝上,抱着树杈使劲儿摇晃。
聂子元不解:“你做什么?”
英慈又对他“嘘”了一声,眨了眨眼,轻声笑道:“冯睿智在山长面前没有拆穿我,这人也算是孺子可教、浪子回头了,我临别,打算大慈悲送他一点善行。”
冯夫人听到声响,猛地抬头向树冠,冷着声道:“谁在那里?”
英慈将聂子元的衣领拽起,蒙住他的头,自己也缩着脖子,把脸藏在衣裳里,扯着嗓子喈喈笑道:“姐姐,不记得我了么?我是小七啊,我好寂寞,你什么时候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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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又在装鬼。
聂子元颇为无语,但想到之前褚奇峰与她做的,她终于和自己一起做了,不由得又微微一笑。
冯夫人没那么好糊弄,气急败坏喝道:“谁偷听我说话,快出来。”
“如今的我只是一缕亡魂,非男非女,即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英慈呵呵笑着,拧了聂子元一把,聂子元忍不住闷叫了一声。
英慈见他没懂自己的意思,又拍了下他的背。
聂子元终于明白,跟着她的声音道:“如今的我只是一缕亡魂,非男非女,即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
英慈这下满意了,继续道:“呵呵呵你这种不敬鬼神之人,自然不知道鬼神的厉害,你只道为了掌握冯家大权,你才如此严苛地对冯睿智,有没想过,是因为我侵入你魂魄,授意你如此这般。”
“冯睿智生来平庸,被你捆绑打磨,恐怕未拿下冯家,就死了,即便不死也癫了,哈哈哈,我何愁大仇不报。”
“你以为自己知晓如何成功,却不知你年少时只是好运,碰上天时地利人和,儿女即便有模有样学你,也未必能成什么气候。呜呼哀哉,凡人俗不可耐,蠢笨如猪。”
最后一句是她想起十岁那年,做酒壶给爹祝寿,可烧完拿到成品,现酒壶上方裂了个大口子,究其原因,是因为那段日子阴雨绵绵,泥坯风化期太短。
英慈差点哭出来,爹却将就着,只装半壶酒:“小慈怎么知道爹想戒酒,从今日起,刚好可以逐渐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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