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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慈又惊又喜,抓住他伸出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子元,你不是被带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聂子元干脆钻进轿内,摸着她的脸,笑盈盈地回道:“这不过是给你准备的惊喜,先吓吓你,然后娶你过门,有对比你才更珍惜我。”
英慈气得哭出来,伸手去捶他:“哪有这门子惊喜!你再敢这样闹,看我不打死你!”
然而下一瞬,她手中便多出一块碎瓷,尖利无比,随着她的拳头,深深扎入聂子元的胸口。
他那身大红色的袍子胸口部位沁出一团沉重的黑。
人瞪着大眼向后仰倒,身子靠在轿厢内壁,随着轿子晃动,一下下砸着窗,仿佛垂死的鱼。
她慌忙扔掉手中的瓷片,抓住他的肩,带着哭音问:“子元,你怎么了?”
聂子元没有回答,倒是轿夫猛然放下轿子,伴随着轿厢重重的一震,齐整又冰冷的声音穿透轿门,在她耳边萦绕而后一拥而入,差点没有刺穿她的鼓膜。
“还用问么?是你!”
“你的海天瓷害死了他,为何死的不是你!”
“克父克夫的废物!”
英慈睁开眼,抹去头上的汗水,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大姐和二姐,蹑手蹑脚起床,去了厨房。
聂子元和其他学子在明月坊做工时,最喜欢她娘做的碱水粑和瓷泥煨鸡。
如今他在牢狱里吃不上什么好的,一定要补一补身子。
等到每样菜都做好,东边天际曙光已现。
英慈用碟子盛好饭菜,一只只齐齐整整地放入黄杨木做的三层食盒里,带着去了大牢。
遇到狱卒拦路,说了不少好话,又偷摸塞了些碎银,才见到聂子元。
隔了一日,那名向来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竟然蓬头垢面,衣衫看着也破破烂烂,好在精神尚可。
想到他之所以遭遇陷害还能振作,多半是因为六岁那年已经历人间地狱,英慈觉得心窝一阵绞痛。
恨不得这就跑到县令面前大吼,明月坊的坊主其实是她,要杀要剐冲着她来好了。
不过大姐、二姐昨夜和她分析过了,私贩罪不至死,当务之急是寻找证据,还聂子元清白——
那些瓷器到底是不是明月坊出的,应该能根据拉坯、烧制方法等分辨,而且明月坊的账簿上有各种原料进出记录,一批海天瓷怎可能无中生有?
其中误会想必三两天就能解开。
英慈强迫自己露出个笑容,隔着铁栏,抓住他伸过来的戴着镣铐的手:“子元,你感觉怎样?”
聂子元表情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掠起干裂的唇角笑道:“皮糙肉厚,吃得香,睡得着,倒是你,看着怎么忽然瘦了?难道是担心我担心的?”
这时候他还有心思调侃自己呢?英慈咬了咬嘴唇,窥见几名狱卒在边上玩叶子戏,没人跟过来,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救你出去。”
“你做事小心些,若是感觉有哪里不对,便不要轻举妄动了。这几日的事来得古怪又突然,怕是幕后那人背后还有大动作。”聂子元的手指十分干燥,指腹有些粗,他抓着她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微微痛,只是听他说得笃定,就心安许多。他既然有办法从聂家手里抢夺地盘,定然不会这么简单地被人坑害。
“你有什么计划?我能做些什么?”
“吃好,喝好,睡好,就当我还在书院里念书,就是最近见不着了,可以很想,但别哭。”聂子元手指将她垂落的丝拨到耳后,眼里的笑意在这寒冬腊月显得尤为温暖,让她生出春天即至的期盼。
“记住我的话,若是感觉到危险,立马离开。因为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因为你还有娘,大姐,二姐。你有什么差池,她们不仅会难过,而且绝对饶不了我。”
英慈从爹走了之后,就没怎么掉过眼泪,但和聂子元心意相通之后,整个人都柔软得跟晒化的糖人似的,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表情,眼眶湿润。
“不许你这样说,你有我。我娘就是你娘,我大姐二姐就是你大姐二姐。我有的你都有。”
聂子元佯装苦恼:“我就这样入赘了?不用本人同意的么?往后孩子要姓英?”
英慈刚被他逗笑,却听他呢喃:“就姓英吧,英,春草年年绿、明月出中央,家里和和美美。至于这聂,耳目失精爽,双泪落君前,就算有财也迟早破落。”
“但聂家有你。你比谁都好。聂这姓,也就跟着好了。”英慈难受地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一些,安慰了几句才想起食盒里的菜,赶紧求狱卒开了门,替她把吃食送进去,隔着铁栏,看他全吃完了,才拧着空盒,恋恋不舍地离开。
回到家中,便逮住倒夜壶的大姐夫,又用刀割了他的胡子,贴在自己身上,穿了男装,装作外地游子,去三闾庙附近买假的海天瓷——
聂子元叫她什么都不做,她就什么都不做啊?
都已经和大姐、二姐商量好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她找到上次那个摊主,压低了嗓子,说外地话。那摊主老眼昏花,没认出来,还真当她是游人,对着她噼里啪啦一阵乱吹,吹完拍着干瘪的胸脯保证,卖给南洋的海天瓷,可是景德镇最好的货了,朝廷交代明月坊做的。
英慈装作不相信的样子,摸了摸假胡须,指着上面打的官款道:“这些标识都可以伪造,如何保证是明月坊做的?”
摊主道:“自然是明月坊伙计直接从窑里拖出来给我的。”
英慈追问:“那你怎么知道那伙计是明月坊的呢?”
摊主不耐烦了:“打小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认识?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算了。”
英慈还想打听到底是哪个伙计,但摊主怎么也不开口了。
她越想越郁闷——
海天瓷秘籍,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并未让作坊以外的人看见,旁人根本无法模仿,如今她问过摊主,更能确定坊间有家贼。
可作坊里每个伙计都是与她一起长大的伙伴,不管谁是这个贼,她都难以接受,然而现在又必须将其揪出来。
否则不光是聂子元,明月坊也要跟着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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