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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穿了身新做的绛紫色裙子,正要出去,见英慈在院子里跟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担心地停下脚步,问她怎么回事。
听闻她与聂子元几日未见,跟被雷劈了一样,抓着英慈的肩膀摇晃:“你们真的互相喜欢么,怎么这都忍得住?”
想了想又道:“你倒是有可能,毕竟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泥巴。”
英慈不满地打断她:“二姐!”
二姐置若罔闻,背着手,在原地转圈:“但他不可能啊,男子与女子不同,血气旺,你们刚确定彼此心意,他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应该时时刻刻扭着你。若不是,那就是厌烦了。”
英慈诧异道:“这么快的么?为什么厌烦?真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泥巴,他现了,瞧不上?”
二姐停下脚步,翻了翻白眼:“脑子里全是泥巴还不好,有的人脑子里还全是屎呢。”
“你可千万别觉得自己哪里不好,两人在一起久了,总是会两看生厌的。比如大姐和大姐夫,刚成亲的时候,谁见了不说他们是一对璧人。大姐去河边洗衣裳,大姐夫都跟大头婴似的,趴在她肩膀上,大姐不但能忍,还笑得一脸幸福。”
“现在才几年,不到十年吧,两人不也相看两生厌了。你别看大姐夫现在表现好点,他就是又穷又怂,怕大姐动真格不要他,但心里,也不像成亲时说的那样,把她当作宝了。”
今昔做完对比,她不由得感慨:“也别说别人了,就连我自己也是喜欢新话本子,旧的都放在角落里落灰。”
接着话题一转:“所以,你要不让自己看起来新鲜一点?”
英慈这才现二姐最近有点奇怪——
褚奇峻入狱,她没有告诉她、大姐还有娘,就带着其他作坊的人,联名上书为他说情。
她听说褚奇峻礼佛,三天两头去庙里为镇上大小作坊祈福,便做了一条新裙子,穿到寺庙里烧香。
“哦,我知道了。”英慈眯着眼上下打量二姐,“褚奇峻告诉你他喜欢新鲜?”
就算二姐脸皮厚到极点,也被那个玩味的眼神,盯得耳根泛红。
“咳咳咳,说啥呢?我可不喜欢他。只不过你们考评那天,我端茶时,不小心栽倒在他怀里。你说我这样年轻貌美,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竟然完全没有反应,是不是太装腔作势了?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他后悔当时没有露出惊艳之色,所以才……”
哄三岁小孩呢。
英慈和聂子元互表心意后,又不是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忍不住“切”了一声。
二姐耳根更红了,将英慈拉进自己闺房,找出自己最喜欢的裙子,扔到她身上。
“反正你听我的没错,好好捯饬,让自己看上去新鲜点。”
桃色袄子配上翠色襦裙,衬得英慈那张脸,真跟水灵灵的桃子一般,新鲜得香气四溢。
接着又取下她的绿色簪,将那头浓密的丝高高梳起,插上珊瑚和珍珠做的梅花。
那模样比她平日看着柔软了许多,妆容透着乖巧妩媚的味儿,真不像明月坊的泼辣姑娘,倒像是路边遇到歹人、急需保护的纤纤女子。
英慈对着铜镜看了半天,硬是没认出自己来。
二姐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收好没用上的饰道:“就这样去见聂子元吧,保证将他迷得魂不守舍。”
英慈想了想,将珠花取下。
乌黑浓密的头顿时瀑布般流泻,在阳光下闪闪亮亮地划出一道弧,晃得二姐眼花。
她简单地挽了个日常髻,又将旧的那只绿簪子,重新插进丝。
二姐看到自己辛苦半天,白费,气得直接跳起来:“诶诶诶,你这是做什么?就那么喜欢聂子元送你的簪?”
英慈认真道:“那样的我就不是我了,如果子元因为我外貌变化,对我好些,那便不是喜欢真正的我了,是喜欢新裙子和头,那么别人换了这裙子和头,他也会一样的喜欢,那这样的他也不是我喜欢的了。”
一席话说的挺拗口,仔细想想又有些道理。
二姐无奈地翻个白眼,学着她“切”了一声:“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愿意怎样就怎样,毕竟是你选的男子,你选的生活。”
英慈嘿嘿一笑,抱住二姐,和她贴了贴脸:“知道二姐疼我,你不生气就好。”
接着便换回自己的衣裳,飞也似的跑出明月坊。
路过茶坊时忽然被人用花骨朵砸了头,她摸着头侧过脸往边上看去,见邬陵张着腿坐在窗口,身边放了盛着梅花的玉壶春瓶。
他折了一枝梅花在手中把玩,散落的几根丝扫过梅花花蕊。
“焕义兄,要不要听一个消息?”
他虽然不苟言笑,但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严肃地叫她“焕义兄”,还是头一次。
英慈不知他听到什么消息,但听这语气心便往下重重一坠,有种不妙的预感,停下脚步问:“什么?”
“听说聂家在江南的米油买卖,被‘百花醉’截胡,他们忍无可忍想让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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